以前愛,以後會繼續愛,哪怕下輩子下下輩子未來的生生世世,有你黎樾棠所在的地方,便有我嫵清音愛著你!
深深!
「嫵清音,你說什麼?」手上的力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怔在那里連動都忘了動,黎樾棠墨玉的雙眸在掀起驚天巨浪之後被窒痛所埋沒,他用最狠的眸光盯著嫵清音,幾乎是用盡全力似的切齒道︰「嫵清音,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知道……」細頸處傳來的輕松讓嫵清音終于得以呼進新鮮的空氣,她保持著依然被黎樾棠禁錮在牆上的姿勢,霧靄雙眸里盛滿堅定地道︰「我愛你……阿黎……唔!」
那份由她堅定的愛意還未完全遞出,嫵清音便被鋪天蓋地的吻勢壓的幾乎喘不過氣來。人將眸以。
幾乎是蠶食一般,黎樾棠將嫵清音所有的呼吸都幾近殘忍地掠奪進自己的薄唇里,不顧對方低低的呼痛聲,不顧自己在對方身上留下多少痕跡,甚至不顧對方還沒有完全準備好,就將自己直直地沖了進去。
「啊……」再多的忍耐,也在被徹底撐開的這一刻,承受不住低喊了出來,嫵清音將身子死死抵住身後的牆壁以緩釋那份疼痛,縴指緊抓著黎樾棠的衣襟忍不住哀泣道︰「阿黎,不,好疼……」
那麼大,她要怎麼承受的住?
「乖,你可以的!」黑眸中的yu火因為那慘痛的低呼而終于褪下了一絲血色,黎樾棠停住身下的動作細細研磨著對方為他盛開的芬芳之處,長指攜過那粒突起時輕輕捻弄了起來。
「不……嗯……」快/感很快就不再滿足于這輕緩的研磨,嫵清音難耐地舞弄著身子,想要更多。
「嫵清音,你會後悔的!」不再隱忍,黎樾棠扣著那盈細的腰肢,就這樣瘋狂的開始了掠奪。
沒有點燈的房間里,男女交互的喘息聲蔓延到了黑暗的每一個角落,他們幾乎將所有的力氣都用在了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上,絕望,而又哀傷。
「主子!」
在房間終于恢復平靜之後,霧淺的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
「查的怎麼樣了?」黎樾棠披了一件外袍坐在寬椅中,黑漆的房間里看不清他俊顏上的情緒,只能听出,聲音中的沉郁。
「清寂剛才過來讓屬下轉告主子,剩下的那幾個人……」霧淺頓了頓,眼瞳中劃過自責低聲道︰「屬下們看管不力,竟然那幾個人自盡死了,請主子責罰!」zVXC。
「死了?」黎樾棠的身影晃了晃,有薄怒漸漸充斥在了空氣中。
「是的,一個沒留,千絕驗過傷痕,確定是自殺!」霧淺躬了躬身,向黎樾棠請示道︰「主子,現在線索斷了,我們該怎麼辦?」
「線索斷了,那就暫時別查了!」黎樾棠擺了擺手,一手握拳抵住薄唇思忖了半晌之後,突然道︰「這件事暫時擱淺一下,霧淺,你去查……太醫院的李太醫,最近都做過什麼!」
「李太醫?」霧淺稍稍一愣,有些不解。
「就是上次給禹兒解毒的李太醫!」黎樾棠解釋道,在眸光掃過幔帳里沉睡的那個身影時,黑眸一頓,繼續道︰「然後,去查一種叫‘無雙紅’的毒藥,上次禹兒出事就是服了它。」
「主子想知道什麼?」霧淺越發有些不解,都過去這麼久的事了,為什麼今天主子突然又讓她去探查?
「我要知道,如果那無雙紅真的是嫵清音下的毒,那這藥是怎麼進宮的。如果……如果假設不是她下的毒,那麼這藥為什麼會在她的洗梧宮出現。」黎樾棠慢慢理著腦海中的頭緒,頓了頓又加了句︰「還有那個何醫童,他到底是什麼人,你也給我查清楚!」
「是!」霧淺接令,在確定黎樾棠沒有其他交代了之後才說道︰「主子,上次您讓屬下們去衍行山附近找前朝皇室遺孤的事情,有點線索了。」
「嗯?」黎樾棠倚在寬椅中的身子一震,連忙問道︰「怎麼樣?」
「屬下們探听到前朝時南闕皇帝听聞前朝皇帝喜歡民間女子,便將南闕民間的第一美人作為禮物送給了前朝皇帝,而那個公主,正是這位女子所生。」
「你是說那位公主其實是半個南闕人?」黎樾棠問道。
「不,屬下的人打听到,那女子只是定居南闕其實並不是南闕人。」霧淺搖了搖頭作了否認,接著道︰「後來前朝發生宮變,正值那女子產下公主之際,那侍衛們應了此女子的要求將那公主送回了南闕,所以目前屬下們能夠確定,當年那公主確實沒死,她被送到了南闕!」
「然後呢?」黎樾棠仔細听著,忽然就想起清寂第一次告訴他關于前朝公主的事事,他腦海中曾閃現過什麼片段,如今霧淺舊話重提,那種致命的熟悉感再次沖擊到自己腦海之中。
是什麼,如此熟悉,卻又讓他捉模不到?
「這個……」霧淺略帶為難地看了看黎樾棠,清眸劃過愧疚道︰「啟稟主子,屬下們探听到那女子是個孤兒,從小孤身一人長大並沒有相來往的親戚,所以這個公主當年被帶回南闕送到了哪里,屬下們暫時還沒有查到!」
「孤兒……?」黎樾棠慢慢重復著這兩個字,似是在考慮著什麼,許久之後才問道︰「那這女子姓什麼?」
「殷!」霧淺答道,接著又補充道︰「殷如霜!」
「殷?」黎樾棠一頓,腦海中那熟悉的片段又沖了出來,卻是蒙了一層白霧,他看不清楚那片段里刻的到底是什麼。
為什麼,他在听到這個姓氏的時候,會有一種,那個公主就是自己所認識的人的感覺?
「繼續查吧!」黎樾棠搖了搖頭,那層白霧讓他潛意識里有些頭疼,于是他便放棄不再去想,只是吩咐霧淺道︰「行動要快一些,畢竟父皇快不行了,就算這位子給了三哥,我們也要趁三哥根基不穩的時候行事,這樣才最有利于我們!」
「屬下明白!」
「另外,衍行山里的練兵怎麼樣了?」黎樾棠問道,他只是吩咐手下人將為數不多的兵力帶過去演練,然後慢慢暗中招兵擴大隊伍,他一直都是留在京城這邊走不開,所以具體什麼情況他並不是很了解。
「還不錯,目前兵力已經擴充到十萬了!」霧淺談到這個時候微微一笑,清眸轉動間有靈動的狡黠滑過道︰「屬下讓人在民間成立了一個‘朝光教’,以散播教義的名義收攬教徒,以此擴充兵力。但因為目前資金還有限,所以屬下就吩咐他們暫時規模小一點即可。」
「唔,這個主意倒是不錯!」黎樾棠朝霧淺遞去贊賞的一眼,轉頭看了看依然在沉睡中的人兒,想了想起身道︰「走吧,我回正屋!」
「啊?」霧淺一愣,直覺性地看了嫵清音一眼,她在進屋之前可是有听到屋里的激烈「戰況」的啊,這人家還沒醒來,主子就要離開嗎?
「還有什麼問題?」黎樾棠問道。
「沒、沒什麼問題了,屬下告退!」霧淺被黎樾棠的聲音一提醒方才察覺到自己逾矩了,但是自己是女子,看一眼主子都不樂意嗎?
是不是也太霸道了點?
霧淺隱在黑色布巾下的薄唇輕撇了撇,朝黎樾棠躬了躬身之後,轉身退了出去。
而黎樾棠,也在替嫵清音蓋好被子之後,跟著霧淺的步伐踏出了房間。
彼時,正屋的寢房內,早已被清寂解開穴道醒過來的君禹兒,正陰冷著嬌俏容顏听著惜若監視過來的消息。
「你說王爺不僅沒處死那個賤人,反而在本公主昏過去之後就去了她那里?」君禹兒死死絞著手中的帕子,力道之大幾乎將帕子絞碎,「他去她那里干什麼?干什麼?」
「娘娘莫氣,也許王爺只是去審問那個賤人,並沒有做其他事,雖然,那房里的燈一直沒亮……」惜若變相地添油加醋道。「好,很好!」君禹兒一拍身旁的床榻,精致眸子里射出陰狠毒光道︰「沒想到這樣都扳不倒你,嫵清音,你果然命大!」
「娘娘說誰?」惜若愣了一愣,以為自己听錯,可方才君禹兒確實說了一個陌生的名字,而那個名字,好像並不是二夫人的。
「沒!」君禹兒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連忙否認道︰「沒什麼,我乏了,你去忙你的吧!」
「是!」惜若狐疑地看了君禹兒一眼,沒再說什麼,卻暗暗將她剛才說的那個名字,記在了心間。
君禹兒才剛躺下,黎樾棠俊逸挺拔的身影便走了進來,在看到君禹兒熟睡的容顏時,墨玉雙眸閃過幾絲連自己都辨不明的情緒。
「呀,王爺您回來啦?」惜若從外面端了茶水進來,以備君禹兒醒時飲用,一看黎樾棠坐在里面,連忙福身請安。
這一出聲,剛睡下沒多久的君禹兒便醒轉了過來,她一見黎樾棠坐在自己跟前,一喜,忙坐起來揪著對方的衣襟道︰「王爺你去哪里了?臣妾一醒來見不著你,還以為……還以為你不要臣妾了……」
說著,君禹兒那低柔的嗓音里便揉進了沮喪哀戚之意。
而黎樾棠,只是淡淡地看著那抹哀戚,然後便道︰「禹兒,讓惜若幫你收拾一下東西,稍候我便將你送回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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