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左窮是被鬧鐘吵醒的,翻身坐了起來,感覺褲襠黏糊糊的,應該又是昨晚夢遺了,很不好受。
想起昨晚的夢境,左窮就覺得好笑,在夢里,自己先和蘇沐、鐘柔兩大美人問出快活,最後不知道怎麼了搞的,模模糊糊的鐘紅那風韻猶存的女人也鑽進了自己被窩,快樂的玩起了四人行。
左窮苦笑著拍了下下面現在無比老實的小兄弟,哀嚎一聲,我那可憐的子孫後代,什麼時候才能給你們找個出路啊!
把褲衩月兌下丟進桶子里面,夾著沖進了衛生間,先狂放了自己小水龍頭的隔夜水,然後打開大水龍頭清洗了起來,左窮洗澡一向很快,十來分鐘就好了,擦干淨水,走進房間找干淨的內褲,哪知道自己五條內褲都好好的躺在桶子里面,MB了的,這是什麼生活啊,沒娘們的日子真苦逼。
沒有褲衩那就不穿了,拿了條比較干淨的褲子套在腿上,系緊腰帶後老是感覺不太對勁,里面空蕩蕩的,那東西都晃來晃去的。
有些別扭的走了辦公室沒多久,就有個有些壯實的青年人走了進來,左窮抬起頭疑惑的看著他,那青年人就趕忙上前幾步說道︰「左鎮長,你好,我叫歸良,是黨政辦的干事,張書記要我來通知左鎮長八點半去大禮堂開個會。」
左窮參加工作以來都不知道被會議燻陶了多少次了,上上下下的台面詞都記得一清二楚,對他已經沒什麼吸引力了。
左窮听見這青年人自稱‘歸良’,就覺得很耳熟,忽然記起‘歸良’不就是李園長所說的她的丈夫嗎!左窮指著辦公桌前的椅子道︰「先坐下說話。」
歸良小心翼翼的坐下了,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眼前的這位左鎮長有什麼事情。
左窮拍拍座椅笑呵呵的對著歸良說道︰「小歸小良啊」
這什麼稱呼啊!真坑爹啊。左窮有些尷尬的看著歸良不知道怎麼繼續下去,還是歸良化解了左窮的窘迫,毫不在意道︰「左鎮長,你還是叫我歸良吧,大家都這麼叫的。」
左窮干咳幾聲,和了口茶水笑著道︰「那我就叫你歸良了!」
歸良笑著點點頭。
「歸良,你夫人是鎮幼稚園的李園長吧!」左窮問道。
歸良點點頭,有些疑惑的看著左窮。
左窮擺擺手笑著道︰「我有個晚輩在幼稚園上學,前些日子去談話的時候和你夫人談起過你。」
談起李園長的時候,歸良臉上浮起了一抹幸福的笑容,說︰「我妻子一向是喜歡找家長談話的!」
左窮點點頭說道︰「你夫人教學方法很好,我那晚輩雖然調皮但也可愛,我還是很高興的,以後你工作上有什麼困難的地方,都可以跟我說說,我們年紀相差也不大,應該能很好的相處做朋友的。」
歸良連忙擺著手,有些不安道︰「我哪能和左鎮長當朋友啊!」
左窮眉毛一揚,悶聲不高興道︰「難道我不配做你朋友?!」
歸良連忙擺手,急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左窮拍著歸良壯實的肩膀笑著道︰「那就這樣了!」
歸良高興的點點頭。
左窮看著手表上的時間,就要快到開會的時間了,揮了揮手道︰「走吧,都要到點了。」
左窮和歸良到大禮堂的時候大家已經也快到齊了,主席台上掛著一條長橫幅‘秋收動員大會’,馬勒戈壁的,又要騙人白出出勞力了。
左窮走上主席台,和台上各位幽湖鎮的大小頭頭們一一握手,輪到張軍的時候,左窮還真沒想到那天教訓張習的時候說的話成真了,真有些儒雅的氣質,和張習就沒半分共同點,左窮不由有些惡意的揣測,張習到底是不是張軍的兒子?!
張軍握住左窮手的時候特意加了點兒力氣,和左窮相視一笑。
左窮走到主席台末端,鐘紅也正準備落座,看見左窮走了過來,連忙把靠中間點的位置讓給左窮,左窮拉住鐘紅的手笑著道︰「鐘委員,你不這是寒磣我嘛,我們級別一樣,你的資歷也比我老,讓我坐你前面情何以堪!」
鐘紅听左窮這麼一說,也笑的很歡暢了,拉住左窮的手听從了左窮的建議,讓左窮坐在主席台末端,自己坐在他的旁邊,左窮乘機多模了幾把鐘紅這熟女的小手,感覺溫潤細膩,觸覺著實不錯,跟昨夜那香艷的美夢看來沒多大的差距。
鎮上的下屬各個村子的一把手和二把手都來齊了,外加政府行政、事業單位都有好幾百人擠擠嚷嚷的坐在下面,左窮坐在主席台上,雖然他還不是焦點,但能坐在上面本身就是一種榮耀,他正了正領帶,面帶微笑溫和的看著下面,心中想著這得想個辦法把張軍和雷仁這倆搶鏡頭的給趕下去才好,讓自己也嘗嘗矚目的滋味!
現在開會就是個休息的好去處,听著張軍那千篇一律的腔調和文字,下面的人都沒什麼精神,現在大家都是晚上才能精神奕奕的出現在歌廳飯館牌局上,工作起來倒沒什麼精神了,前排的一些書記村長還給點面子,後面的都倒了一大片。
左窮能堅持著沒睡著那是因為他打開著電子書正津津有味的看著自己珍藏的H文,看到精彩處還要時不時的瞟一下旁邊的熟女做下對比,下面翹的老高老高的,就算現在給他安眠藥他都睡不著!
會議到了末尾,按照以往的長律,每個幽湖鎮的領導干部都要分管一片,左窮分到的是李子村和湖西村,都是離幽湖不遠的地段,左窮也沒什麼不滿意的。
鐘紅在旁邊笑著道︰「這回可好了,我們又要做鄰居了!」
左窮輕聲問道︰「我們倆分管的地段相鄰嗎?」
鐘紅笑著點點頭。
散會後,左窮和鐘紅收拾好資料準備一起離開,「左鎮長,鐘委員你們先等等我們啊!這大白天的急什麼,晚上有的是時間。」身後有人叫住了他們倆。
左窮疑惑的轉過頭看著身後的幾個漢子,鎮政府里面沒這幾個人,應該是下面村上的,難道是自己分管的那幾個村子的?鄉村的人沒多少文化,有些粗魯,但勝在直率,左窮知道他們沒什麼惡意,也就開開玩笑而已,所以他也沒怎麼生氣。
鐘紅以她那招牌式的哈哈大笑道︰「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李村長,李村長白天不打架了嗎?」
李村長聞言一囧,他旁邊的那幾個人更是笑的前俯後仰。
原來前些年有一次鎮領導沒提前通知就去李子村去視察,結果到村里面就遇見李村長的六歲的兒子,于是領導就問他爸爸去干嘛了,李村長兒子就告訴大家正和他娘在家里打架!領導一听,馬上就要去李村長家勸架,可李村長那兒子不以為然道,都打了好幾年,早習慣了。大家一听乖啦,打架還成家常便飯了?于是急匆匆的趕到李村長家,門戶緊閉,還以為出去了,在外面一听,里面咿咿呀呀的叫個不停,大家一听都明白了,原來李村長家兩口子在干那事。至此之後,打架一詞就成為了大家笑話,李村長更是被笑的面無顏色!
笑過半響,李村長才向左窮表達了來意,幾個村的領導要請左鎮長和鐘紅去飯店吃個飯,以後工作能更好的開展。
鐘紅知道這是個傳統,她以前每年到這時候都要去吃幾頓的,左窮正愁怎麼和那些村里的頭頭們搞好關系,機會就來了,于是也就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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