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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東賴洋洋地倚靠在別墅門前一個石獅子上,眼楮微微眯著,而馮幽氣鼓鼓地站得遠遠的,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過了大約十幾分鐘,一輛賓利,一輛法拉利,三輛寶馬風馳電掣地來到別墅面前,從上面跳下來十二人。
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兩名穿著暴露的辣妹,一名近五十歲的老頭,還有八名身穿保安服裝的大漢,個個膀大腰圓,還真有一番懾人的氣勢。
那名摟抱著兩位辣妹的年輕人便是鐘天,身高大約一米八,衣著打扮極為考究,他一下車,便冷冷打量張東,發現張東豐神俊朗,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臉上沒有任何畏懼。
他心中微微忌憚,在這燕京,有他太多惹不起的主兒,全是真正的高官子弟,莫非,這人也有深厚背景?
他大步走到張東面前,喝道︰「就是你想要一把火燒了我的別墅?」
「不錯。」張東淡淡地說,「但那並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想租你別墅的一個套房而已。」
見張東如此應答,有恃無恐,把自己帶來的這些高手視為無物,鐘天愈加不敢小覷張東,打了個哈哈,說︰「且說出你的來歷,是不是能吃定我?」
「我來自春城,燕京大學的新生,拼爹拼爺都拼不過你。」張東聳聳肩膀,笑道。
「真的?」鐘天臉上浮出一絲疑惑,既然如此,他莫非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招惹我鐘天?
「我從不騙人。」張東促狹地說,「是不是準備扁我一頓啊?」
鐘天又氣又怒,自己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欺負過?退後三步,喝道︰「給我打得他媽也認不出來。」
那名老頭和八名保安獰笑著圍了上來。
在一邊看戲的馮幽連忙喝道︰「鐘天,住手,你不願意租房便算了,這打人又算怎麼一回事?」
她這是在為張東擔心,因為這名老頭她認識,名叫曾阿大,形意老拳師,今年五十一歲,二十年前就已經是內家人士,到現在已經厲害到恐怖的地步,她雖然知道張東的修為很高,能打贏教官和總教官,但估計不會是曾阿大的對手。
「咦,美女你又是誰?」鐘天那色色的目光投射在馮幽的俏臉上,口花花地問。
「我是馮飛虎的妹妹,馮幽。」馮幽冷冷說,「你不記得我,我可是記得你的。」
鐘天的臉色頓時變了,因為馮飛虎是軍中高手,身手極為不凡,其父親是某部隊師長,家世顯赫。
在一次宴會上,他見過馮飛虎,也見過馮幽,他一直想要結識此人,可惜,馮飛虎看不慣他紈褲,對他沒有任何好臉色。
沒有想到,這個少年和馮幽有關系,這還真是欺負到門上來了,簡直就是目空一切啊。
奈何自己只是有錢,沒有太大的權勢,這口氣還是不得不咽下。
他憤憤地看了張東一眼,說︰「你走吧,我不缺錢,別墅不租。」
「我和馮幽是今天才認識的,沒有太大的交情,嘿,如果你想扁我,不要有任何顧忌。」張東邪笑著說。
「你~」
鐘天氣得暴跳如雷,半天也說不出話,眼眸中的憤怒要滿溢出來。
張東笑眯眯地看了鐘天一會,才調侃地說︰「其實,我只是看中了你門前這兩個石獅子,練功很合適。」
他右手抓住石獅子的一條腿,提了起來,掂了掂,感覺還不過癮,左手又把另外一只石獅抓起,于是,他兩手各抓著一只石獅,舉在空中,突然又怪笑一聲,猛地舞動起來,發出嗚嗚的風聲,如同霸王轉世,威猛到極致。
所有人全部傻眼,化成了泥塑木雕,怎麼也回不過神來。
鐘天深深知道,這兩個石獅各重六百八十斤,當初他建好別墅後,突發奇想,特制了兩個石獅子,放在門前,好不容易才運過來,但效果卻不太好,被他一些狐朋狗友鄙視了一番,別墅是用來休閑度假的,種植花草,弄得漂亮就好,門前放兩只威猛的石獅又算怎麼一回事?
但沒有想到,這個少年如此恐怖,竟然能把如此重的石獅當成玩具一樣舞動?
他到底是什麼人?
曾阿大和四名保安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如果剛才不是馮幽阻止,上去扁他,那後果~
他們不敢想下去。
馮幽也早就愣住,看怪物一樣地看著張東,直到此時,她才深深明白,張東的修為遠遠超越了她的估計,已經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他到底修煉了什麼內家功法?到底天才到了何等地步?
她心中起了深深的好奇,把對男人的厭惡都壓下去不少。
「砰砰~」
張東把兩只石獅子扔了回去,嘆息道︰「沒有想到來到燕京,租個房都這麼艱難,走了,走了。」
他意興闌珊,回身就走。
鐘天清醒過來,飛快地追了上去,攔在張東面前,諂媚地說︰「先生,租房沒問題,盡管租,租一百年可以嗎?」
他心中已經下定決心要拜張東為師,這樣恐怖的高手是一定不能放過,如此機遇就在眼前,如果把握不住,那一生都要遺憾。
他雖然是紈褲,但對練武卻分外痴迷,從小拜曾阿大為師,修煉形意,可惜現在二十八歲了還沒有練出內氣來,這固然是他天資不太好的緣故,但也間接說明曾天不是一個好師父,修為有限。
如果他也有監控儀,就會發現,曾天的武力值只有三十八點,雖然收他為徒,卻又留了一手,他想要修煉出內力來,估計還需要十年的苦功。
張東停下了腳步,說︰「不必租那麼久,只租四年便成,對了,房租怎麼算?」
「不要房租,還提供一日三餐,美女暖床,怎麼樣?」鐘天興奮地說,眼眸中的灼熱差點沒把張東融化。
張東邪笑一聲,道︰「房租還是要給的,一年一百,四年四百,怎麼樣?」
「你說怎樣就怎樣。」鐘天大喜。
張東心中滿意,終于制服了這個紈褲,租下了一個自己滿意的地方,以後練武就方便了。
馮幽眼眸一轉,嬌笑著說︰「鐘天,我也看中了這個地方,也想要租一個套房,可以嗎?」
「當然可以啊,房租同樣是一年一百。」鐘天誤會馮幽是張東的女朋友,哪里敢不答應?
他卻不知馮幽是美麗的百合花,租房的目的只是想從張東那里學到一些秘法,她深深被張東的修為震撼了,長這麼大,她還沒有看到這麼厲害的高手,她深信,在燕京能打敗張東的人絕對不多,而張東卻這麼年輕,再過幾年,那真要天下無敵了。
此時,曾阿大才從震撼中醒來,蹬蹬蹬地奔到張東面前,撲通一聲跪下,期盼地說︰「前輩,請收我為徒。」
所有人都愕然。
張東冷冷看著此人,暗中卻查詢起他的資料來。
很快得到了結果。
曾阿大從小就是孤兒,雙胞胎,還有一個弟弟名叫曾阿二,八歲的時候機緣巧合從一個游方的道士手中學到了形意,一邊浪跡江湖,一邊苦苦修煉,三十歲兩兄弟同時修煉出內氣,為了更好地修煉,投身在豪門鐘家,之後一直對鐘家忠心耿耿……
如今,曾阿大武力值三十八點,做了鐘天的保鏢,曾阿二的資質更高,武力值四十五點,一直是鐘天的父親鐘山的保鏢。
「你修煉形意四十一年了,卻並不明白形意的真諦。」張東淡淡地說。
「是的。」曾阿大的眼眸中放出了灼熱的光芒,暗道莫非他原意收我為徒了?
「看好了,如果這一招你能在一個月內領悟,我可以收你為記名弟子,否則,你就哪里來回哪里去吧。」張東說。
曾阿大連聲應是,瞪大了眼楮,其余人也屏息看著。
「半步崩拳,崩!」張東左手抓起一只石獅,往上一拋,左腳踩進一步,後腳猛地蹬地跟至左足之後,左手高舉過頭,右手如離弦之箭沖向前方擊出,閃電般擊在下墜的石獅子上。
「啪~」
石獅如同受了萬斤重擊,平平飛出去十幾米遠,然後轟隆一聲破碎開來,化成了千萬粒雞蛋那麼大的石頭,激射長空,然後 里啪啦地砸落。
所有人全部呆若木雞,嘴里連連倒抽涼氣,如此恐怖的一拳天下又有何人能夠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