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司臣將穆顏虞抱出酒吧,看著她熟睡的面孔,他隱隱有些心疼,不是不知道她在折磨自己,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傷害了她,她是那麼的高傲。
冷風迎面一吹,本來有些陷入沉睡的穆顏虞一個冷顫,軒司臣連忙將她摟的更緊,似乎是有些窒息到了穆顏虞,也似乎是被冷風一吹,穆顏虞微微低吟起來。
「恩,媽媽,虞兒頭好疼,虞兒再也不那麼調皮了,你讓爸爸不要娶她好不好?」睜開迷朧的雙眼,穆顏虞突然緊緊的抱住軒司臣,就對他說出這些話來。
軒司臣頓時不知道心里該說什麼?看著這樣的她心疼愛憐,可是為了母親的幸福他似乎又不得不去傷害她,為什麼他們總是不能平靜的在一起呢?
突然穆顏虞捂住口,似乎有些難受,軒司臣連忙將她放下來。
穆顏虞靠在軒司臣的懷里一陣低嘔,將剛才所喝的啤酒全部吐了出來,頓時讓人不舒服的氣味傳來,軒司臣皺了皺眉,看來這樣的她今天是不能帶回家,如果被穆朗看見了,不知道又是一頓怎麼的責罵,那樣不知道又會多麼的傷害她。
將還在醉酒的穆顏虞再次打橫抱起,軒司臣走向自己停車的地方。
「你…是誰?你好面熟,你是。軒司臣,你怎麼會在這里、你放開我?我討厭你,討厭死你了?你這個混蛋,你們都不是好人。」說了幾句,穆顏虞竟然放聲大哭起來,使勁的拍打折軒司臣。
她不過還在醉酒中,發著酒瘋,軒司臣也並沒有當回事。
「軒司臣,我要咬死你,讓你和你媽滾蛋。」睜開迷離的雙眼,穆顏虞居然狠狠用牙咬住軒司臣的手臂,直至血腥傳遍車里,軒司臣只是微微皺眉任由她咬住,可是沒有想到穆顏虞居然變本加厲,使勁的搖晃著,「軒司臣,我恨你,恨死你了,你就是一個混蛋,大蠢豬,你不得好死,你和你媽滾蛋。」
因為穆顏虞搖晃,軒司臣根本不能正常的開車,只能將車停在一旁。
看著依舊使勁搖晃咒罵他的穆顏虞,軒司臣不假思索低下頭俯身覆上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雖然這張小嘴現在的味道並不怎麼樣,甚至帶著好大一股酒氣。
吻逐漸加深,穆顏虞也不再掙扎,漸漸的閉上眼楮睡著。
軒司臣任由她整個身子靠在他懷里,低低一笑,無奈的搖頭。
他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會這麼愛這個女人,甚至深的無法自拔。
是第一次進穆宅的時候嗎?那個晴朗的天氣,那個小小的人兒,精致的面孔,小小的手掌,嘟起的小嘴巴,氣勢凌人的看著他,那張小嘴嬌艷可愛,難道在那個時候他早就深迷進去了。
穆顏虞在他胸口胡亂的蹭了蹭,軒司臣騰出一只手將她更好的安放在自己的懷里。
車子緩慢的行駛著,軒司臣最後將車子停在酒店外。
小心翼翼打橫抱起穆顏虞,走進酒店內。
酒店房間內,軒司臣將穆顏虞放在床上。
「水,我要喝水。」不適的翻個身,穆顏虞閉著眼楮無意識的說著。
軒司臣正想轉身給她倒水,不料穆顏虞的小手一直死死的揪住他的褲腳,好不容易將她的小手拿開,軒司臣倒了一杯水,卻見穆顏虞已經沉睡過去。
無奈,他只好將水杯放在一旁,守在一旁。
不一會兒,喝醉的穆顏虞又有了動作,使勁的拉扯著自己的衣服,「難受…難受。」單薄的襯衫被穆顏虞無意識間大力一扯,雪白的一片就展現在軒司臣的面前,軒司臣眸光一暗。
搖搖晃晃的起身,穆顏虞身子不穩,「我要洗澡,難受,不舒服。」
哪只閉著眼楮的穆顏虞根本沒有看到自己根本不是在自己的房間,一個沒有注意就倒向軒司臣的懷里。
「我要洗澡。」緊緊抱住眼前的人,穆顏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只是皺眉,身上不舒服,她強烈的要求洗澡。
柔軟的嬌軀貼近他,軒司臣只覺得自己下月復一緊,喉頭狠狠咽下口水,現在的他似乎就像大灰狼,等待慢慢吃盡小綿羊的肉,一絲不剩。
看著搖晃不定的穆顏虞,軒司臣只好抱起她,兩人走進浴室。
打開花灑,侵肆的熱水流著,打濕兩人的衣衫。
慢慢月兌完穆顏虞的衣衫,她嬌美玲瓏的曲線完美無遺的展現他面前,軒司臣帶繭的大手游移在她身上,眼神深邃如譚,望不見底。
一滴滴水珠順著穆顏虞雪白嬌軀滑下,帶著無限的誘惑。
再也受不了這樣的誘惑,軒司臣俯身吻住穆顏虞的嬌唇,輾轉反側,纏綿如斯。
她的甜美,他一向不能去抗拒,看著這樣吸引人的她,他早就控制不住自己。
也不願意抗拒,即使醒來她會狠狠打罵他,她一直都是他的。
他有時也在想,或許就這樣得到了她,是不是她就是他的了?
親吻間,他的衣服被他月兌去,露出結實健碩的身體,小麥色誘惑的色彩。
磨砂玻璃上,兩抹軀體若隱若現,朦朧不清。
他只要她屬于他,那誘人的嬌美只屬于他,他不想放開也不願意放開,她的都是屬于他的。
而迷朧間的穆顏虞卻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似乎沉浸在天堂中,又似乎只是一場夢。
大床上,他和她的身子緊緊糾纏,似乎永遠不想要分開。
他不停在她耳邊喃語,而她卻只是死死抓住床單,根本無法去思考他話語里的意思。
虞兒,你永遠是我的,一直都是。
虞兒,不要離開我。
虞兒,我愛你。
那一夜,他和她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卻不知那不是天堂,而是地獄的大門,也是因為那一夜,扯開他們的距離好遠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