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清雅似乎看到靳夫人又在猶豫,拉住靳夫人的手,放心的開口,「媽,你放心吧,這件事一定會沒有任何的漏洞,你就安心的幫我,等我嫁給軒司臣後,我們就需要看靳清幽這個賤人的下場。」她湊到靳夫人面前,將自己的計劃完完全全的告訴給靳夫人听,靳夫人雖然越听眉頭越皺得厲害,但是還是點頭,為了女兒的幸福做什麼都值得。
當天晚上一切都過得很順利,第二日靳家傳來靳夫人的驚叫聲音,佣人全部的湊到發出尖叫聲音的地方,靳小姐的房間。
當佣人到靳清雅的房間時全部被眼前的一幕嚇到,只見靳清雅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沒有任何生氣,床單上和地面全部是觸目驚心的血,一地的血,散發令人作嘔的聲音。
一群群佣人全部被眼前飛一幕嚇到,靳夫人則是哭著喊著靳清雅。
「讓開,發生什麼事了?」靳翔和靳清逸被尖叫聲音引來,剛準備上班的靳清逸先進房間,看到這一幕傻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震驚的跑上前,抱住靳清雅,「雅兒,你怎麼這麼傻?」靳清雅全身發冷,靳清逸害怕的抱起她,靳翔進來看到這一幕,腳步一個不穩就要倒下,被佣人扶住。
怎麼會這樣?他原本以為女兒只是嚇唬他,沒有想到會真的自殺,他心髒處傳來猛烈的劇痛,讓他再也站不穩,佣人擔心的扶住他。
靳清逸想要將靳清雅抱住到醫院,卻被靳夫人哭聲和呵斥聲阻止,「都是你們,一個個罵我的女兒,她小小的心願也不願意完成,到底她才是你們心中最重要的還是那個靳清幽是最重要的,現在好了她要死了,你們賠我的女兒,你們賠我的女兒。」靳夫人大聲的哭喊,倏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靳清逸手上又是靳清雅,地上又是自己最愛的母親,他萬分的焦急,吩咐幾個佣人將母親抱上床,準備讓家庭醫生來看看,而手上的靳清雅則是需要到醫院去。
「哥…不。要。帶我。去醫院,我。不要。去醫院。」靳清雅‘虛弱’的睜開眼楮,艱難的說著,到醫院豈不是揭穿了。「哥,你們還是讓我死了算了,大家都不愛我了,我一個小小心願都不願意完成,我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胡說什麼?誰不愛你了?」靳清逸將靳清雅放在床的一邊,另一邊是‘昏迷’的靳夫人,兩個人躺在床上看的靳翔和靳清逸揪心。
「難道不是嗎?我不過一個小小的要求你們都不願意幫我,現在我不如死了算了,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思,我要死。」靳清雅虛弱的想要起身,準備下床再‘自殺’。
站在門口恢復過來的靳翔大聲的呵斥,「你給我躺好,你看你像什麼樣?你這樣自殺有沒有想過我和你的母親,你要干什麼不能好好說嗎?你現在這個樣子像什麼話?」眼前一幕讓靳翔驚心,他雖然不愛靳夫人可是卻是真的愛這兩個兒女,今天看到的一幕恐怕此生他都無法忘記,自己的女兒居然要自殺。
床上躺著的靳清雅听到靳翔的話嗚嗚的小聲哭泣,她突然抬起頭望著靳翔,「爸爸,自從靳清幽到家里來,您就對女兒一味的呵斥,現在就連我一個小小的心願也不願意完成?」她說完突然暈了過去,讓靳清逸趕緊跑上前,大聲的吼道,「凌醫生怎麼還沒有來?」
「來了,來了。」人群中一名佣人趕緊說道,然後大家讓路,一名中年醫生趕緊上前,示意靳清逸和靳翔先出去,不要刺激到病人,可是就在靳翔要出去床上的靳清雅又清醒過來,虛弱的開口,「爸爸,如果您不能幫女兒,就讓女兒死去吧,您就當作沒有這個女兒吧。」
背著靳清雅的靳翔面容露出痛苦,內心交織難受,腳步沉重的離去。
而靳清逸則是深沉的望著床上躺在的兩人,搖頭走出去。
早晨,當軒司臣醒過來時,模向身旁的床位時,卻是一空,他倏地睜開眼楮,凌厲的雙眼望著空蕩的床位,床上冰冷的觸覺就像一場夢,他全身幾乎**的從床上跳起來,打開門沖出去。
小小的桌前,穆顏虞正在端上熬好的清粥,手還不時的放在耳朵上,模樣俏麗可愛,讓心里沒有著落的軒司臣在看到這一幕時停下心慌的腳步,站在門前痴痴的望著這一幕,原來是真的這不是夢。
穆顏虞放好了早餐,轉身卻看到軒司臣站在門前望著她,她笑著望著軒司臣,「你怎麼衣服都不穿就出來了?」
軒司臣不回答她,只是走到她的面前突然緊緊的抱住她,「虞兒,我以為這只是一場夢?幸好,幸好,這是真的。」
穆顏虞退出他的懷抱,笑的很柔,「傻瓜,這是真的,哪里是夢?」當她清晨起來的時候,望著他沉睡的面容時自己也差點以為是一場夢,她不敢置信的模了模那張俊臉,模到那溫熱的時候才笑了起來,這一切都是真的,幸福她終于抓住了。
軒司臣又再次湊上去抱住穆顏虞,「虞兒,讓我抱抱。」
穆顏虞推了推軒司臣,小聲說道,「快去把衣服穿上,先吃早餐,我不是很會弄,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所以只能將就下,以後我會學。」她說的有些羞澀,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她卻不知道這句話讓軒司臣感動了許久,他的虞兒居然因為他而學習這些。
「虞兒,不用學,以後這些我來弄,以後我們結婚還有佣人,根本用不到你來弄。」
他本是好意為她著想的說著,沒有想到穆顏虞卻是瞪著他,「難道我們結了婚就該享受嗎?我也想學學不行嗎?」其實她的內心還是想以前他對她說的話,他說他知道她喜歡吃什麼,不喜歡什麼,可是她卻根本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這個時候想起有些心酸,所以她發誓自己一定要成為一個好的妻子,即使不會她也要學習。
「虞兒,我真幸福。」
「好好好,快進去穿衣服吧。」推進軒司臣到房間,將門關上走到餐桌上為他乘上一碗粥晾溫。
當軒司臣穿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坐在桌邊等著他,他笑的很柔,這種感覺真好。
兩人愉快的用了早飯,軒司臣開著車和穆顏虞準備到婚紗影樓里拍婚紗照,來到最大的婚紗影樓,軒司臣早已經在確定婚期後打了電話預訂的位置。
他們準備就在H市拍婚紗照。
所以在預訂的這天軒司臣帶著穆顏虞來到了婚紗影樓。
在迎賓小姐的帶領下化妝選婚紗。
五樓拍內景,軒司臣慢慢的等著去換婚紗的穆顏虞,當穆顏虞穿著一襲輕霧白紗般美麗的婚紗來到軒司臣的面前時,軒司臣和整個拍攝的師傅們全部被眼前的人驚呆了。
穆顏虞本就生的艷麗嫵媚,現在又畫著精致的妝容顯得更加動人美麗,雙眼似水朦朧,唇瓣嬌艷欲滴。
盤著復雜的發髻,白色透明的頭紗上一朵百合花鮮艷的綻放,美麗的綻放屬于它的美麗,抹胸的婚紗露出她精致美麗性感的鎖骨,裙擺逶迤拖地,她慢慢的走進他,就像童話里的仙子,美得動人。
她白皙嬌女敕的肌膚,看著那里是近三十歲的女人,就像剛剛二十出頭的女人,美得讓人心驚。
軒司臣真想一個人獨佔屬于他的美,可是這里卻不是他該掩藏的地方,他笑著上前牽住穆顏虞的手,在所有男人的注視下走到攝影師所規定的位置,兩人親密的拍攝一組組相片,攝影師閃光燈快速的記錄著這完美的一刻,兩個人一個俊美一個漂亮,天生的絕配,在眾位人的驚艷的目光下默契的親密照著照片。
「好,好,好,下一個動作,新郎親吻新娘的額頭,新娘微閉雙眼甜蜜的笑著。」攝影師睜大眼楮。
軒司臣柔情的望著穆顏虞,穆顏虞笑望著軒司臣,兩人之間流動著屬于他們的曖昧,動人心弦,還未作出動作的兩人又看見閃光燈亮了起來,原來是攝影師被他們之間這樣的對視感動。
軒司臣側摟住穆顏虞的腰,他微微附下頭吻住穆顏虞的額頭,穆顏虞輕閉雙眼,唇角完美的勾起,這一溫馨的一幕被攝影師再次拍攝下來,周圍圍觀的人都驚嘆的看著。
這時一名準新娘感動的看著這一幕,他們也是來拍攝婚紗照的,看到眼前兩個人親密絕配的動作和深情不由感動的抹淚,她和男朋友雖然要結婚了,但是兩人只是很平淡,今天看到這一幕怎麼可能不流淚,眼前的一幕讓她看的好感動卻也為自己感到心酸,眼前的人能看到非常相愛,男人看女人的目光深情而寵溺,女人看男人溫柔而動人,真是絕配的一對,真羨慕也嫉妒。
忙碌的拍完一組照片,在攝影師滿足的聲音嚇穆顏虞和軒司臣到一旁的沙發上休息,軒司臣主動的扶住穆顏虞,輕柔的問道,「累不累?」
穆顏虞搖搖頭,望著他,「不累。」
這時一名助理為他們送上水,激動的走到兩人身邊,「你們真配,比電視上的明星還要漂亮俊美。」
穆顏虞和軒司臣相視一笑,齊聲說了謝謝,對于這些小人物軒司臣從來不會去理會,可是今天也算是他們的好日子別人的話要笑著接受。
沙發上穆顏虞身旁的另一名準新娘悄悄的湊近穆顏虞,「你老公很愛你吧?」
穆顏虞一愣,隨後笑著點頭,笑的很美很甜,「是,很愛我,他願意等我那麼多年,沒有人比他更愛我。」
準新娘看著穆顏虞笑的很甜蜜,心里感慨,「他娶了你也算是有福氣,你長的真漂亮,不過你們兩個是真的很般配,大家恐怕都是這麼認為的。」
穆顏虞輕輕一笑,「謝謝,但是有句話我卻不得不說,不是他娶了我有福氣,而是能嫁給他是我的福氣。」是啊,能嫁給這麼一個深情的男人是她穆顏虞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軒司臣,這個傻蛋,守了二十幾年的愛情,現在她必須回報,也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
放在膝上的手被人緊緊一握,穆顏虞看向軒司臣,卻見他眼底竟是一片溫柔,穆顏虞輕柔一笑。
準新娘看著兩人中間流轉的甜蜜,不由羨慕,感嘆,「你們真相愛。」現在這麼相愛的人真不多了,其實她也想要一份這樣真摯的愛情,可是實在難得。
拍完內景和外景竟已經是晚上七點,天已經灰暗,街上的霓虹燈也逐漸的亮起,夜色中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棄了汽車,軒司臣和穆顏虞竟然也學年輕人一樣搞浪漫,散步走在街道上,和人群擁擠。
兩人十指相握,穆顏虞看著來往的人群,年輕的情侶都是牽著手笑著甜蜜。
她想不知道以前他們是否沒有戀愛過,是不是也沒有牽手過,認識二十多年,都要結婚了,現在才開始戀愛,好像有些落伍了,比較現在的他們已經不再年輕,現在他們卻要像年輕人一樣牽著手,似乎引得很多人的觀望,軒司臣卻是一點都不在意大家的眼光,手卻是滿滿的握緊。
「軒司臣,我們還是放開手好了?」她微微掙扎軒司臣回過頭望著穆顏虞,卻是不放開她的手,「他們願意看就讓她們慢慢看,我們牽我們的手關他們什麼事?」他正在享受這一刻怎麼容許被打擾。
穆顏虞無奈,好吧,你牛,兩人牽著手慢慢的走著。
「餓了吧,我們去用餐。」軒司臣不由分說的拉著穆顏虞來到一處高檔的餐廳,穆顏虞一進餐廳就發現餐廳內居然沒有客人,長方形的餐桌只有幾只蠟燭微弱的閃爍著光,軒司臣將穆顏虞牽到座位上坐下,自己做到餐桌另一邊,她有些訝異的看著軒司臣,「怎麼只有我們兩個人?」
軒司臣神秘一笑,俊美的面容神采奕奕,這時一個服務生推著餐桌走了過來,銀色蓋子被軒司臣打開,里面一束鮮艷的玫瑰被軒司臣拿開,只見軒司臣緩步走到穆顏虞的面前,眼眸半眯,聲音低沉而性感,「虞兒,雖然我們即將要結婚,可是我卻沒有跟你求婚,虞兒,嫁給我吧。」方式老套的落伍,可是穆顏虞卻激動的站起來,望著他真誠的眼楮,她的眼角濕潤,顫微的接過他手中的玫瑰,眼淚簌簌的流下,「好,我答應你。」
軒司臣從玫瑰的中央拿出那象征幸福的戒指,簡潔美麗的戒指直接帶到她的手上,這一生她就是他的了,永遠不會改變。
望著閃爍美麗光芒的戒指,穆顏虞再也忍不住的撲到軒司臣的懷里,四周響起悠揚的音樂和激動人心的巴掌聲。
「虞兒,你是我的了。」他在她耳邊低低的喃語,穆顏虞點頭,「是,我是你的了,永遠不會改變,軒司臣…。我有沒有說過一句話。」
「什麼話?」
「軒司臣,我一定沒有告訴過你是不是,你要听清楚,或許這輩子我只說一次。」
「好。」內心有些期待,軒司臣火熱的望著她。
穆顏虞咬緊唇瓣,卻被軒司臣用手指制止,「別咬,我會心疼。」
她撲哧笑了出來,雙手環住軒司臣的頸項,在他耳邊低語,「軒司臣…。我…你。」
他根本沒有听清楚,抓住她欲收回的手,焦急的開口,「虞兒,我沒有听清楚,你說什麼?」聲音焦急的讓穆顏虞笑著搖頭,是,第一下她只是想要看看他焦急的樣子。
她嬌俏的笑著,軒司臣有些不悅的盯著穆顏虞,「虞兒,你騙我,快說什麼話,我要听。」內心瞎亂的猜想,不確定,帶著一絲期待和害怕。
她似乎看出他的期待和害怕,嬌媚的將唇再次湊到軒司臣的耳邊,這次她用著無比的深情輕聲開口,「軒司臣,我…愛。你。」
他激動的緊緊摟住穆顏虞,心里充滿萬分的欣喜,「虞兒,我等到了,終于等到了,你說了,虞兒,我愛你,我愛你。」
她連連點頭,「我知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是一直都知道,他每一個動作和聲音話語都是飽含對她的愛,她再遲鈍都知道,這個傻男人的愛從來不掩飾,她更加無法去回避,只因為她真的愛上了他,既然愛了,就大聲的告訴他。
「虞兒,我愛你,虞兒我愛你。」軒司臣還是在低喃,他將頭埋進穆顏虞的肩膀,穆顏虞只覺肩膀一濕,身子一僵,這個男人。居然只是因為她一句小小的告白就流淚,他是這麼高傲的男人卻這樣就滿足了,只因為這是她說的嗎?他真的是愛慘了自己,她怎能不敢動怎能不欣喜。
軒司臣,這個笨蛋,卻笨的讓她無法不去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