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師弟,俞師弟稍安勿躁。嚴師兄也是為了本門安危著想,師弟你勿怪。」付彥一手拉一個,苦口婆心的勸道,「嚴師兄你也是,花依依這弟子到我蒼山劍派也有幾年了,不一直是規規矩矩的?再說又是俞師弟帶來的,你還有什麼不放心?」付彥邊說變向嚴柯猛使眼色。
誰知道花依依是誰啊付彥在心里第一百零一次罵這兩個不知好歹的,兩人每次一見面就吵吵吵,都幾十年了也不嫌煩。哪個門派的掌門有他苦逼?
嚴柯冷著臉定定地看著俞白,一頓一頓生硬的說道︰「身上,分明,沾染了,妖氣。」
完了。付彥心里哀嘆一聲。
「掌門師兄,你也不必再多說,是非曲直俞白自有分曉今天這事根本就不是針對花依依這弟子,嚴師兄就是沖著我來的。當年救下花依依的是我,檢查她體質的是我,將她接引入門派的也是我嚴師兄懷疑花依依,也就是懷疑我跟妖魔有染哼,我俞白也不是能隨便任人搓圓捏扁的告辭」話音一落,俞白大袖一甩,揮開付彥的手就怒氣沖沖地大步走出執法堂。
付彥一聲長嘆,其他幾位在座的師兄弟們也都搖頭嘆息一番,倒也見慣不怪了,每個月都得吵個兩三次,能不習慣嘛。
「啊」花依依慘叫一聲,一跌坐在地上。她呼吸急促,渾身顫抖,身上冷汗涔涔,密密的打濕了一層里衣。此時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走到了執法堂正廳前。
俞白一出大廳就看到一臉蒼白,失神跌坐在地上的花依依,不禁神色一動。
這弟子身世著實可憐,此番也是受了他的連累……罷了。
俞白掐了個《冰心訣》,低喝一聲,「還不醒來」
花依依只覺得方才的一切都如同親身經歷一樣,好半天回不過神來。正在這時,突然听到一聲炸雷般的爆喝,打了個機靈就醒過了神。
抬頭一看,俞白師叔……
花依依一骨碌爬起來,定了定神,朝俞白深施一禮︰「弟子花依依,謝過師叔」
付彥背著手,踱了兩圈,又忍不住數落嚴柯︰「嚴師兄,你又不是不知道俞師弟的脾氣,怎麼就不長記性呢,啊?這事兒是能開玩笑的?俞師弟這人又最是護短。若是那名弟子真有不妥倒也罷了,但這次集齊我七位師兄弟之力開啟心煉大陣,都沒有發現什麼,你讓俞師弟怎麼想?」話鋒一轉,付彥掌門拿手肘撞了撞嚴柯,低聲道,「師兄,我們也知道這麼些年來你不容易,但師弟想說的是,你方法真的用錯了。這樣只會讓俞師弟越來越疏遠你。你就听師弟一句勸……」
「哼」嚴柯扭頭冷哼一聲,耳根突然浮起兩坨可疑的紅色,背著雙手就大步跨進了內堂,逃也似的離開了。
「得……這次要便宜花依依這女娃了,俞師弟那兒好東西可多著呢。」
「嗯。」眾師兄弟紛紛點頭。
我還在幻陣里?花依依呆呆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執法堂三個大字。沒有荷花池,沒有漂亮菇涼,沒有男人,沒有斷崖
不是在做夢……
「三品築基丹……三品儲物鐲……三品水月子母劍……內門弟子……」花依依兩眼發直喃喃自語。
「不是內門弟子,是內門,記名弟子」俞白很嚴肅的重復道。
姐轉運了?姐發財了
花依依看著眼前的俞白,心里呆呆的想。
「怎麼,你不滿意?」俞白見花依依木愣愣的,半天沒有反應,還以為花依依不滿意只做個記名弟子,也有點不滿了。
「不是不是,滿意,太滿意了師叔……啊,不是,師傅」花依依全身都輕飄飄的,抱著新任師傅給的法寶呵呵傻笑。
「哼」俞白有點看不慣花依依的守財奴樣兒,皺了皺眉,「從今天起你就搬到錦華閣來,好好修煉,早日築基。三年時間,從毫無修為到現在的練氣八層,天賦也算不錯。築基後,我就正式收你為徒。明白嗎?」。
花依依唯唯應諾。
「走了」
跟在俞白身後,花依依腳下打飄,入墜夢境。
誰能告訴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
天底下還有這種好事兒?沒準我在做夢呢,夢一醒這些東西刷的一下就沒了。
轉眼兩人已經到了錦華閣外圍。錦華閣佔地極大,囊括了數個山峰。當然,其中靈脈的濃厚程度是不一樣的。但是相比起外門弟子們居住的外院,卻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回神」
俞白拍了拍花依依的腦袋,以為她還陷在方才的煉心大陣里沒出來。對嚴柯的不滿更深了一層。
死木頭真狠欺負我弟子,總有一天有你好看
俞白態度溫和了一點︰「唔,你剛才耗損了大量心神,修煉的事情可以暫緩。需知,欲速則不達,你要自己掌握好分寸。今後,若修煉上有什麼不懂,你可以去問紀墨。明白了嗎?」。
「是是是」花依依狂喜中連連點頭。大師兄……大師兄……內門弟子中第一高手的大師兄……全名偶像的大師兄咩
「這里空房很多,你自己挑一間。你是這里唯一的記名弟子,好好努力,早日追上你的師兄師姐們,莫要辜負我的期望。去吧。」
「是,弟子告退。」
在錦華閣東逛西逛,找找住處,花依依樂得顛顛的。
花依依模著新到手的三品儲物鐲,嘿嘿直笑。這個鐲子比那二品的儲物袋不知道好了多少,不僅漂亮,空間也大了幾倍。不愧是三品的,東西就是贊啊
「師妹住腳」花依依突然听得身後傳來一聲大叫,還沒回神呢,轉身,腳步落下。
「啊~~~不要啊~~~」一道白影飛快地沖了過來,一下子將花依依撞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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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低空飛過~~~有想到嗎?嘿嘿嘿……海葵走了,鴨梨消失了,更新滴準時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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