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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蒼山劍派在付彥的一聲令下中全派戒嚴開啟了護山大陣,但是這並不意味著門派中眾弟子就與山下斷絕了往來。蒼山坊市,以蒼山為名,雖然不全是蒼山劍派開設的店鋪,然而門派中的主要收入來源很大一部分要依靠這個坊市。
修真門派的弟子也是人,他們也要穿衣吃飯,應酬交際。是以,門派高層並沒有嚴令弟子們不得下山。只是在下山之前先要去天穆堂備案,再拿上一塊開陣玉符就可以通過大陣的禁制。每一塊開陣玉符都擁有特殊的符號,是宇文護親手煉制,別人想仿制也仿不了。待得弟子們下山歸來就把玉符還回去,同樣得登記入冊。這也是為了防止非常時期門中混入奸細。
紀墨帶著花依依直接穿過禁制向山下坊市飛去。他現在已經榮升為金丹長老,如果連拿個專屬玉符的特權都沒有未免就有點太窩囊了。
蒼山腳下的坊市似乎並沒有因為蒼山劍派開啟護山大陣而受到什麼太大的影響,夜間依舊熱鬧非凡。
紀墨御劍直接飛到空中,從一個個漂浮在半空中的浮島店鋪中看過去。他成為築基期修士幾年,早已經習慣于從這些高級店鋪中買賣東西。
這些高級店鋪果然是專門為高階修士準備的,五花八門琳瑯滿目。花依依已經不止看到一家賣衣服的店鋪,抽空偷瞄了一下女裝衣服下標注的價格,大都在三十到八十顆二品晶石之間,看得她咂舌不已。不過幾件隨便穿穿的衣服,居然能賣得這麼貴,店鋪老板得多皮厚心黑啊
飛過幾家女裝或者男裝成衣店,紀墨終于在一棟擁有兩層小樓的浮空島前停下了劍光。
從外表看是一幢二層小樓,實際上小樓中內有乾坤。小樓共分為四層,第一層是女裝專賣,第二層為男裝童裝老人裝,第三層賣各種材料,第四層則是各類法寶。看著一樓大門口的店鋪簡介牌,花依依忍不住月復誹,明明是個雜貨鋪,偏偏要叫什麼聚寶閣,老板品味真差。
紀墨很明顯是這里的常客,剛一停下,門口迎客的兩位練氣期三層的漂亮女修就熱情地圍了過去一人挨一邊,還把旁邊同樣站著的花依依給擠到了後面。
這里的東西不看也知道很貴,只是幾件衣服而已,花依依才不想在這種號稱百年老店,實際上跟其他店鋪沒多大差別的黑心店鋪里買。
「嘿,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兒,值得你把我拉角落悄悄說嗎。」紀墨想了想,又覺得像花師妹這樣連幾件替換衣服都買不起的人,到這種高級店鋪里是會不自在,也就不勉強她。
拿出一袋晶石給花依依,紀墨也就不再管她,讓她自己去采購。兩人約定兩個時辰後在食府中會合。
告別紀墨,花依依就乘坐著店鋪特制的浮雲降到地面。現在早已經華燈初上,正是夜市最熱鬧的時候。
拍拍胸口的儲物袋,花依依有種暴發戶的錯覺。她決定以後還是要多多救人,好處意料之外的多啊。剛拿到紀墨給的儲物袋,她已經用神識悄悄探過。五顆三品晶石外加一百顆二品晶石,眼楮都不眨一下就給她了,那麼幾顆晶石居然還是用儲物袋裝的。
大師兄真不是蓋的,出手就是闊氣啊。花依依喟嘆,師叔伯們個個摳門,恨不得把一顆晶石掰成兩半用,成天想著從外門弟子們身上扣晶石,感情都把外門弟子們的血汗晶花到築基期師兄身上了。黑,真黑咱外門弟子也是人吶。
不過很快她就把這些想法拋腦後了,她花依依現在也算是半個內門弟子了,這種黑心事輪不到她傷腦筋。
在街上拉了個路人問明了自由集市的方向,花依依樂顛顛地往那邊跑去。
自由集市里賣的果然比上面的便宜很多。她隨便找了一家門面亮麗的成衣店,逛了一圈後,買了整整十套各種樣式的衣服,男裝女裝都有,才花了二十顆二品晶石而已。然後又找了個澡堂好好洗了洗,換上輕稠粉衫的花依依總算像個人了。頭發還濕著,花依依也不打算用法力將它烘干,就那麼讓它披散著讓夜風吹干。
口袋里紀墨給的晶石還剩下很多,花依依打算好好置辦點東西。現在紀墨回來,竹屋勢必得讓出去,一直處于赤貧級的花依依需要打造一個屬于自己的小窩。
生活用品小到梳子銅鏡牙刷浴皂,大到桌椅床帳錦被,這些東西都得自己備下,門派是不會給福利的。這樣一算,要買的東西實在有點多。
唉,如果那時候姐不是一時頭腦發熱,現在也有個小浮島可以用了。面積夠大,還有現成的屋子,只要買點靈藥種子撒上去就是個完美小家。
不過她也就是想想發發牢騷而已,花依依雖然貪財,卻還沒壞到去貪圖救命恩人遺物的地步。
與大師兄約定的時間快到了,買東西也不急在一時,大不了下次再讓大師兄帶著出來一次。花依依想得很美,大師兄看起來就跟姚師兄那個小氣鬼完全不一樣,到時候用救過他命這個理由好好求求,一定會答應的。
還差一刻鐘就到時間了,花依依加快了步子。她不喜歡等人,也不喜歡遲到,可以準時就剛剛好。
晃悠著來到食府,花依依發現門口圍了一大圈人,竊竊私語很熱鬧的樣子。
怎麼吃飯的地方總是特別容易發生事啊?花依依暗暗吐槽,她可不打算看熱鬧管閑事,她自己的事情還顧不過來呢。姐很忙的。
「麻煩借過一下。」花依依用力擠開人群,向大門挪過去。
突然,她感覺頭皮一陣疼痛,好像被人扯住了頭發。
「哎呀,你沒事吧。」花依依的袖子被人拉住了,听聲音是個挺年輕的小姑娘,「你別動,頭發纏住我的劍穗了,我幫你解開。」小姑娘急急地說道。
花依依轉頭一看,可不是嗎,自己披散的頭發正緊緊絞住一柄碧色長劍的劍穗。
這柄長劍看著有點眼熟,花依依回憶了一下,突然想起來了。打量了一下正在專心解開頭發與劍穗的小姑娘,清秀小巧,一副鄰家小妹的模樣,樣子挺水靈啊。
「別忙了。」花依依滿不在乎的說道,手上一翻出現一柄藍色的匕首,刷一下就把纏住的頭發給割斷了。
「你……」小姑娘瞪大了眼楮,顯然是被嚇到了,哪有姑娘這麼不愛惜自己頭發的。好好一頭長發變得狗刨過一樣參差不齊。如果不是自己揮了下劍,也不會害她把頭發割了。小姑娘有點內疚,看著花依依的斷發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下來。
花依依嚇了一跳,這姑娘咋說哭就哭啊。
「喂,你別哭啊」花依依抬起袖子想幫她擦眼淚。
「何人敢欺負我師妹受死」劍光一閃,一道劍氣向花依依掃過來,周圍擠成一團的人一瞬間作鳥獸散。
「神經病誰欺負她了。」花依依趕緊拿出子母劍擋住劍氣,大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