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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已經在里面打斗超過一個時辰了,怎麼還不出來天生妖仙。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花依依抱著冰塊史萊姆,在百味樓一樓的大堂中來來回回踱著步子,眼楮不住的往頂層飄,神情焦躁的說道。
一開始還好,羿戰空間匣中設有與外界影圭相連通的鷹眼符陣,外頭的修士們看得那叫一個熱血澎湃不能自已啊,恨不能自己就是兩位前輩里的其中一位,戰力手段令所有人都嘆為觀止。
別說築基金丹修士,就連元嬰修士們看了比斗,都一個個的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態,時不時的恍然大悟一下。可想而知,觀看同階修士的比斗,他們的收獲可比低修為的門外漢多得多了。
然而,隨著兩人打斗愈見激烈,漸漸的似乎打出了真火。木易的驚雷箭域首先爆發,公冶修祈也不甘示弱,將本命劍域,千環劍域使了出來。威力絕強的兩大劍域,踫撞連連,靈力外溢,余波不斷攪亂羿戰空間中的靈力排序。
戰到後來,就連深深隱藏在羿戰空間各處的一個個鷹眼符陣,都被摧毀殆盡,以至于外界修士根本無法探知其中戰況。
馮長老一張老臉拉得跟個馬臉似的,不要錢一樣向外 冷氣,誰靠近凍誰,弄得其他元嬰修士都離得他遠遠的,讓他一個人坐在那里生悶氣。
羿戰空間在靈級界根本沒得賣,要到神級界,才有專門的店鋪販賣。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麼多鷹眼符陣被毀掉,除非有精通符陣研制的煉器宗師,否則的話……想比斗沒問題,要想拿這個來堵斗賺錢,做夢去吧。怎麼想,他都是虧大發了。臉色臭得要死也就不難理解了。
花依依抱著史萊姆一直等在百味樓的一樓大廳中。應了那句話。越著急的時候。感覺時間就過得越慢。作為個築基修士,她居然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直感覺度日如年,好像比閉關三年的時間還長。
大廳中不止她一個人。餐桌上還擺放著好些食物酒水,其中也不乏金丹修士和一些有勢力的大家族子弟,自持身份的坐在這里喝酒聊比斗。
這其中就有楊誠。
楊烈作為元嬰修士。自然沒有和小輩們混在一處,而是和其他幾位元嬰坐在專門的豪華包房中,對著影圭一遍遍的觀摩研究兩人的箭域和劍陣。
花依依一直在大廳中走來走去的來回繞圈,早已經引起在場修士們的注意。楊誠一直盯著花依依。然後突然傳音問道︰「你出自九尾鎮?」
「沒錯。前輩,你有什麼事?我似乎沒有見過你。」花依依腳步一頓,眼楮順著人群找過去,直視著楊誠就說道。
原本只是一分懷疑,現在變成了十分肯定天生妖仙。楊誠已經可以確定,楊力請求大哥殺的築基小輩,鐵定是眼前這個其貌不揚。長眼身材沒有一點吸引力之處的平凡女修。
只是,這女修真是個平凡修士嗎?為什麼身為元嬰前輩的天擎真人,居然會為她來威脅自己,還說出,要是敢傷她一根頭發,就滅掉楊家一個人這種狠話,還要求自己暗中跟隨在她左右,暗地里保護……楊誠覺得自己真是閑著太蛋疼了,沒事去招惹這個倒霉催的女修做什麼。早知道會這樣倒霉。才不會去跟蹤她。
花依依見對方臉色忽青忽白,看著自己的眼神一會兒露出凶光,一會兒又傻愣愣的,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神經病了。無緣無故傳音過來問了一句話,又沒打算說下文,簡直無聊加三級。
「前輩,我現在很忙,在等人出來,您請便吧。」特意將忙這個字咬了重音。花依依耐著性子向他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又開始了踱步轉圈圈。
懷里的冰塊史萊姆一如既往的冰寒刺骨。森森寒意透過手臂源源不斷的侵入骨肉,讓她忍不住激起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她緊了緊手臂,稍稍移動了下冰塊位置,心急如焚的等著那兩個一比斗起來就不舍得出來的混蛋。
「你打過楊銳。」楊誠不甘心就這樣閉嘴,繼續傳音說道,用了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花依依抱著冰塊史萊姆的手一緊,抬頭認真的看著他,一臉篤定的講道︰「前輩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什麼楊銳,更別說打過他。」
然後頓了一下,又說道,「我是從九尾鎮出來的,只是我身為元嬰前輩的貼身侍女,平時基本可以說是寸步不離,哪有時間去外面打人啊。前輩你可別誣賴我。」
花依依干脆抬出後來,說自己是元嬰修士的侍女,就算這明顯是楊氏家族的金丹大叔認定了是自己,也會對自己身後的元嬰修士有顧忌而不敢隨便動手滅殺。
楊誠以為她說的是公冶修祈,听了這話就點點頭,臉色難看的講道︰「我知道。你不用急著否認,也不用擔心我會對你出手。楊銳的事情我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天下還能有白打大家族少爺,不用付出代價這種好事?花依依才不相信世道突然變得光明了。楊誠那句話一出,她反而不淡定了,身子緊繃全神戒備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想搞什麼鬼。
楊誠一下子無奈了。「在飛天船上不能隨意殺人,你不用這樣防備我。」然後他覺得自己的話又歧義,又馬上接著傳音道,「就算下了飛天船我也不會對你動手的。我楊烈大哥也不會。」
「前輩你到底想說什麼?沒錯,就是我打的楊銳。打也已經打了,而且楊烈前輩在我們剛上飛天船那會兒也打了我,把我打得跟豬頭一樣,比起我打楊銳的,只重不輕。算起來我們這也是兩清的,我不欠你們什麼了。」花依依見他說到這個份上,又仗著自己身後有元嬰撐腰,也硬氣起來,理直氣壯的說道。
楊誠倒是沒想到居然還有這一茬。想著,大哥嘴上說要教訓楊力,不會管這檔子事,私底下卻去教訓了這女修?這事情,看起來不像大哥那粗人會做的啊。不過不管怎麼說,做了就是做了,她也不會無的放矢,拿這種事情來騙我。咦,難道說,那位天擎前輩之所以會來對我說那一番威脅的話,是為了她被打的事來報復的?恩……極有可能啊。看來這女修,與天擎前輩當真是關系匪淺。
花依依可不知道此刻楊誠正在腦子里腦補她跟公冶修祈這樣那樣,那樣這樣的親密關系,見楊誠用很詭異的眼神看著自己,又不表態。本來就被史萊姆半死不活的狀態搞得很火大,他又跳出來煩人,這一下真是感覺有些著急上火了,連喉嚨口都氣得火辣辣的疼。
她不耐煩的說道︰「前輩,你有什麼公道要討的,直接讓楊前輩對我主人家說吧。他們都是元嬰期,溝通起小輩之間的問題也就一句話的事。我現在真的很忙!」
人家的元嬰後台早就已經親自來跟自己友好和談過了,楊誠哪里會讓她再把話給挑明了給公冶修祈說一次啊,又不是嫌自己命長。而且他來跟花依依搭訕的目的也不是為了對峙討說法神馬的……他是來示好的啊!
這樣一想,他趕緊把不知道歪到那個垃圾旮旯的猥瑣想法甩邊,一邊走向花依依,一邊言辭懇切的說道︰「道友,你別誤會,我說這話其實並沒有其他意思。我只是想請你家主人揭過這事,我都一把年紀了,再過個百年恐怕就要兵解仙逝的,就算跟在你身後,也頂不了什麼事啊。」
「啊?前輩你在說什麼啊?」花依依感覺自己又理解無能了,為什麼對方說的話她一點都听不懂呢。是自己打了人,又被人打,跟這大樹又沒有半塊晶石的關系,什麼叫跟在我後頭?
楊誠懷疑她是故意裝听不懂,心道,這女修士看著面目清秀,內里真是狡猾。不過,這種人他也看得多了,自然知道應該怎麼處理,更何況他本來就是來特意說好話拉關系,來交好的。
這時候,楊誠已經走到了花依依跟前,左右看看見還有些修士注意著他倆,于是說道︰「道友,借一步說話。」說完,就伸手去拉花依依的胳膊。這才一踫到,他突然手指頭一陣刺痛,忙不迭的放開,還忍不住狠狠打了個激靈。驚訝地一低頭,只見自己握過花依依的右手,已經從指尖開始結了一層薄薄的冰凌。
他瞬間驚愕了,隨即手一甩,一團淡黃色明火從手中竄起,這才解了手上的冰凍。
花依依也很是驚訝了一下,隨即她皺眉淡定的說道︰「前輩,我勸你還是不要隨便踫我的好。這是我家主人賜予的保護手段,免得有人趁他不在,故意傷我。」
楊誠忍不住抽了抽眼角,再一次腦補,那天擎前輩這是鬧的哪樣啊,對一個侍女居然寵溺成這樣。就算是對待侍妾,也沒有好成這樣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