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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遙回到夏夜為她安排的住處。稍微梳洗了一下便躺到床上,之前的幾天一直沒怎麼睡好。加上昨天晚上又在沐月兒的床前守了,倒也有些疲憊不堪的樣子。
她躺在床上靜靜的想著沐月兒的話。夏遙確實不懂,她覺得沐月兒太過善良。不管是她身處現代古代,她都懂得弱肉強食這個道理。若她是沐月兒,她絕對不會停留至此。古代的愛情觀很可怕,夏遙在現代一次戀愛都不曾談過,但是她的感情觀一直都屬于強勢。她想到這里,突然想到如若日後事情發生在她和宇文麟身上呢?帝王之家的愛情本身就是短暫的。也許她回去後宇文麟已經對她淡化了吧。又想到那日自己的咄咄逼人,夏遙搖了搖頭。自己何時變得這般多愁善感。想著便沉沉睡去。
夏遙早就吩咐小柔第二天一大早便叫她起來。她起來簡單的梳洗之後,便趕去了沐月兒那里。夏遙還沒走到沐月兒那個小院的大門門口,大老遠就看見一個不速之客。夏遙硬著頭皮加快步伐,趕在那個不速之客之前來到門口。
「夫人吉祥。」夏遙站在門口,對著前來的宇文心行了一個微禮。心想哪陣風把這個妖孽給吹來了,夏遙覺得此時頭痛劇烈。
宇文心輕蔑的看著夏遙,絲毫沒有想要夏遙起來的架勢。兩個人僵在那里。夏遙心想,既然第一天在她面前自己已然失了禮儀,況且她跟宇文心之間本身就不合,那就繼續不合下去吧。夏遙等了許久,依然不見宇文心有動靜,于是自己便站直了身子。夏遙本身不是特別高挑,身高只能算是適中,卻還是稍微高出宇文心一些。于是夏遙便站在那里看著宇文心。
宇文心被夏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的很沒面子,身後跟著一大堆丫鬟小廝,夏遙完全沒有給她留任何面子,就如同那天一般。
「不知夫人來此,所為何事?」夏遙看著宇文心問道,語氣還是恭敬有加。
宇文心看著眼前夏遙的臉,和沐月兒那張一模一樣。宇文心對夏淮再冷淡,她對夏淮的感情,也是極為深的。自己的相公的心在哪里,只需要一個眼神便明白。她從嫁到夏府,便明白夏淮心里有一個人,只是自己當時還是執意要嫁給當時高中的夏淮。她也說不上來自己為何會喜歡上夏淮,但是有些時候,一眼就是終身。直到她見到沐月兒,她就明白,自己一生都不可能超越這個女子在夏淮心中的為師,光是沐月兒那一張完美的面容便已經要了宇文心的命。宇文心每次看見她便像看見夏淮嚴重的傾心。她也不知道夏淮為何對沐月兒比她對沐月兒還要狠,但是這樣確實能讓她快活。她喜歡用她的權力來讓夏淮俯首稱臣,也喜歡賜給夏淮權力,一點點讓他升官。夏淮的一切勢力,都是由她賦予的,那麼夏淮的一切也只能由她接管。
「這不關你的事。」宇文心很想像以前一樣欺負夏遙,可是理智還是戰勝了沖動。即使她再囂張,也明白許多事情該做不該做。
「那麼請夫人諒解,我的母親需要靜修。不得有外人打擾。還請夫人回去吧。這個地方,容不下夫人的腳,在弄髒且不好了。」夏遙頭微微低著,語氣里面倒是還是平靜居多。
「讓開。」宇文心看著如今夏遙囂張的樣子。心里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如若不是夏遙現今是宇文麟的人,她宇文心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為了母親的健康,恕夏遙不能從命。」夏遙向旁邊小移一步,正好堵在宇文心的面前,她不曾抬眼看宇文心,只是把眼神放在地面上,看起來並不是那麼大不敬。只是她的的確確的堵住了宇文心的路。
「遙兒……」本身就在院子里的沐月兒看到夏遙的身影喚道。
夏遙轉回身體,小院的大門敞開著,夏遙一眼就看見陳柳生陪著沐月兒在院子里面散步,沐月兒只看見夏遙的背影,並未看見夏遙身後的宇文心。夏遙猛的轉過身來之後,沐月兒一眼就看到了穿著華麗的宇文心。宇文心自然也看到了她。眼神里面的恨意讓沐月兒不得不得避開她的眼神。
宇文心在夏遙發愣的一瞬間從夏遙身邊穿過去走進院子里,夏遙發覺到的時候已經有些來不及了。夏遙趕忙跟在快步向里沖的宇文心身後追上去。院子本就小,門口里沐月兒這里並沒有幾步,沐月兒看到如此沖過來的宇文心,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身旁的陳柳生自然感覺到了沐月兒的害怕,于是便稍微向前挪了一絲,半掩在沐月兒的身前拱手攔住宇文心道︰「夫人吉祥。」
宇文心眼看著自己就要殺到沐月兒跟前了,沒想到半路居然殺出個程咬金,這讓宇文心的心情更加不好。只得問道︰「你是誰?擋在我面前做什麼,還不讓開」宇文心的聲音很大,怒氣中沖。
「微臣是太醫院的御醫,陳柳生。給夫人請安。」陳柳生拱手說道。皇上讓他進宮這事兒,應該是夏府人盡皆知的。只是宇文心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卻是從來沒有關注過這件事情,陳柳生又是身著便服。宇文心則更加不知道是誰。
「你起來吧。」放在平時宇文心絕對不會把陳柳生這樣的人放在眼里,只是如今她是皇上欽點的,她也只能暫時放下她的怒氣沖沖。
陳柳生應聲起來。沐月兒被他半掩在身後,他也說不上來為什麼。只是沐月兒很恐懼,而宇文心又想沖過來要打沐月兒一般,他站在這個尷尬的位置,進退兩難。
「陳太醫你且讓開。」宇文心說道。口氣里面還是有很多的不滿。陳柳生看著眼前的宇文心,只得讓開來。
宇文心這次沒有剛才那般急躁,而是一點點走進沐月兒,沐月兒下意識的向後退去,宇文心便步步緊逼。夏遙見狀立刻從旁邊過去站到沐月兒的面前道︰「夫人還是請回吧。我們廟小容不下夫人這尊大佛的。」雖然夏遙說的是諷刺的話語,可是語氣卻頗為誠懇。
「這是我跟這賤人之間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擋在我面前。不要以為你如今成了皇上面前的熟人,你就可以在我面前這樣,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宇文心一字一句的說,眼神狠狠的看著夏遙,而夏遙壓根沒有抬眼看她。
「夫人,注意素質。您的地位和身份成就了今天的素質,讓我匪夷所思。」夏遙突然抬起來頭,看著宇文心,眼神里面充滿了不屑。
「你……」宇文心啞口無言。
「夫人,作為一個公主,丞相夫人。這樣的言論出自您口,若是天下人知道,皆會恥笑您。從小在皇宮的教育居然成就了一個滿口污言穢語的人。雖然是大不敬,但是我听了皆覺得好笑。」夏遙說的字字懇切,仿佛向請求一般。
「夏遙,這不是你該對我的態度」宇文心看著夏遙的眼楮道。
夏遙的眼神慢慢變得有一絲慵懶,還有一些疾風道︰「我是不該有這樣的口氣。只是夫人,難不成如今您還能揚起手中帶有倒刺的鞭子欺辱我嗎?」。夏遙完全不忌諱的說出這句話,既然宇文心敢做,她自然敢說。宇文心都不在乎了,她在乎什麼。宇文心是這個家的當家主母,不管是庶女也好,都合該是她的女兒,她卻如此對待,也不怕人恥笑。
一旁的陳柳生听到這句話,有些驚訝的看向宇文心。其實他一開始在听到宇文心說「賤人」二字時就有些驚訝,他雖然沒有見過宇文心幾次,可是宇文心一直都是知書達理,今天怎得一見到沐月兒,就仿若變了一個人似的。
「夫人,夏遙如今不是曾經的夏遙。雖然您還是曾經的夫人,如若夫人不想同夏遙撕破臉。雖然我們之間已經不存在這種說法。但夏遙仍希望夫人可以做到讓夏遙尊敬。當然,如若夫人不需要夏遙的尊敬,那麼夏遙只想保護自己的母親,所以還是請夫人顧全面子回去吧。往事夏遙可以不再重提。」夏遙看著宇文心接著道。
「夏遙,你這麼說,意思是放過我?你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你不過是受到寵愛。你竟如此囂張?」宇文心看著夏遙的囂張。
「夏遙不敢。夏遙也未曾對夫人囂張。只是以前夏遙總是看著夫人欺辱自己的娘親,怎奈自己當時無法自保,更無法保護娘親。這是夏遙一生中最大的痛苦。如今夏遙已出府,總算是掏出了夫人的魔掌。夏遙雖沒有能力,但是還是想盡全力保護自己的母親在被人欺負,如果夫人覺得夏遙這是囂張或者是仗著寵愛怎樣。那麼夏遙不妨告訴你,即使沒有皇上的寵愛,夏遙也會如此。從前夫人可以輕而易舉的弄死我,現在卻不行。」夏遙堅定的說道,眼神里面沒有一絲退讓。
「娘,原來你在這里。」從院口傳來一個聲音,是夏遙非常熟悉的聲音,而這樣的對白,這樣的聲音,這樣的場景,夏遙仿佛在短暫的人生中經歷了一千次,是那麼熟悉……
大家像門口望去,是身著一身墨蘭色衣服的夏夜。他站在那里,成為清麗的早上的一道風景線。生氣的太陽光線打在他墨蘭色的衣服上,有一些看不清的彩色光線,這個場景,夏遙的記憶力似乎也經歷過一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