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著頭皮安慰她︰「也別太擔心了,現在人都愛狗,狗血不好找的。但是,咱們這幾天都得格外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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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五點,我掩護著蔣妍從附近新開樓盤的工地上偷來一把鏟子和一桶白石灰。
接下來,她放風,我作案。
我膽戰心驚地抖著手把那面牆刮得慘不可睹之後刷上白石灰,好歹是叫那驚心動魄的紅字遁了形。
事畢,蔣妍沖動地將凶器棄置在某層樓的安全通道樓梯口,逃逸時由于過于慌張踢翻了石灰桶,那石灰水一路蜿蜒,拾級而下。
……
下午,我們踩著雪早早歸來,邁進單元門就見一老大爺正拿著粉筆在居民告示板上寫字——
近日有不法份子惡意破壞公共環境!在此提醒廣大住戶,堅決嚴防死守,不讓不法份子有機可乘!
老大爺寫完字憤然地拍掉手上的粉筆灰,躬身提起腳邊的一把裝了鏟子的石灰桶,蔣妍情不自禁地掩口低呼了一聲,引來老大爺目帶精光地審度了她好幾眼,終于從我們面前夾風而去。
……
大冬天里,我和蔣妍汗出浹背。彼此對望了數秒,確定做賊心虛的神色已全數斂去,這才攙扶著進了電梯。
*
因為「血字牆」事件,蔣妍果斷地把那個老小子蹬了。關于租房子的事,她卻磨嘰了一周又一周。
有一次在我的逼問之下實在招架不住,終于說︰「你看,遇見這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