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佷你好,245敞開心扉
他貪多,她不拒;他索得猛烈,她求得執著……
一場愛做得像是打了一場仗,雙方的抵死纏綿都有了你死我亡的氣勢。嘜鎷灞癹曉
路虎車內「硝煙」彌漫,戰後赤誠相對的一對男女,緊緊摟抱著對方,在仄逼的車後座躺著,互相凝著對方的眼楮——這最後一口氣也得堵,看誰先服軟地閉上眼楮。
「不累麼?你似乎一直昏昏欲睡。汶」
男人皺皺俊朗的眉,伸手撫了撫女人額上的汗,順勢向下撫向她的眼楮。
女人的腦袋「噌噌」兩下甩開男人的手,挑釁地睨著他,
「更累的應該是你才對吧。」
男人邪邪地牽動一側嘴角,
「你看我這樣子像是累了?我的紀錄你不久前才領教過,這才多久你就忘了?要不,我幫你再復習一次?」
女人眼見著就有些慌亂,黑眼珠骨碌一搖,卻也馬上鎮定下來,虛張聲勢道歲︰
「別胡鬧,我這兒還氣著呢!你以為你一通伏地挺身就能抵消你的罪行?」
沈臨風一愣,隨即又是一陣止不住的輕笑,伸出手將簡慈的小臉往自己這邊攬了攬,皺眉笑道︰
「哪兒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形容?再說了,我難道就會一招‘伏地挺身’?」
一句話又把簡慈的耳根給說燙了。
好吧……他會的的確比「伏地挺身」多很多。
可是……
「你別轉移話題!」她繃起臉斜眼瞪著他,「你在機場的時候,干嘛那副冷言峭語的鬼樣子?」
沈臨風挑挑眉,半撐起身子,俯望進這女人的眼楮里,
「你還是不知道?」
簡慈噘起嘴,臉蛋偏向一側,
「有話直說,我最煩猜人心思了。你氣著我了,還得我來反省麼?」
「就是要你反省,我才氣你。這樣你才記得住。」
「……」
「你今天回來,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一聲?」
沈臨風溫言道,卻是問得簡慈太陽**一跳。
她的確忘了要告訴他呢。那……他又怎麼會那麼及時地出現在機場?
「我……」簡慈有些懊喪,實話實說︰「我還沒適應……」
「沒適應我?」沈臨風問。
「沒適應……在每次起飛時有人送、每次降落時有人接。」她垂下眼簾。
一陣沉默。
沈臨風輕嘆了口氣,柔聲問︰
「這些天你有沒有想過我?」
「有。」
簡慈毫不掩飾地坦然抬眸,看這張朝思暮想的臉,伸手輕撫上,
「說想你想成單眼皮,是真的。我有時候半夜里做夢夢到你,睜開眼你卻不在身邊……你知道半夜里人會特別脆弱,就忍不住哭……第二天起床,眼楮是腫的,就成單眼皮了。」
她覺得自己說得有些煽情了,可是句句屬實。這四年間,有多少個那樣的日子,她數都數不過來。
男人若有所思,半晌吐出一句話,把她險些帶出的眼淚逼了回去,
「……那樣的單眼皮,單得可有夠大的。」
可不?簡慈「噗哧」一笑。
沈臨風輕揚嘴角,抬手覆上她貼在他頰上的手背,雙眼華光灼灼,
「既然夢里都有我,為什麼還不能對我敞開心扉?」
「……」
「我氣你跟我已經這麼親密,卻還不知道依賴我,被人逮了也不會第一時間向我求救。如果不是我事先打听了你的航班,一直守在機場等你,說不準我現在還在四處找你呢。」
一個長句,說得簡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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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熱燙。
「我即便還沒能取代大哥在你心里的位置,也不至于連個親近人都算不上吧?女人,咱們現在是什麼關系啊?」
簡慈心里「咯 」一跳,小手溜出那只大掌,從他臉下滑下。
沈臨風心里一沉,眼中柔光消散得所剩無幾,
「不能提起那個人是不是?提起他我們就沒辦法繼續了,是不是?」
簡慈鼻子一陣酸,閉上眼楮搖搖頭,想要趕快結束這場無能為力的對話,
「不要說了,我好冷……」
話音剛落,身體立刻被一副火熱的胸膛裹住。沈臨風不讓她躲,大手扳過她的臉與自己相對,
「你額頭上有汗,身上也是。暖氣一直開著,我這樣抱著你,你不會冷。」
「……我餓。」她這句是真話。
「說完話就帶你出去吃東西。」他也實在。
「……可是我困了。」她垂死掙扎。
他突地撐起身子,作勢要覆上她,
「那我再幫你醒醒神。」
「別別別!」她皺起眉毛一陣急嚷,一雙小手推作一團擋在男人滾燙的胸前。
男人眸里終于再現幾不可查的笑意,
「那就好好說話,別東拉西拉。乖一點,不好麼?」
她垂下眼簾,嘴里嘟囔,
「暴君。」
他忍住想親吻她的念頭,又躺在她身側將她摟緊。懷里的女人似有些委屈,腦袋往他頸窩里拱了又拱,聲音悶悶的︰
「那個……」
他能感覺出她的欲言又止,柔聲道︰
「想叫我什麼都可以,隨你。」
又似乎靈光乍現,不等她開口,他急切地沉聲道︰
「‘阿來’除外!」
她的心思被他猜了個百分百,苦笑道︰
「你這麼懂我,就從來沒想過麼……」
「想什麼?」他有些奇怪。
她的語氣拿捏得相當謹慎,听似無意,字句卻強調得用心,
「你有沒有覺得我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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