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愣著干什麼,你們小兩也好些日子沒見了吧。舒虺璩還不快去親熱親熱。」林白首臉上促狹的笑意一閃而過,一副看好戲的嘴臉催促著,「要不是宋宇賢親口證明你和他之間的關系,你今天就是豎著進來,橫著出去了。」
「不必。」元寶耳根發燙,剛想說什麼,宋宇賢已經冷淡開口。低沉沙啞的嗓音透著一股疲憊。
想來是為了趕回來沒休息好吧。元寶小聲嘀咕,可是,為什麼她突然就和宋宇賢成兩小口了啊!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過來。」宋宇賢抬眉看著元寶,淡淡的吐了兩個字。聲音不大,元寶卻覺得這兩個字跟擂鼓一樣敲在她的耳膜。扭捏了半天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到他的旁邊站好。
「既然元寶是宋宇賢的,大家應該對她消除懷疑了吧。」林白首看了看兩人,目光重新回到中席揚聲說道︰「玉瓷,是我私自培養的精銳,之前沒告訴大家是不想引起眾人圍觀,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鑰匙的丟失也實屬巧合,作為我林白首的關門弟子,我自然相信他的為人絕不會做出偷盜鑰匙這種事情,大家可還有任何疑惑……」
元寶震驚地看著林白首,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門主要包庇玉瓷?為什麼他明明知道玉瓷是為了哥哥來報仇的卻還要他呆在長歡門里,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難道僅僅是因為他是皇子嗎?
元寶越想越覺得奇怪,可是,沒有任何人回答她。元寶找不到人,只好湊到宋宇賢耳邊小聲地問他。
宋宇賢冷冰冰的看了她一眼,只吐了五個字就讓元寶閉嘴。
「管好你自己。」
元寶真恨不得一刀了結他!
瞪了他半天,才又問,「為什麼要說我們是兩口子?」
宋宇賢一副看白痴的樣子低下頭打量著她,語氣里盡是無奈︰「門主逼的。」
「啊咧?」
看來門主為了還她清白,不僅編了玉瓷的事情,也包括了她的。
可是,元寶說不清楚這是什麼感覺,總覺得即使這樣說了,卻依然不安。似乎門主在有意回避這個事情,而把重點放在了找鑰匙的身上。
宋宇賢實在困極,沒心情繼續听下去,于是沖著中席的林白首說道︰「沒什麼事情我睡覺去了。」
林白首點了點頭,看著宋宇賢在一片議論聲中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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