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襯衫里面,你什麼也沒穿,」不管雲初雪一副想要恨不得地上裂一條縫好讓她鑽進去的模樣,許安陽繼續往下說,「這個小區雖然人住得不多,但是你穿著這麼一件襯衫到陽台去曬衣服,還是有人可以大飽眼福的。」
「我不是個大方的男人,我的東西,不願意和他人分享。」
「是,我知道了。」雲初雪差一點就在‘我知道了’後面加上一聲‘大王’了,在她看來,許安陽高高在上得就像是一個古代的帝王般,而她就是被奴役的最低等的下人。
他的東西?!
原來,她是他的‘東西’,連人的屬性她都沒有。
不過回頭想想,似乎他說得也對,她襯衫里面確實什麼都沒穿,特別是胸前凸起的那兩點,走起路來還一晃一晃的曬衣服的時候,手還會往上伸,這一身,衣服的下擺就往上了。
剛才她太急著要去曬衣服,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看雲初雪那麼乖,許安陽點點頭,「我明天還有會要開,早點睡覺。」
說完許安陽就徑直往房間走了,也沒管雲初雪。雲初雪把洗好的衣服又放回到浴室里,然後回到大廳。
她已經很困了,但是許安陽進了的那個房間,她是決計不會進去的,她還避他不及呢,當然不可能和他同床共枕的。
這套房子是精裝修的三房兩廳,雲初雪輕輕的打開其中一間,發現是書房,而另一間雖然也是個房間,但是床上並沒鋪有東西。雲初雪只得又回到了大廳,睡在了沙發上。
剛睡下她立即又起來,用沙發上的一張薄被把自己蓋住,這才安心的睡了。
早上的時候,雲初雪是在快要窒息的時候睜開了雙眼的。
高大健碩的許安陽壓在她身上,正熱烈的吻著她,他的雙手更是不安份的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抵在雲初雪下月復的灼熱堅硬讓雲初雪害怕不已。
是誰說過,清晨的男人欲/望是最最強烈的,這時候的他們也是最有精力的。
雲初雪下意識的去抵抗,哪知道許安陽卻是越吻越深入,整個身體都包裹著雲初雪嬌小柔軟的身子,狠狠的欺負著。
「不不行唔」
五官全都充斥著男人好聞的氣味,雲初雪像是大海里的落水者,拼命掙扎卻找不來一塊可以幫助她的浮木。
好一會兒之後,當鬧鐘的聲音響起時,狂烈的熱吻才結束。
伸長了手按下鬧鐘,許安陽停止了對她的索取,「早安。」
清晨的他神采奕奕,有種蓄勢待發的感覺,年輕而非常有活力。他的心情似乎還不錯,和他比起來,總抗拒他的雲初雪就沒那麼好了。
「不喜歡我的吻?」看雲初雪沒有回答的意思,許安陽也並不惱,「你要習慣才行起來吧!」
說完,許安陽放開了雲初雪率先洗漱去了,從許安陽鬧鐘響了就起身的習慣不難看出,他是個生活有條不紊並且嚴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