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雪一步一步的向大床走去,她明白許安陽此刻叫她月兌衣服的涵義。
「不是等會兒就過去陪你媽媽聊天嗎?這點時間恐怕」
她剛才听得很清楚,他們約好的時間離現在就只剩下不到半個小時了,因為張巧有病在身需要早些休息,而她又那麼愛許安陽,巴不得他不回房休息就直接和她聊天呢!
難道這半個小時里面,他還要拉著她做那麼劇烈的運動嗎?他平時都是纏著她好久好久,這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是斷然不夠的,況且在顧家,她實在是不想和他做這種事情。
「恐怕什麼?」許安陽的眼中,已經出現了雲初雪熟悉的那種情/欲色彩,「恐怕還沒能盡興?這沒關系,等會兒回來了我們再繼續。」
雲初雪拼命搖頭,「你明白我不是這個意思,許市長,念飛是你弟弟不是嗎?他是那麼的善良,他真的會受不了的!」
她想不通,念飛明明就是他弟弟,他為什麼不能為念飛著想著想呢?!
看到念飛那麼難受,她心痛得不行,她多不想這麼做,事情發展成這個樣子是她始料未及的!
「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其他的我沒想那麼多。」許安陽這一次算是正面的回答了雲初雪的問題,只是他依舊聰明的沒有提起顧念飛,讓雲初雪始終雲里霧里。
「許市長,你有權有勢,想投懷送抱的女人多的是,」雲初雪說著突然止住了,她看到了許安陽眼中閃過的厲光,「我算我求你,即使我不能離開,也請你不要帶著我出現在念飛的面前,可以嗎?」
他應該不會那麼容易就放過她,畢竟他是幫了她幾次忙的,既然如此,那他們倆不出現在念飛的面前總可以吧!
許安陽沒說話,可是他的臉上清楚寫著‘你沒資格要求我這麼做’這十個大字。
和許安陽相處雖然不久,但是他的脾氣雲初雪還是了解一些的,雲初雪不再說話,上了床之後跪在許安陽的身邊,替他解開襯衣的紐扣。
許安陽胸膛的肌膚此刻熱得燙人,在他專注的視線下,雲初雪的手有些發抖。
「太慢了。」薄唇輕啟,吐出三個字,那聲音柔得仿佛每一次他咬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語一般,雲初雪忍不住顫了起來。
好不容易襯衫的紐扣終于解完了,接著是皮帶,再接著,是褲子的拉鏈。
在這關鍵的時刻,雲初雪停止了動作。
許安陽一把將她的小手抓住,然後按住拉鏈,逼著雲初雪拉下拉鏈。
雲初雪閉著眼楮拉下了拉鏈,然後月兌下了他的褲子,當她在一片寂靜得不得了的氛圍中睜開眼時,對上了許安陽的雙眼,那雙往日或是柔和或是犀利的黑眸,藏著濃濃的笑意。
看到雲初雪突然睜開了眼,許安陽像是被窺視了一般有些不自然。
雲初雪的心像被什麼彈了一下,她趕緊別開眼,卻看到了許安陽僅著內褲的下/體。
內褲里包裹著一根高聳得可怕的昂揚大物,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那巨物確實是大得太過了,讓雲初雪瞬間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