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和許安陽在一起了,但是雲初雪並未搬過來和許安陽一起住,並且她也沒有辭掉蓮花會所的工作。
她還是時不時去蓮花會所兼職,她現在基本上就如她當初說的那樣,在許安陽有‘要求’的時候才提前去靜園。通常她趕到靜園進房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把自己洗得干干淨淨的,然後穿上許安陽的襯衣等著他。
許安陽就是有這個變態的嗜好,那會兒第一晚看到她穿著他的襯衣他就上了癮,非要她這麼穿著等他回來,而且里面還什麼都不許她穿。
對她的種種動向,許安陽是知道的,不過雲初雪不知道為何許安陽會對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雲初雪也沒想太多,反正只要他不沖她發火讓她別再這麼做,她就會一直下去,畢竟她是真的需要錢。
他們在顧家住了一個晚上之後,第二天許安陽就安排雲初雪再一次見了她的父親雲興國。
雲興國這麼久還在公安局里呆著是因為他居然承認了鞭炮廠居然生產假冒偽劣產品,而反復的讓雲初雪進公安局不僅是讓父女見面,更重要是為了讓雲初雪把事情弄清楚。
雲初雪和雲興國這一次依舊單獨見面,在雲初雪的淚眼攻勢下,雲興國這才哭著告訴她,那批偽劣的鞭炮不是他廠里生產的,而是某個他不能說出的人放他這兒的。
把那個人說出來的話那個人就要蹲大牢,與其這樣不如他蹲大牢還合算些,雲興國甚至還差點給雲初雪跪下了,讓她好好生活,別再為了他的事情奔波。
出了公安局之後雲初雪又一次求了許安陽,事情非常棘手,許安陽還是應允了下來。
雲初雪坐在車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想剛才她和雲興國談話的情景。
她有種心力交瘁的感覺,她不明白父親為何會維護那個人,不過她潛意識里也明白,那個人肯定是父親非常重要的人,否則她父親是不會那麼做的。
可她是父親的女兒呀,連女兒都不告訴,那個人有那麼重要嗎?如果真的那麼重要,那個人又會是誰呢?!
她如何都猜測不出,心里亂得很。
直到回到了靜園下車的時候,她才發現許安陽是抱著她的,而且他就這麼一直的看著她,他臉色平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答應你的事我會做到,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糟。」
看到雲初雪終于回過神看自己,許安陽說道。
雲初雪傻傻的點頭,「嗯!」
她現在唯一能攀住的救命繩就是他許大市長了,她原本以為事情會很簡單就解決了,哪知道明明沒做不道德的事,她爸居然承認了,心甘情願為別人頂包!
想起母親林美每日每夜的擔憂和每況愈下的身體,她甚至還不敢告訴雲浩這事,就怕雲浩會不安心上班,畢竟雲浩就算知道了也不能怎麼樣。
她身邊的這個人已經是白沙市最大的官了,如果連他都沒辦法的話,雲浩就更別說了。
許安陽率先下了車,接著雲初雪也下車了,兩人乘坐電梯回房。
門剛關上許安陽就變成了狼,整一個下午他都把雲初雪當仇人似地狠狠折磨,雲初雪後來昏睡了幾個小時,醒來之後發現許安陽已經不在了,看看時間才八點多,匆匆吃了東西之後雲初雪趕到了蓮花會所。
已經要了她一整個下午,今晚他應該不會再‘召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