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佔有,從一開始就是瘋狂而無底線的。
身上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猛力的貫穿著自己,把她撞得靈魂都差點飛出了體外。一聲聲嬌喊聲和著粗喘聲,記不清多少次的求饒之後,雲初雪雙眼一黑昏死過去。
雲初雪做了一個很美很美的夢,夢里她和顧念飛依舊是大學的模樣,他們一起去圖書館看書,一起去學校的餐廳吃飯,一起在臨考前通宵達旦的看書
突然,在一次籃球賽中,她還在為場內的顧念飛吶喊著加油,一支破碎了好些地方的啤酒瓶突然飛向顧念飛的肩膀,劃出了一道道很深很深的口子,鮮血汩汩的流淌,就像謝軍用啤酒瓶揮過他的手臂那般——
「血,好多血念飛念飛,念飛!」
雲初雪大聲的叫喊之後,一陣天旋地轉,她被一股強大的外力弄得睜開了疲憊不堪的雙眼。
許安陽依舊保持著壓在她身上的姿勢,他的那里甚至還未從她體內退出來,額上滿是汗珠。不難想象剛才他還在繼續著那場如此激烈的運動,直到她的喊聲惹怒了他。
「出去!」許安陽青筋暴凸,捏著雲初雪雙肩的大手幾乎忍不住要將她捏碎!
雲初雪被他這副像是要把她吞下去的恐怖模樣嚇到了些,她沒吭聲,只想著趕緊離開身上的惡魔。可是她才挪動了那麼一下,體內的某物便非常迅速的又更漲大了起來,撐得她不留一點兒空隙。
「該死!」
許安陽狠狠的瞪著雲初雪,在雲初雪在想接下來該怎麼月兌身的時候,兩只大手緊緊的捏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縴腰,那個要她出去的男人,居然就這麼狂猛又頂了進去,纏著要她。
並且一次比一次還要猛烈,直直刺入她的最深處,惹得她又是一陣尖叫。
直到他終于釋放了,她才帶著酸痛得不行的身子下床。
腳才沾到地,雲初雪差一點就摔了下去,她的雙腿軟的幾乎支撐不住她的身體。她急忙用手扶住床沿,待呼吸平穩了之後才一步一步慢慢的挪出了房間。
準備走到沙發的時候,腳下踩到了一個東西,雲初雪低頭一看,才發現是個深棕色的男用錢夾,不用想也知道這個錢夾是誰的。
晚上回來一進門就被壓在沙發上辦了,雲初雪猜想著這錢夾估模是許安陽月兌衣服時掉下來的,衣服此刻還在地上七七八八的橫了一地呢!
錢夾是背對著雲初雪打開的,雲初雪沒有多想,彎腰去撿。
雖然她被這錢夾的主人給折騰了大半夜,她就是有氣,也不會把氣撒到這錢夾上,不值。
錢夾撿起來的那一瞬,一張大概一寸的照片掉了下來。雲初雪再度彎腰,手在觸到那張掉落的照片時,突然頓住了。
接著,她只感覺到一陣血液逆流,雙腿不受控制的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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