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慢慢駛進了靜園,許安陽下了車,往電梯的方向走去,仿佛他只是自己一個人上樓一般,並沒等候跟在他身後的雲初雪。
雲初雪也不著急跟上去,電梯的門就要關上了,她還是慢慢的踱著步子。
此刻的許安陽沒空注意她,他依舊吸著煙,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煙圈緩緩的上升,遮住了他大半的臉,雲初雪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電梯的門徹底關上之後,阻隔了她的視線。
當雲初雪回到套房之後,發現許安陽並不在房間里,只是雲初雪並不想因為許安陽今晚的奇怪而浪費她太多的想法,方才發病的顧念飛已經讓她心碎俱裂了。
她難受、乏悶、痛苦、悲哀,很想躲在一個烏龜殼中永遠都不出來,永遠都不讓別人看到她的傷悲。
房子里黑乎乎的,燈都沒開,往房子里走的時候,隔著一個玻璃門,雲初雪看到了陽台外背對著她、直直站立著的許安陽。
雲初雪的這個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許安陽的面前還擺放著一個小桌子,讓她感覺驚悚的是,桌子上居然擺放著兩只杯子,接著月光,可以依稀看到杯子里盛有的透明液體。
而許安陽則是一手舉杯,眼楮目視前方,做了一個干杯的姿勢,然後一仰而盡。
雲初雪的呼吸霎時間就停止在那里,許安陽此刻的做法很像是三月三的祭祀,對親人的祭祀。
可是,為什麼桌子上有兩個杯子?!
如果說其中的一個杯子是他的父親,那麼,另一個杯子,又是誰?!
生生的一陣冷顫,雲初雪感覺自己身上起了雞皮,她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對這個和自己無數次歡愛的男人居然一無所知,他對她,就像一個謎一般。
沉浸在自己思緒當中的許安陽並沒發現雲初雪在背後看著他,而雲初雪就這麼一直站著,看著許安陽仰頭一杯接著一杯的敬酒、喝酒。
漸漸的,雲初雪眼前的許安陽模糊了,雲初雪的眼前居然出現了幻影,她竟然看到了顧念飛就在她的眼前。
眼前的顧念飛還是像在大學的時候一樣,那麼陽光帥氣的沖著她招手,從他的眼中,可以輕易的看到他灼灼的深情。
眼淚就這麼不受控制的落下,臉上突然有了濕意,雲初雪這才回過神,匆忙的將眼淚拭去。
雲初雪突然不想再在這沉悶的屋子里呆著,她轉身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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