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這種酣暢淋灕爽不爽?」喘著粗氣,許安陽邪惡的咬著雲初雪的耳垂,說著足以讓人臉紅心跳的粗俗話語,「我的小雪兒,別的男人可不一定像我這樣,能把你喂得那麼飽。」
在他不斷的狠狠要她的時候,他已經感覺到她到了頂峰幾次,那種內里強烈收縮的感覺他是非常熟悉的。悌
只有如此契合的兩具身體,才能達到如此歡快的享受,那種感覺美妙得難以言喻,舒服之後,仿佛全身的脈絡都被疏通了。諛
「許大市長,你今天很奇怪。」悌
雲初雪沒有否認許安陽的話,不知道為何今天許安陽會說出這麼讓她震驚的話來,許安陽在她面前從未說過這麼粗俗的話,他在人前總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人後,他對她雖然和他人不一樣,但是也從未這樣過。
許安陽說得對,她剛才真的很舒服,是身體到達了極致的那種舒服,舒服得她都快要融化掉了。
可是那又如何?他並不是她所愛的男人,在這一點上,她無法完全得到身與心結合的那種歡樂,單純得到的是身體上的歡樂。
她曾無數次的想過,她與許安陽身體上的契合是不是因為許安陽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假如她曾經和念飛也有過魚水之歡,那麼她和許安陽身體上是不是就不會那麼契合了。諛
可是假如終究是假如,永遠都不會有那個可能了,她只能怪自己當初太執著了,沒有給自己深愛著的男人全部的自己,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今天只有我奇怪嗎?」雲初雪的回答軟綿綿的,也許是剛剛經歷了‘激烈運動’的關系,這讓原本一開始情緒多少有些激動的許安陽心情平復了些許,他聲音有著難得的溫柔低啞,「難道你不覺得,今天很多事情都很奇怪?」
許安陽今日的不同尋常讓雲初雪心生害怕,她寧願他一直都凶巴巴的,也不要一下子莫名其妙的對她發脾氣,一下子又莫名其妙的變得溫柔平和。
所以索性,雲初雪就不回答了。
察覺到雲初雪的小心思,許安陽邪惡的動了動身子,原本他們倆就還未‘分開’,許安陽這麼一動,她的某個地方就被頂了一頂,她一驚,臉都白了。
「怎麼,不想和我說話?」
「沒沒有。」雲初雪十分無奈。
「既然你不想說話,那就讓我來簡單的總結一下你覺得奇怪的地方,」許安陽自顧自的說,「一,你一定奇怪我為什麼會知道你的那麼多事情;二,你奇怪為什麼竟然和雲浩不是親姐弟;第三,你還奇怪上河市的那件事情。」
許安陽說完,看進了雲初雪的眼眸伸出,雲初雪來不及將眼底的情緒隱去,只能默默的點了頭。
沒錯,這些都是她奇怪的,並且她還不止奇怪今天的事情,關于許安陽,她也有奇怪的感覺。
她一直想不清楚為什麼他的錢包里會有幾年前她的照片,這些林林總總的事情她加在一起,她一直很想問,可是她從來都沒機會問。
剛才她的疑惑達到了最高點,可倆人剛回來還沒說上幾句話,她就被他強要了。
「不想听我說一說?」問話時,許安陽溫柔的撫模雲初雪的臉蛋,倆人的臉相互親昵的貼在一起,雲初雪有些著慌,但許安陽卻似乎很享受雲初雪身體的那種微顫。
雖然平時兩人也會有非常‘親密’的動作,但是像現在這樣讓人有溫馨錯覺的,還是第一次。也因為如此,雲初雪沒有听到許安陽問她的話,不知道為什麼,許安陽今天的行為讓她感覺懼怕。
她寧願他對她冷淡如冰,除了‘那件事’之外,倆人根本沒有太多別的交流,心與心,更是從未走近過。
可是現在,她怎麼有種錯覺,許安陽想要走進她的內心。
不過錯覺終歸是錯覺而已,像許安陽這樣的天之驕子,他有身份有地位,想要什麼便有什麼,而她不過是平凡百姓一個,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他又怎麼可能想要走進她的內心呢?!
「說話!」在雲初雪沉浸在自己思緒當中的時候,得不到她任何回應的許安陽,終是沉不住氣了。
「什麼?」
雲初雪愣愣的問道。
許安陽卻是沒了心情,「既然你不想知道就算了!」
「想知道什麼?」雲初雪不明就里,心里想的就這麼說出口了。
每次都這樣,說出口了之後,她就後悔了,可是話已經收不回來了。
「你剛才在想著誰?!」許安陽的臉再度變得獰狂起來,「在想顧念飛?或者是你弟?!剛和我上完床,現在就又想著別的男人嗎?!!!!!」
後面的話,許安陽是吼出來的。
這該死的女人,他這麼好好的和她說話,可是她卻不理會他,在他的面前居然還給她想別的事情別的人失了神!!!!!
該死的!!!!!!!!
看著許安陽暴怒的模樣,雲初雪不說話了,她知道,她又惹到他了。
並且
居然惹得他失了控,不再有平時的冷靜,顯得特別的煩躁。
「我告訴你,你和顧念飛是不可能了的,他只能是你曾經的男朋友,未來,你們什麼也不是!離你弟遠點,不要讓我看到你們有什麼親密的舉動,否則不止是你那個還在牢里的父親,就是你弟,我不僅不會幫他,還要讓他多遭些罪!」
許安陽沒提到謝軍,在他看來,謝軍對他來說沒有半點提到的必要,原因許安陽自己很清楚,那是因為雲初雪對謝軍沒有任何的感情,就算有,也只是單純的學長和學妹的感情。
「許安陽,」把許安陽的話一字一句的听進了心中,雲初雪滿目淒涼,「你還真懂得拿親情和愛情來逼我,我雲初雪是不是欠了你什麼?所以你要這麼對我?!我還從未見過像你這麼冷情冷血的人,親情和愛情對你來說很廉價吧,否則你怎麼會這麼對待念飛?!!!!!」
她始終想不明白,許安陽為什麼會如此對待念飛,雖然不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可是他們倆是同一個母親生的呀,身上流著一半相同的血液呀!
「冷情冷血?我許安陽在你的眼里,就是這副模樣?」
「難道你不是嗎?」
雲初雪反問道。
四目相對,火花 啪作響,雲初雪雖然害怕,但是握緊了拳頭,倔強的不退縮。
「你認為是便是,」好一會兒之後,許安陽坐起身,「不過我必須要為自己辯解一下,我這里,是有溫度的。你痛的時候,它會更痛。」
許安陽指著心髒的位置,說了讓雲初雪非常意外的話。
沒等雲初雪反應過來,許安陽徑直站起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雲初雪看著許安陽的背影,腦子里回放著許安陽剛才說的話。如果說雲初雪不明白許安陽的意思的話,那她就是個大傻瓜了,活了這麼一大把歲數了,許安陽的話那麼淺顯易懂她都不明白的話,她真是白活了。
可是許安陽為什麼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這樣的許安陽,不是太奇怪了嗎?!!!!
寶貝們,小小今天太忙了,更新晚了,希望寶貝們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