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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遠接了柳依晴和余杏子,開車往回走。倆女人都很興奮,他皺了皺眉。他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天天去泡夜店,不過又不能對柳依晴太明確地表示,他害怕她生氣,只得閉了嘴,說到哪兒去。
柳依晴說到酒店去吧。安之遠只得听了。開車到酒店,給余杏子開了一間房,和有些暈乎乎的柳依晴一起,將余杏子安頓好,這才扶著柳依晴到了他們倆事先開好的房間里。
喝了幾杯水進去,柳依晴的酒醒過來了。她自然知道剛才安之遠剛才干什麼去了,于是問安之遠那邊的情況。
「事情其實簡單。張俊歸案了,將什麼都說了出來,想換得從輕處理,不過肯定是要坐牢的。」
「吳婷婷呢?」柳依晴明知故問。事情她都知道,只是想听安之遠親自說出來。必竟他是去見過她現在的樣子的。
「別提了,她現在可是徹底完了。你是沒有去看她的樣子,慘得很。瘋瘋顛顛的,甚至連我也不認識了。不過我也不想讓她再認識我,這個瘋狂的而惡毒的女人,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真是讓人痛恨!她就是再慘一些也是罪有應得,沒人會心疼她的!」
安之遠說著,眼楮里有怒火冒了出來。
「我沒想到,如眉竟然是真的被我們最相信的人給害死的,如果不是她親口說出來,沒人會發現的。當是沒有證人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看來這是天意啊。老天爺看不下去了,才想了辦法讓她將實情全部吐了出來!」
「那當然,古人不是說過了嗎?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而已。時候到了,自然會報應的。」柳依晴很想將很多話說出來,但是她忍住了,有些話,是永遠都不能說的,哪怕是對著自己最親愛的人。
「好啦,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現在壞人得到了報應,下一步,就是公安機關去處理他們了,我們還有我們的事情要做呢,休再管他們了!至于吳婷婷,讓她坐牢是便宜了她!這樣最好!天天接受折磨,一刻安寧的時刻都沒有,這樣再好不過了。總有一天,她會崩潰而死的!」
「你為什麼這樣恨她?依晴,我恨她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並不是特別了解她的啊?」安之遠面對柳依晴的義憤填膺,有些難以理解了。
柳依晴呵呵一笑︰「沒辦法,我是如眉的朋友,我自然要替她說話的。」
倆人接下來沒有再說這事,而是開始商量結婚的事情。不過柳依晴說她明天得回去了,出來得久了,現在啥事都了結了,回去還有一大攤子事情呢。
「不想讓你走了。」安之遠一下子抱住了柳依晴,「我現在是天天見不到你心里就是慌慌的呢,你走了,我怎麼辦?」
「傻瓜,我回去後又不是不回來了嘛,瞧你說的可憐樣。」
男人這樣依戀自己,柳依晴的心里也很開心和柔軟。
「那你明天就走了,今天晚上怎麼得都要犒勞我一下是吧,依晴,我的小女人?」
看著安之遠眼神里的火苗,柳依晴一下子也被點著了,于是倆人滾著一團,難分難舍。
第二天,柳依晴先將余杏子送上回家的車,然後告別安之遠,又去看了團團,接著回隨城去了。
回到隨城,那音樂酒吧已經裝修好了,馬上開業!這一切都是吳浩哲在操辦,柳依晴不大費心的。她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相信他;而他,更是相信她。那麼大一包金子不為所動的女人,看來是絕對可以信任的。
茶店子就更不說了。此去江城,選購的東西已經寄回來了,擺到了貨架上,品味又上了一個台階。燕子帶著後面來的倆***,齊心協力將那店子打理得很好。
搬家的事情已經委托了搬家公司。其實也沒什麼搬的,不過吳浩哲非得要給柳依晴找一個搬家公司,說她一個女人愛的,樓上樓下的不方便,就是出一點錢的事情嘛,又不缺那幾個錢的。
史校長每天都打電話來,叮囑柳依晴一定要注意給新房子透氣通風,還要采取一些措施啥的,剛裝修過的房子里面有污染,嘮嘮叨叨的,像老媽媽一樣。柳依晴卻從這嘮叨里看出了史校長對她這個女兒真誠的愛。只有一個老人愛自己的孩子,他才可能這樣也怕那樣也怕的。
有父親的感覺真好!柳依晴不禁感嘆。
搬了家,又請了客,吳浩哲給柳依晴買了好多好多的綠植回來擺在家里,說是好看又能吸甲醛。柳依晴不想欠他的太多,怕以後不好還,便非得要給他拿錢。
吳浩哲不但不收錢,還裝著生氣的樣子甩手走了,說沒有見過她這樣小氣的人。弄得柳依晴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柳依晴搬了家,可讓住在她對面的康爺爺和康女乃女乃都太舍不得了。他們一搬走,原來住著的那房子便暫時空了出來,不知道以後又是誰來租房住。再者,來租房的人,不一定都和倆老兒處得好,他們想挽留,又覺得實行沒有挽留的理由,只得作罷。柳依晴太理解他們的心情了,于是安慰倆老兒,平常沒事的時候會經常過來看他們倆的;同時也邀請他們倆老兒隨時到她的新家去住,去看看,像尋常人家走親戚一樣。
這樣說了,康爺爺和康女乃女乃才好受了一點兒,點著頭答應了。
新房子寬敞明亮,住著舒服極了。安之遠卻有不同的看法,他想讓柳依晴賣了這房子,然後搬到江城去住,天天和他以及女兒團團住在一起。不過柳依晴對這隨城也有了感情,一時還沒有下定決心的。江城,是她幸福的地方,也曾是傷害她最重的地方,她拿不定主意要不要馬上回去。
所以,只得先走一走看一看了。重生後的她,更加認識到了家庭的重要性,同時,對真心幫助她的朋友們,一樣地懷有無比的謝意。她能夠感覺得到,她現在的朋友里,沒有像吳婷婷那樣的女人。她不用害怕的。
音樂酒吧開了張,柳依晴為了負責任,天天往里面跑,去了,免不了就要應酬,喝一些酒,有時候喝得挺難受的。吳浩哲過來,凡是看到她在陪著客人喝酒,都要要毫不客氣地將她「趕」走,讓她做其他的事情去,說喝酒這事還得男人來。
柳依晴心里挺感動的。她知道,這是吳浩哲在保護她,不讓她因為喝酒傷了身子。
但是,哎,吳浩哲啊吳浩哲,你明知道我已經有了男朋友,而且都快結婚了,你何必對我這樣好呢?
轉念又想,莫不是自己自作多情的吧。難道一個男人對自己好了,就是對自己特別有意思?
想到這里,便安慰自己不要太介意了,朋友之間,都可以相互關心的呢。
燕子在城里呆得久了,天天耳濡目染,竟也出落得漂亮時尚了。雖然不足二十歲的年齡,但是那氣質和動作,竟也讓柳依晴有幾分佩服了。看來,這個姑娘算是命好,終于在別人的幫助之下,憑著自己的悟性鍛煉了出來。
柳依晴的房子大,她便讓燕子依舊住在自己家里。燕子雖然不是真正的一家人,但是已經勝似一家人了。寬大的房子里住著三個人,柳依晴覺得挺滿足的。
有一天在茶店打理的時候,有一個年輕人出現了。那個年輕人是當地人,陪著朋友來買茶的。當時是燕子給他們泡了茶,並且介紹了茶店的情況的。柳依晴忙著照顧其他的客人,但是目光有時候也落到那個年輕人身上去。她發現那個姓陳的年輕人眼楮一直沒有離開過燕子,似乎對燕子有些意思。
那人走後,柳依晴便將這個事情當作笑話講給了燕子听,店子里的其她姑娘都打趣燕子,說莫不是人愛看上她了。燕子羞紅了臉,擺手說不可能,我是一個山里來的妹子,人家是城里人,家庭條件那麼好,哪里看得上我啊!
「那可不一定呢。燕子,你沒瞧瞧你現在的樣子,哪里還有一點兒土氣和拘謹?舉手投足間全是自信和味道,挺招小伙子喜歡的呢。」
柳依晴的一席話說得燕子恨不能有個地縫鑽進去,因為年輕的她還不好意思在大庭廣眾之下談論這類似的話題。當然更重要的是,那個姓陳的年輕人給她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心里有些小波瀾,只是因為不敢相信,所以提都不好意思提出來。
別說,這話還真叫店子里的幾個人給說著了。柳依晴的預感不錯,第二天,那個叫陳光明的年輕人又來到了店子里,只他一個人,坐著喝茶,讓燕子泡茶,說她泡得好。
柳依晴一看這架勢,心里再明白不過,這個小伙子是真的看上燕子啦!若這人是個中年人,她肯定不喜歡,因為中年人有家室,再來聯系燕子,無非就是想和小姑娘玩玩,男人倒無所謂,只是燕子這樣的姑娘傷不起。而這個陳光明非常年輕,不過二十四五歲的樣子,一看就是未婚男青年,長相不錯,脾氣性格也好,挺有修養的。燕子如果能夠嫁給了這個年輕人,柳依晴覺得自己是做了大好事了,也算是對燕子有了交待了!
不過她不能主動提出來,只靜靜等待,等這個叫陳光明的年輕人自己提出來。
終于,過了四五天的樣子,陳光明找到了柳依晴,這個茶店的老板,燕子的大姐姐,說有事要跟她說一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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