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來,王天凌又簡單講了些激勵大家刻苦修習的話,然後,又花了一個時辰講了女修如何把握情感的問題。之所以對于女修的情感問題如此重視,是因為不得不承認女人較于男人實在是來的感性的多。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女人自身帶著一些較為傷感的特質,天生較于男人來的有獻身的意識。男女初次相見,男人只要對女人足夠的好,女人便可能會心甘情願的將一生交給男人,為了男人改變自己,幫助男人打理事物,一切為了男人的修煉打轉。
但是結果呢?鮮有幾人能守得明月見花開。即使當初有情郎承諾會為自己輸送靈氣續命,終身相隨,實際上真正到了男人大成之時,他不見得會記起為自己默默奉獻的女人。
與其相信一個男人的承諾,遠不如自己有實力來的靠譜。
王天凌信奉這句話,因為她自身便因為質疑這句話受到了無情的教訓。世間最難得的便是有情郎,更何況是在這崇尚絕對實力又極度自私的修仙界,有情郎又有幾個?自己當初真是瞎了眼了才會相信那人的話。
王天凌不希望有女子走自己的老路。自己可以說是幸運的,當初的錯誤並沒有對自己造成太大的影響,道心也重新塑造成功。然而,她不知道又有幾個人會像她這般幸運呢?可以去愛,但是請不要為了別人放棄自己的原則還有目標。女修只有時時刻刻知道自己想要什麼,而不是圍著男修打轉,才能真正的實現這修仙界的男女平等。
王天凌的話讓夏小柒若有所思。從未陷入過情網的夏小柒雖然不是很明白師父所指的真正含義,但確實是能感受到師父話語中的淡淡無奈和傷感。世間難得有情郎。男人,都是靠不住的麼?
不知為何,想到這句話時,夏小柒的腦海出浮現出墨懷古那張冰冰冷冷的臉。直覺地,夏小柒覺得墨懷古是能夠靠的住的。自己的這個想法讓夏小柒覺得很是詫異,雖說她是有些喜歡神仙哥哥,但是她和他並沒有太多的交集,而墨懷古也沒有對她表現出很大的熱情。但是經過短短的幾次接觸,夏小柒愈發的覺得靠近墨懷古時會有種很安心的感覺,而為何有這種感覺,夏小柒卻也無從得知。
想著墨懷古,夏小柒居然走了神,不知道自己師父何時結束的講話,再抬起頭來,台上站的已然是妙婆婆了。
果然,妙婆婆就是青嵐門的副門主妙蘭。
此時台上的妙婆婆和那日捉弄夏小柒的妙婆婆大相徑庭。妙婆婆很是嚴肅的在和眾人講述自己新研究的陣法。
夏小柒是第一次听說陣法這個東西,覺得很是有趣,故而听得非常認真。
听了妙婆婆對陣法的講解,夏小柒大概明白了陣法的功能。陣法是可以發揮眾人優勢的東西,講究的是配合,一個好的陣法再加上默契的配合,可以大大的提高團體的作戰實力。
各種陣法的研習及演練無疑對于女修來說非常適用,因為女修就單個實力來說還是較男修有些不足,但是倘若有了很好的陣法,單個實力的不足就完全可以彌補了。
而妙婆婆顯然對陣法相當的精通,本來很是難以明白的一些內容,被妙婆婆幾句話便講的一清二楚。而妙婆婆此次主要講了幾種能夠快速建成的小型陣法,用于女修們外出時遇到危險使用。而青嵐門也選拔出了一些精英女修,作為高級陣法的演練者,常年進行訓練,用于保衛門內的安全。
不得不說,師父和妙婆婆想得很是周到。
待妙婆婆講解完陣法,門內大會基本也結束了。夏小柒被王天凌叫到了身邊,被詢問修習的事兒。得知夏小柒這幾日都在勤加練習,進步也很明顯時,王天凌很是高興。
但是奇怪的是,王天凌依然看不出夏小柒的靈氣狀況,甚至感覺不到夏小柒的靈力波動,將手搭至夏小柒腕上,感受夏小柒體內的靈力狀況,王天凌一陣驚喜,「煉氣期二層」才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夏小柒居然已經是練氣期二層了變異冰靈根的速度果然是平常靈根所無法比擬的
「小柒,你現在已經是練氣期二層了」王天凌望著夏小柒,喜悅之情溢于言表,也許這個徒弟比自己的大徒弟來的還要出色,短短十五天便已經從毫無修為到了煉氣期二層,這簡直是逆天的修煉速度
「煉氣期二層?」夏小柒有些不敢相信師父的話,自己的這修煉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嗯。」王天凌贊許的點了點頭,「再接再厲哦。有什麼問題隨時來找為師,為師有的時候可能在閉關,小柒可以給師父發傳音符,只要看到了,為師定會第一時間回復的。」
說完,王天凌又喚來于妍雪,「多和你師姐交流交流。你師姐的居所離你很近,就在你的旁邊。你們待會沒事便一起回去吧。」
于妍雪頗為熱情的拉過夏小柒的手,對王天凌說道,「師父,您就放心吧,我可喜歡我的這個小師妹啦,我們先走啦。」說完,還想夏小柒調皮的眨了眨眼,完全沒有了之前台上那種冰冰冷冷的形象。
于妍雪拉著夏小柒向王天凌告了別,拿出了自己的飛行器。
于妍雪的飛行器是一把蒲扇,做工很是精致。但是當夏小柒一走到上面便覺得有些不對了。這扇子的感覺怎麼這麼像棉花啊?和妙婆婆的那枕頭的觸感有的一拼啊。
看著夏小柒頗為疑惑的表情,于妍雪嘿嘿一笑,「其實這就是被子啦,我使了點幻術,讓它看起來是蒲扇而已。我可不會像妙婆婆那樣,天天被人看到駕個枕頭飛來飛去。」
「怎麼樣不錯吧?」于妍雪找了舒服的地方躺了下來,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包牛肉干,嚼了起來,「嗯啊,妙婆婆做的牛肉干就是好吃」說完又將牛肉干遞給夏小柒,「來一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