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我的這個藥效還是不錯的吧。」
此時說話的正是剛剛離去的展七,她在確定了周圍無人之後,又悄悄的潛了回來。而且剛剛的李堂主是被展七下了藥,不知不覺中將所有的事情就吐了出來。
「與上次的那個迷幻藥相比,還高級了那麼點,不過都是些小把戲。」
聞人漠依舊面無表情,看著一臉炫耀的展七,潑了她一盆冷水。
「小把戲,哼,我的幫主大人,我就等著看您老的大本事了。」
本來等著炫耀的展七一下子就重頭涼到腳了,展七平時雖然很隨性,但她的情緒很少波動。自從遇到了聞人漠以後,她已經很多次想發火了。涼涼的說了一句以後,便不在理會聞人漠,甩門離去,折騰了兩天,該好好補個覺了。
當展七離開以後,一直表情冷酷的聞人漠,走到窗前,對著剛剛從烏雲中跳出來的月亮輕笑了起來,暗自低喃了一句︰「也許帶你回來,是件很正確的的決定。」
「什麼,你說那個該死的混蛋背叛我了,你確定見到的是李堂主本人。」
當白珖的手下回來稟報這件事的時候,他還是將信將疑,他前後仔細想了一下,李堂主隱藏的很好,完全沒必要做這種事情,是不是聞人漠的計謀。
「屬下確定過了,此人確實是李堂主,奉了您的命令,屬下一步都沒敢離開李堂主,還把您給的療傷聖藥給他服用了。沒想到昨天晚上他可以下地走動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聞人漠,然後就將整件事情都說了出來,不會有假。」
「該死的,我要讓他知道,背叛我是什麼下場。去,給我抓了他那個混蛋兒子。」
白珖听了屬下稟報以後,又細琢磨了一下,很多細節確實只有李堂主一個人知道,那麼,李堂主是真的叛變了。
「既然敬酒不吃,就吃罰酒,老子想要得到的東西,不允許有任何人破壞」
當下屬離去以後,白珖面目猙獰在屋子里面砸東西,本來就有些丑陋的臉,變得更扭曲了。
焱幫,剛剛起床的李堂主莫名的打了一個冷戰,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仔細的將和白珖研究的計策重頭到尾想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紕漏以後才安下心來。想到可能是還在生病的原因,便又回到床上躺下,心里想著窯子里新來的那個小桃紅,婬笑起來,完全不記得昨夜發生了什麼。
于此同時,想好好補一覺的展七也不得安寧,大清早的就听到外面有人咆哮,打著哈欠穿好衣服以後走了出來不滿的罵道︰「哪個找死的自己找地方死去,到小爺這來折騰什麼」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大牛。話說昨夜李大牛自己一個人睡不著覺在院子里納涼。這幾天聞人漠的事情沒把他給折磨死,他是一個沖動的人,最後決定不在想了,去找聞人漠問清楚。
當來到聞人漠的院子卻看到了展七偷偷的溜進聞人漠的房間。他沒敢跟過去看,屋子里面講了什麼也听不清楚,不一會,便看到展七生氣的離開了聞人漠的房間。
他本以為展七被拒絕了,正在竊喜的時候,卻看到了聞人漠走到窗前對著展七的背影笑了起來。要知道聞人漠很少有多余的表情,見到他笑,那可真是難于上青天了。
他認定聞人漠和展七一定有奸情,把所有的原因都推給了展七,覺得都是她勾引了聞人漠,所以一大早便找了過來。
「你個臭不要臉的男狐狸精,叫你在勾引幫主,吃俺大牛一拳。」
李大牛在見到展七出來以後,大罵一聲,便向展七出了一拳。
展七听聞人漠說起過李大牛這個人,那可謂是忠心耿耿,可以為聞人漠做任何事情,是個不要命的主。不過就是人太沖動,而且有點二。
听聞李大牛叫她男狐狸精,還去勾引聞人漠,展七真想大笑,就算她是狐狸精,也不可能去勾引聞人漠啊,那張死人臉,還不將她凍死。
「放你娘的屁,你的拳頭又臭又硬,一點也不好吃,你小爺兒我就算要吃也吃幫主的,又白又女敕。」
在知道了李大牛的來意以後,展七忍不住的想逗弄下他,輕易的躲避了他攻過來一拳,回口說道,臉色還留露出一副色色的表情,要多有多,就差流口水了。
可是讓展七沒想到的是,她和李大牛的對話,被過來找她的聞人漠,一子不漏的都听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