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是告訴三弟有個一心想嫁她的女人被人抱過了,模過了怎麼辦?」
釋天的話一出來,錢琪的臉募地一下子就紅了,像是要滴出來血一樣。
那天在展七門外遇到白幫擺的陣時是釋天抱住了她,然後恰巧他的手放到了她的胸上,還有意無意的捏了捏。這要是讓展七知道肯定會跳起來,感情焱幫幫主都一樣,第一次的踫觸都是模胸。
錢琪雖然平時很開放,但畢竟是女人,還是半封建社會的女人,所以一個女人被人提到被模胸時自然會害羞的,展七是個例外。錢琪雖然也嬌羞,但她也是例外,她的臉紅大部分是氣的,恨死那個輕薄的男人了,所以直接揮動皮鞭打了起來。
釋天自然是能躲就躲的,怎麼會和女人一般見識。再說他這樣做完全是為了大哥和三弟啊,不知道他們兩個能否體諒他這份心意。
聞人漠看著兩個斗來斗去的人不但沒有發火心情還很不錯,這麼多年來釋天是一次接觸女人,他曾經和他一樣,從來沒和女人說話超過三句,看來晚上和展七說下在討點好處。
沒過一會錢琪決定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的就氣沖沖的離開了,等到她走後他們兩個才開始談事,最近白幫在四處調兵,看來很快就要動亂了。
「大幫主,二幫主有人送來了這封信。」
聞人漠一听到有人送信就猜到是誰來的了,肯定是他們抓了白皖暗中的人坐不住了。果然信的那個人送來的,上面大概意思就是讓他們盡快放了白皖,否則就要讓整個焱幫陪葬。
真不知道還有沒有新鮮的了,每次都是這個,看來對方還不知道他們找到了破陣的方法,所以還想以此來威脅,既然這樣就來個將計就計好了。
「幫主,不好了,白皖在獄中被殺了。」
就在聞人漠和釋天剛剛商量好對策的時候張奎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這次看管白皖的負責人是他。他知道白幫的白天霖肯定會暗中下手,所以看管的很牢,就連一只蚊子都沒飛進去,但就這樣,還是出了問題。
「怎麼回事?」
「屬下無能請幫主責罰,屬下帶人將牢房圍的水泄不通,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我們也確定沒有任何人進入了牢房。可是等晚上進去送飯的時候卻發現他中毒身亡了。」
「都誰進到過牢房中。」
聞人漠一听眉頭皺了起來,這證明焱幫現在還有奸細,而且數量還不少。
「上午的時候石堂主過來下詢問情況,然後我們兩個一起進到了牢房,那個時候白皖還是活著的,看到我以後還破口大罵呢,然後我和石堂主就一同出來了,在就沒有任何人進去過了。」
「石堂主?」
張奎是聞人漠信得過的人,石磊一直有懷疑的,難道真的是他?
「幫主,石堂主當時和我一起進去的,什麼都沒干,也沒有接觸過白皖,不可能是他做的。」
石磊在他們堂口還是很有威信的,下面的人都很服氣。所以感覺到聞人漠懷疑他的時候,張奎馬上出言解釋。
既然不是石磊,那麼是誰呢?能夠悄無聲息的進入到牢房殺死白皖。
不過不管是誰,總會把他揪出來的,白皖死就死了,原本也沒打算用他威脅白幫。他才不會像白皖那樣那麼不自量力,白幫的後面可是朱雀門,他們怎麼會在意一顆棋子的生死。
「那個人約我們明天見面,讓石磊去吧」
聞人漠覺得石磊和白皖的死月兌不了關系,所以想讓他去。
「不,我去,正好可以試試那天我們研究的東西。」
聞人漠一听聲音笑了,他就知道她閑不住。
「暫時還不用他,讓我去會會這個神秘人,看看是她的陣厲害,還是……」
「好,把大牛帶上吧,你傷剛好,一定要注意安全。」
聞人漠現在簡直把展七當成水做的了,每天像個老媽子一樣關心這關心那的。
展七受傷以後還從來沒出過焱幫,都要給她憋瘋了,現在有機會可以出去哪還理會聞人漠,二話不說就跑了。
翌日,展七按照信中的要求只帶了大牛一個人來到約定的地點,信上說只要帶白皖來不但可以不對付焱幫了,還可以反過來幫他們。這個地點正是上次白珖被抓的地方,他死後也埋在了這里,看來對方一定和白珖有關系。
「小子,有種,真敢只帶一個人來,皖兒呢?」
來的人看身段是一名黑衣女子,頭上被一成黑紗罩住。身後跟了幾十名黑衣人,一來馬上就吧把展七和大牛圍在了中間。
「皖兒?看來這個人和白皖可是至親啊,難道是?」展七細細的大量對方,心里暗自盤算著。
「閣下既然來了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難道滿臉麻子?還是長的奇丑無比啊?」
女人都在意別人說她長的丑,所以展七出言諷刺她,對方果然在听到展七的話以後把黑紗摘掉了。
「哼,老娘就算給你看又能怎麼樣,你們兩個已經被包圍看,趕快把皖兒放了。」
黑衣女子摘了面紗出現了一張和白皖相似的臉,年紀大概在30歲左右,保養的很好,雖然年紀有些大了,但想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絕色。
展七看到她以後馬上就知道她的身份了,她叫李玉仙。以前听人說多,當年白幫幫主白皖娶了一位隱士部落族長的女兒為妻,對她可謂疼寵有加,不過好景不長,當這位女子懷孕以後他耐不住寂寞便開始到外面尋花問柳了。雖然他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但沒有不透風的牆,所以這件事還是傳到了這位夫人的耳中。最後白珖是想盡了辦法才求的了她的原諒,可是沒過幾年他又犯病了,最後這位夫人直接離開了他。
「很遺憾的告訴你,昨天晚上大牢里面出事了,他現在不在了。」
展七理解一個做母親的心情,所以她並不想欺騙她,她有權利知道她自己的孩子生死。
「轟」
一听展七說完,李玉仙的腦中像要炸掉一樣,腦海中一直回響著展七的那句話,他不在了,不在了?哪去了?
「說,皖兒哪去了,還給我皖兒。」
李玉仙說著就上來試圖抓住展七,不過被大牛攔下來了,展七這話一落,場中的氣氛也募地緊張了起來。
她剛剛之所以和展七說這麼多話就是認為焱幫不敢把白皖怎麼樣,而且有毯子得到的消息是,焱幫的人派了很多人看護一個地方,那麼就是說,皖兒還活著,所以才會和展七談判的。難道展七在騙她?
「胡說,皖兒不是在你們的大牢嗎?趕快還給我,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們焱幫陪葬。」
展七也沒在解釋什麼,她只是把真想告訴她而已,愛信不信。
「來人,把她們兩個給我抓起來。」
李玉仙只是在听到展七說完那一刻失去了理智,不一會就緩過來了。她覺得展七一定是騙她的,先把她抓起來用她去換皖兒。
「白珖曾經在這個地方用了百人也沒抓住我,你認為你們就這麼點人能抓住我?」
「哼,上一次是因為有聞人漠來接應你,但這次我想他現在已經自顧不暇了吧?看看誰還能救的了你。」
李玉仙說完以後直接退了出去,她曾經在白珖快要死了的時候見過他一次。白珖和她說了當初被抓的過程,求她找到白皖把他扶上白幫幫主的位子,在幫他報仇,要在這個地方把展七殺了。雖然曾經他有千般不是,但畢竟曾經相愛過,所以她找到了白皖幫主他當白幫幫主的位子,這次約展七在這見面也是為了幫白珖報仇。
李玉仙已退出去,她帶來的那些人馬上圍著展七和大牛轉了起來,展七知道李玉仙就是在焱幫擺陣之人,所以當心打起十二分精神。
這次的陣法不同于上次的迷幻陣,這個陣里面的人都是真的,隨時可能要了她的命。外面那些人轉的越來越快,隨著他們的轉動周圍飛沙走石,就像處于台風中一樣。
「老子和你們拼了。」
「小心」
就在大牛打算拼出去的時候被展七一把拉了回來,就在大牛躲回來那一剎那他原本站的位子出現了7把刀,要是他還站在那現在肯定是一個馬蜂窩了。
「哼,就這麼點小把戲也能難得了我嗎」
「踫」
一聲巨響在李玉仙帶人擺的陣法中炸開。
展七這次出來確實沒有帶人來,她在見到了聞人漠的軍火庫以後就萌生了一個想法,把她在現代所見武器交給聞人漠,讓聞人漠找人做出來,那麼他們可就無敵了。
剛剛砸開的就是她和聞人漠二人改良後的炸彈,「烈火彈」。它的威力沒有炸彈的那麼大,但體積很小易于攜帶,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可以有效的控制爆炸範圍以免傷到自己人,很適合近距離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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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這枚烈火彈炸開,周圍又響起眾多爆炸聲。這個地方展七雖然沒有派人埋伏,但周圍埋了很多沒烈火彈,剛剛那枚就是印子。展七和大牛從進到這個山谷中以後就沒在移動過,因為這是山谷中唯一的一處安全地帶。李玉仙剛剛躲到了後面,現在可能已經被砸死了。
震耳欲聾的聲音不斷傳來,展七拉著大牛就站在山谷的中央看著,大牛看的下巴都要掉了。
李玉仙帶人擺的陣自動就破了,人在面對死亡的時候本能的會自保,所以,哪里還顧得上擺陣都顧著逃跑了。他們不曾想,這一跑又踩到了地上的烈火彈馬上被炸得粉身碎骨。隨著最後一個列火爆炸開山谷中除了她和大牛已經沒有人站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