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幫的大門在白幫著火的時候已經被展七派人堵上了,現在那些人就只能活活的被他們自己準備的大火燒死了。
大火持續燃燒了一整天,到傍晚的時候才有熄滅的跡象,現在已經听不到任何哭喊聲了,白幫幾乎所有的弟子都死在了他們自己準備的大火中。
「哎,死的真慘,那叫聲听的老子毛骨悚然的。」
「可不是咋的,還有老人婦女孩子的聲音,家屬一般不是不住在一起嗎?怎麼會有其他的聲音。」
……
那麼多人就活活燒死在自己的眼前任誰都會動容的,但不是他們死就是你自己死,要是選的話展七情願死的是別人。她沒那麼高尚,對于一個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來說,沒有什麼事情比活著更好的了,何況,死的那些是敵人,她不是聖人,做不到舍己為人,普度眾生,她只懂得養虎為患。
「如果剛剛你們要是執意進去的話被燒死的就是你們了,你們認為白幫的人會說你們可憐,說你們慘嗎?」
這些人雖然都是土匪,但都是百姓出身,他們當土匪也是逼不得已的,所以看到這種情況難免會有惻隱之心。現在看到那麼多人因為他們死了都覺得太殘忍了,也覺得展七有些殘暴。這種思想一出現時間長了肯定會讓展七,讓焱幫失了人心,以後很容易受人挑撥。所以,展七一定要把這種思想扼殺在搖籃之中。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下面的那些人听了展七的話,在看看那還在燃燒的大火,想了想死去的人,在想想自己,馬上打了一個哆嗦,仿佛燒死的是他們自己一樣。又想到他們剛來的時候還想著攻進去呢,要不是展七攔著現在早就被燒死了。還有展七那一箭之所以能引起這麼大的火明顯是事先有人放了大量的煤油和易燃的東西。在加上開始的時候白幫空無一人一下子就想到了,這白幫下了套讓他們鑽呢。
等想通了以後就在一次的恨得咬牙切此了,大罵白幫活該。
「石堂主臉色這麼差是後怕嗎?剛剛石堂主可是一直提議沖進去呢?」
石磊一直在展七的控制中,現在不是他不想走,而是不能走。現在白幫已經解決了,就差他了。
「那屬下就謝謝三幫主的大恩大德了,你的‘恩情’在下一定會加倍的償還。」
石磊現在恨不得將展七碎尸萬段,看著仇人確不能殺了的感覺不是常人所能忍的。
「石堂主,你真應該好好謝謝三幫主啊,要不是她攔著弟兄們都死了。」
「是啊,該死的白幫也太狡猾了。」
下面的人看到石磊的臉色不好,而且對待展七的態度也公正所以幾個平時和他不錯的人趕快出來勸解到。試圖緩和下氣氛。
「報恩?我看石堂主是想殺了我吧,確切的說應該是白幫的最高掌舵人白天霖白幫主。」
展七的話一說出來場面突然靜下來了,睜大眼楮看著石磊,白幫主?他們沒听錯吧,他不是石堂主嗎?怎麼會變成了白幫主?
「你從什麼時候知道我身份的,這次也是你策劃的?你從昨天開始攻打白幫的時候就看出來是怎麼回事了吧?」
白天霖也不在隱瞞,如今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還有什麼好隱瞞的,整個白幫都覆滅了,在潛伏下去也沒有什麼必要了。
「從你在第一次槍擊比賽中獲勝我就注意你了,真正懷疑你是在趙堂主死的時候,你表現的和平時不太一樣,失去了原有的沉穩。至于怎麼知道你是白天霖嗎?其實我也是猜的。在你殺了白皖以後我懷疑你是白天霖的人,但並不知道你就是他,直到剛剛火燒白幫時,里面的人一直在喊著讓幫主幫他們報仇,你的表情就已經變了。在有你的家人喊霖兒的時候你差一點就忍不住了對吧,在這個時候我才確定你是白天霖。沒想到你們白幫幫主都有潛伏到別幫的癖好啊,以前白珖就是這樣,你還是,只不過你比他高明了些,能這麼久都沒被發現。」
事情既然已經說開了,展七就有問必答了。
「那個人根本不是我,如果是我,你認為你們能找到破綻嗎?要不是李玉仙那個娘們突然橫出來搶了我的位子,我也不用特意跑了一趟上海,沒想到還是失敗了。」
白天霖說完展七就明白了,她就說嘛,他平時隱藏的那麼好,而且那麼沉穩怎麼可能會出現那麼大的紕漏,原來殺死趙堂主的那個人根本就是個替身。
「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條漢子,我留你一條全尸,自己解決吧。」
「你以為你能這麼輕易的抓到我嗎?你記住了,我的仇一定回報的。」
石磊一說完馬上在展七眼前消失了,然後人群中出現了很多剛剛的白天霖。這時候眾人也反應過來了,全部都動手去抓他,可是實在是太多了,就只能一個一個的殺掉。
「三幫主,這究竟哪個才是那個狗屁幫主啊?」
過了一刻鐘的時間就把突然出現的十幾名白天霖殺掉了,然後每個人臉上的面具揭開後出現一張張不同的面孔,沒有人看到過白天霖的樣子,所以,誰也不知道里面那個是他,或者根本就沒有。
「不用看了,他已經跑了,留下一小隊在這看著,剩下的跟我回去。」
展七沒想到白天霖居然會東瀛的忍術,是他學的還是他根本就是小倭國的人。要真是他們的人她可不能放過了,不論現代還是現在她最痛恨最討厭的就是那些個狗日的東西。
「怎麼樣?」
「白天霖跑了,白幫的人都燒死了,我派了一部分弟兄在那邊看著,其余的都回來了,這次我們是零死亡。」
白天霖跑了展七有一些遺憾,但不管怎麼說,不費一兵一卒的滅了一個幫派已經很值得興奮了。
「他精通易容術,所以抓起來會很難,我相信他現在一定是到上海灘了,以後我們還有機會收了他。」
「三弟就不用再想那個龜兒子了,今天這場仗二哥打的陣興奮啊,這麼多年第一次這麼爽。」
「是啊,七七,你不知道,今天我們在你們走了以後就在外圍找地道的入口,這次多虧有黑子的幫忙,很快我們就把這些密道入口都給找了出來。然後弟兄們人手兩個那個什麼催淚彈還是煙霧彈的守株待兔。當白幫那邊的火燒起來以後我們就看到地道出口往外鑽人,這時候我們就把那兩個彈都扔了進去,很多人馬上受不了就往外跑,這樣出來一個殺一個,出來一個殺一個,洞口都堵上了。」
他們今天的策略就是展七帶人到白幫去,剩下的由聞人漠帶著刀後方殺白幫的人。白天霖的計策是先將焱幫的人引入白幫內放火,然後白幫的人通過地道在焱幫的後方出現進行兩面夾擊,這樣焱幫就算插翅都難飛了。
今天展七先帶人到白幫去放火,當那邊的火燒起來以後白幫的人就會認為那是得手的暗號,所以都急著往出鑽,沒想到焱幫居然帶人守住了這邊。
當出口被尸體堵住地道內又充滿煙霧彈,催淚彈的時候他們只能按原路往白幫跑,試圖和焱幫的人拼殺,這樣怎麼也能有一線生機,但他們沒想到白幫的大門都被堵上了,所以只能被大火無情的吞滅了。
這一仗打的很漂亮,當晚除了在外的那些弟兄外在焱幫舉行了一次聚會,這次勝利黑子出了很大的功,所以他被任命為了舵主,這下更刺激了,很多人急著想要打仗想要立功。
「錢堂主,這一杯酒是敬給你的,這次能夠這麼完美的勝利你功不可沒。」
展七她們這些人單獨一桌,當眾人酒都喝的差不多的時候釋天起身給錢琪端了一碗酒。
因為上次被模時間錢琪每次看到釋天都是一副臭臉,現在依舊如此,看到釋天給遞過來的酒沒說話。
「怎麼錢堂主升官了牛逼了。」
展七不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看到聞人漠笑得像只狐狸一樣就猜到他們兩個肯定有貓膩。所以她當然要參與進來了,一個是好姐妹,一個是敬重的哥哥,要是真能怎麼樣,哈哈。
「我喝多了頭暈,你幫我喝。」
錢琪看著大家都在看她實在沒辦法了,所以就接過來酒把碗放到了展七的嘴邊要給她喝下,展七沒辦法只能喝下,可剛喝了一口就被釋天急著打掉了。
「我給你喝的,不想喝就直說。」
展七第一次見到釋天如此激動,看了聞人漠一眼後老實的回到他身邊坐下,她還是做個圍觀者好了。
「這碗酒我下藥了,你敢不敢喝。」
釋天說完後又倒了一杯酒端給錢琪,也不看她,把酒放在桌子上以後就坐了回去。
「有什麼不敢喝的,要是沒下藥你就是老娘養的。」
錢琪一听釋天這麼說當下就把這一碗酒都喝了下去,可很快她就覺得不對勁了,這就怎麼這麼上頭啊,周身像要燒起來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