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房門被敲響,余丹忙上前準備開門,心自進入這個四合院起就忐忑不安。
門開啟,屋外站著一個靚麗的少女,正是席遠楓的表妹柯小鷗,席遠楓並沒有來得及給介紹倆人認識柯小鷗就走開了,這時余丹也不知道該如何時稱呼對方。
短暫的尷尬之後余丹忙讓開了路。
柯小鷗看出對方眼中的慌亂,心中鄙夷著,雖然知道對方是誰可仍裝做剛認識的樣子,她客氣的問了句︰「我表哥呢?睡下了?」
不是柯小鷗看不起余丹,而實在是事出有因,這又要追憶到前世的種種當中了。
一個女人,要選擇婚姻,可是不要孩子,不管對方家是不是家中獨子,堅持不要孩子,做丁克一族,這換成是哪個老人也無法接受。
雖然說現在婚姻講究民主,可是百善「孝」為先,無子就是最大的不孝,前世這個女人就把席遠楓陷入了這樣的位置。
當然席遠楓也有錯,他是家中獨子,哪能不要孩子呢,父親早亡,寡母帶著他們兄妹倆歷經辛萬苦才換得後面的好日子,可是他回報的是什麼呢?
有了媳婦忘了娘,跟著余丹去了她家的所在的城市,一待就是十幾年。
對席家來說辦了酒娶進的媳婦,可是最終兒子跟著人跑了,現實卻成了倒插門,典型的忘恩負義。
好在席沁惢是個好的,她的愛人也真把羅美麗當成了自己的親娘來照顧。
前世的小鷗為了這個表哥結婚還生了一場大病。
余丹的家鄉有一個習俗,新媳婦收到的聘禮當中必須有男方家給的毛衣毛褲。可是席家可沒人會織。
那幾年柯小鷗正在杭州打工,被羅美麗臨危受命,一周的時候,白天黑夜趕工。織出一身大紅色的毛衣毛褲。
席遠楓順利的結婚了,可是柯小鷗累倒了,而且還得了那個梅尼埃病(當時叫美尼爾斯綜合癥)。整整大半個月躺在床上也感覺到天花板是在旋轉的,吃啥吐啥,水都喝不進去,最後只能是靠掛點滴維持營養。
當柯大林夫妻知道消息趕到時,看到瘦的已不成型的女兒想發怒卻也找不到對象,因為羅美麗夫妻已經是想了很多辦法給小鷗看病。
小鷗忘了自己那病是咋好的,但那個旋暈讓小鷗是終生難忘。而且就在小鷗30多歲那年,這個毛病又犯過一次,也是勞累過度加上休息不足引起的,那又扎扎實實的吊了幾天點滴。
這一切全是拜余丹所賜,柯小鷗還能對她有很好的態度才怪呢。
「沒睡。沒睡,遠楓他喝多了點酒,正躺著咪一會。」余丹感到了對方的疏冷,忙解釋道。
柯小鷗沒在多與其說話,而是大步的往里屋走,余丹卻在對方擦肩而過時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那香氣讓人心神舒爽。
柯宅除了做為主院的東跨院和柯小鷗住的竹院以外,其余的幾個院落中的客房在裝修上基本都是參照星級賓館里的格局,有的房間是1.8的大彈簧床。而有的房間則是二張1.2米的標準床。
听到柯小鷗的聲音,席遠楓早就利索的起身,拽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有點懊惱自己有可能會在表妹面前丟臉。
「小鷗,你回來了,事情解決了沒?」柯小鷗還沒跨進幾步。席遠楓已經迎了出來。
余丹在身後看著柯小鷗,對比她身上做工精良的衣飾再看看自己這在上海買的,價值也有近百塊的服裝,咋比也比不過人家。
「嗯,就是有個當官的病了,讓我去看看。」小鷗輕描淡寫的說了句,給一號長看病這事可不是能拿出來炫耀的。
「咋,還習慣嗎?」。柯小鷗問了一句,復又說道︰「對了,昨晚我收到短信時很遲了,家里只收拾出來三間屋子,一間給小舅住了,管家讓我問一下,你們這六個人晚上是咋安排,要是想男女分開的話就在房間里再各自加一張床」
柯小鷗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後面的意思席遠楓听懂了,而余丹也听懂了,到底還是學生,這臉一下就紅了。
「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要不我們還是住旅社去吧。」席遠楓的話讓柯小鷗有些意外。
「楓哥,你這是打我的臉啊,是不是我沒在明柏沒招待好,還是我家這院子住不下你們這幾人,別說你們這幾人了,就算再來四五十人,這院子里也有地方住。」柯小鷗本來滿臉的笑收了起來,故意板起臉來說道。
「不是不是,小鷗你誤會了,不管妹夫的事情,只是我們這來的實在太突然,人又這麼多,其中還有台灣同胞」席遠楓紅著臉爭辯道。
「哦,台灣人相對要開放一點,我知道咋辦了,待會讓人再收拾一間屋子出來,余下的你們自己安排吧。」柯小鷗說完狡黠眨了眨眼笑道。
席遠楓有近二年沒見小鷗了,上次見到她還是在羅利德結婚時,那時小鷗在他的眼里還有點青澀,可是現在完完全全是一個女人了。
她的眼是那樣的明亮,笑的時候帶著一絲嫵媚,舉止投足更是雲淡風輕的看上去那樣舒適。
只要能待在這個女孩身邊,哪怕是能看上她一眼席遠楓也是心滿意足了。
盡管他知道現代婚姻法中五代之內不可通婚,這一生他也只能當小鷗的表哥,可是每當看到她的笑臉,他的心總會有一種小鹿亂跳的感覺。
見柯小鷗往屋外走去,席遠楓這才回過神叫道︰「小鷗,不用太麻煩了」
「沒事,」這時候管家安排在西院值班的人看到柯小鷗的招喚走了過來。
「小姐好」
「讓人再收拾出一間屋來,大床的那個」柯小鷗還特地的把大床二字加了重音,余丹在後面那臉是灼灼的熱,而席遠楓也是相當的尷尬。
也許是听到了院子里有人說話,隔壁屋的幾人魚貫而出,看到站在不遠處陽光下的柯小鷗時,幾人這才倒吸了一口冷氣。
也許開始是太匆忙,幾人沒有好好打量過柯小鷗,但是此時卻讓他們有更多更近的距離仔細的打量她。
陽光在她的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個淡淡的金色的光圈。當風輕輕刮過吹亂了她的頭發時,小鷗伸出那縴縴玉手將亂發撩撥整齊,並且沖著這些客人微微的笑了一下,給人的感覺是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高挑的身材翩若驚鴻,似環肥燕瘦,似儀態萬千。
女孩們看著看著眼里有了妒意,男孩們則是看在眼里是拔不出來了,而這時卻有人酸不溜秋的念上詩了。
「杜陵評書貴瘦硬,此論未公吾不憑。短長肥瘦各有態,玉環飛燕誰敢憎。」
這首詩出自是宋.蘇軾《孫莘老求墨妙亭詩》。
環肥指的是楊玉環,唐玄宗李隆基的貴妃,世稱楊貴妃
飛燕指的是趙飛燕,漢成帝劉驁的第二任皇後,她妖冶冷艷,舞技絕妙,與妹妹趙合德同封昭儀,受成帝專寵近十年,貴傾後宮。
眾然對方這詩吟得再好,可是柯小鷗雖然听不懂其中真正的含意但也知道對方是贊嘆自己的
「太美了」竹桿男低低的呢喃著,也許是他們過于失神,面對女友們的含恨的目光卻視而不見。
竹竿男的女人實在是氣不過,感到男朋友太丟臉了,這好歹還是他同學的表妹吧,這樣打量別人,她忘了剛才自己是如何盯著司馬明柏看了。
要知道食色性也,任何人都會不受控制的對美好的事物,包括美好的人產生不一樣的情愫,這是人類不可抗拒的本性。
「哎呀,痛」竹桿男被氣壞的女友狠狠的掐了一把,跳著腳瞪著女友叫道︰「你發神經啊。」
而另一位男生此時也回過神來,感到自己剛才實在是失禮了,忙解釋道︰「真不好意思,我從沒看到過長得這麼漂亮的女子。」他到是直話直說,一點沒藏著。
「呵呵,我已經習慣了。」言下之意這種情況常見,沒什麼惜奇的。
「你是席遠楓的表妹,我們年紀都比你大,所以厚著臉皮跟席遠楓一樣叫你表妹行不行。」男孩大大咧咧的說道,這樣坦蕩的行為遠比藏頭縮尾充滿了算計的人要好的多。
「可以啊,只是不知道你們幾位要如何稱呼,這才來我就有事出去了,中飯也沒能讓你們吃好,晚上讓廚房再好好做幾個菜,給你們陪罪。」柯小鷗大大方方的說道。
「我姓吳,名子牛,叫我吳哥,或是牛哥都可以。表妹你這話也太客氣了,中午的菜可是我長這麼大以來吃的最好的一次,而且還有那麼貴的茅台酒。」這男孩真的是打蛇隨竿上,真的就厚著臉皮管柯小鷗叫表妹了。
「我姓呂,叫子喬,叫我喬哥就行。」竹竿男生怕漏下他,忙自我介紹道。
「你好,那這兩位美女姐姐呢,要如何稱呼。」
吳子牛指著身材嬌小但是五官清秀燙著一頭卷發卻分扎成兩把刷子的的女孩說道︰「這是我同學劉星語,那個是呂子喬的女朋友潘金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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