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在湖底n年,出來時同屆的學子都已上了大四,而大四基本上都各自找了單位在實習,同寢室的幾位舍友不例外,好在她們幾個尋的單位都在京城再活一世之悠閑的生活。
寒假一過,柯小鷗就恢復了學籍,當初請的是病假,可是寢室還保留,當她再次回到寢室里時,回想起當初剛見面的情形,發自內心的笑了出來。
因為柯小鷗請了病假,她的東西當時就被四合院來人給收拾走了,空留下一張床鋪,幾年下來,那鋪已成了另外三人堆放東西的地方,行李,紙箱,舊書籍啥都有。
床與床之間的過道上還拉著五彩的尼龍繩,上面是彩旗飄飄,各式各樣的小內內、bar甚是好看,估計沒有男生敢走進來。
當幾位舍友看到她時如同見鬼般的驚叫起來,而伊麗哈姆、時雯蘭、劉蕾經過三年的大學生活,整個人都發生了質一般的轉變。
原本嬌小的伊麗哈姆個子好象也長了些,而劉蕾可是重重的錘了她一下,錘完之後才想起,對方是大病初愈,而時雯蘭卻有些讓人琢磨不透,整個人內斂了許多許多。
「我說老三,你也真夠狠的,雖然時間不長,好歹我們也同室一場,生病這麼久,你難道一點也不想我們?我們想去看你,也不知道你家的地址,在學校也打听不出來。」
劉蕾這直性格還是哈哈的,可是這性格讓小鷗認為這人可交。
「老四,這回你不單純是來看我們的吧,啥時候回學校,病好徹底沒。」伊麗哈姆抿著嘴說道,烏黑機靈的杏眼半眯著很是可愛。
「也是,我們都大四了,你還需要補幾年的課呢」時雯蘭笑著說道,看著沒心沒肺的。可是她的算計是最多的。
小鷗沉靜了片刻之後笑著說︰「如你們所願,我是回來復讀的,爭取用二年的時間把拉下的功課補起來。」
「真的,那我們幫你?」伊麗哈姆長得林妹妹的容貌。可是內心卻有一付古道俠儀的熱心,連忙找出一個紙箱,將幾年來積攢下來的各學科的筆記找了出來。
「有老大在,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解」劉蕾是嘿嘿一笑,同室四人,除了柯小鷗之外,就屬伊麗哈姆的成績最好了。而劉蕾一直是墊底的。
「那謝謝大伙了,改天我請大家去我家做客戶」
「你家真的是在北京啊」時雯蘭可是抓到柯小鷗的話柄了。
「嗯,我在北京有一個家。」有父母,有愛人的地方才是她的家,柯小鷗現在有兩個家了——
「岳嬸,我的幾個舍友中有一個是新疆的回民,那幾天她的食物要注意一下,以牛羊和海鮮為主。對了,還有一個是你的湖南老鄉,多備一些辣的。」
「我知道了」在柯宅做事。幾乎不費心,而每月的工資都會很及時的發放下來,加上吃的食物中還摻雜著空間出產,幾年下來,岳冬梅臉上原本有的幾塊黑色的斑點是徹底的不見了。
「小姐,你看來的人數也沒定,防著萬一,讓人把北院也收拾出來行不?」
一般來待客都用西跨院,可是西跨院里的幾個房間,除了小舅羅利德住的那間主屋以外。還有兩間被康豆豆和劉強給佔了,兩家伙是時不時的會來這里騷擾一陣,混吃混喝的。
「也成,不曉得這些人會帶哪些人來,到時候男生就分在北院住吧,要是再不夠就把幾個偏院打開。反正也就三天時間,你們受點累,過了再休息。」
伸手攏了一下額前飄散下來的瀏海,岳冬梅微笑著說道︰「這是我們該做的,要是再不做些事,我們這些人都該成了懶骨頭了」
「對了,這幾天先去請一個擅長做海鮮的廚師回來,工錢可以給得高一點,反正就幾天」
柯小鷗不在,司馬明柏也住學校了,家里的二個大廚只能為工作人員做飯,雖然工資沒少,可還是走了一個,原因是沒有地方發揮自己的技藝。
時間不光是能改變人,表現最為突出的就是環境,如今的柯宅早已在綠化組的精心打理下變得綠蔭遍布,葡萄架,小花圃可是隨處可見,院和院之間的回廊兩邊盡是各種耐冬的植物。
表現最為突出的就是花園和二道院垂花門處的假山周圍,花園中盆栽了許多名貴的花木,一到冬季就會移進柯小鷗的玻璃花房,而單獨劃出來的一小片桔園,十幾顆桔樹早在二年前就開始開花結果再活一世之悠閑的生活。
當初在柯小鷗選定的院子四周種的為數不多的幾竹也發展起來了,儼然有象小型竹園發展的趨勢。
柯宅附近的人都很奇怪,經常看見有人有車進出,可是這家的主人卻一直打听不出來,門口的銅制標牌明著寫著這家主人姓柯,可是進出的不是姓羅就是旁姓,而且很雜,不由得讓人心生猜疑,杜量這家的主人到底是啥樣的人。
岳冬梅發現自從小姐回來之後,家里的飲食就豐富了很多,各種生猛海鮮是應有盡有,而且還特地的修了幾個生鮮池,其中不乏在市面是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的鮮貨。
而家里的大冰櫃就更不用說了,冰凍的牛羊肉,雞肉,豬肉這些,每每總不見少下去,而且那豬肉根本就不是市場上有的品種,更奇怪的就是家中就沒有藏酒的地窖,可是小姐那里總有一壇壇的美酒一,仿佛是憑空變出來的。
她很聰明,不該問的事絕對不問,而且她也知道自己根本得罪不起這家人,相反,只要巴結牢了對自己才是更好的。
到柯宅近四年了,岳冬梅只休過兩次假,不是不想回家,而是那個家實在讓她沒有回去的勇氣,丈夫嗜如命,寄回去的錢多半被其揮霍在賭桌上,每一次回去都會被他逼問著要更多的錢。
按理說她在京城做事多年。不是不懂得離婚這二個字,可是一但離婚,家里那一女一兒該咋辦,年邁又不可理喻的公婆是指望不上的。所以她才一直忍著,好歹給孩子留下一個完整的家庭,也好歹那個男人還會留一些錢在家里。
岳冬梅的女兒還算爭氣,比柯小鷗大了幾歲,比小鷗早一年考上了湖南的一所大專,今年大學就要畢業了,可是畢業分配又成了問題。要是留在湖南,女兒肯定也要受到丈夫的壓榨,想弄進北京,可是她哪里有這個能力,要是以前的雇主還在京的話,求一下人家也許會幫這個忙,可是偏偏人家一家都移民了。
「有事?」看到岳冬梅欲言又止,柯小鷗問道。
「小姐」岳冬梅張了幾下口。還是沒好意思說。
「有事就說,別吞吞吐吐的,你知道我不喜歡這樣」小鷗的臉上平淡無波。這幾天她好似看到過岳冬梅臉上有過淚痕,而且心神恍惚,只不過她沒有打探別人私隱的習慣。
岳冬梅定了定心神後才說道︰「小姐,原本這事我不該在這個時候說,可是事情都踫到一塊了,我還想請您幫我拿個主意」
「我有一個女兒,今年21,學的是美術,五一她也要來北京,說是想看看我」猶豫了一下。她把心中的念頭還是說了出來,「她今年大專畢業,可是單位還沒落實下,我這做媽的一年四季全在外頭做工,這孩子打記事起就自個穿衣,稍懂點事後就會幫著家里干活」說著說著。岳冬梅的眼眶紅了,聲音也哽咽起來。
柯小鷗是最看不得人掉眼淚了,尤其是比自己年長的,又在自個面前示弱,她呢喃了一句「美術?」
「嗯,老師都說她底子好,在學校拿過獎」
小鷗沉靜了半響後說道︰「那你有沒有想過讓她繼續讀研啊,畢業也不一定就要參加工作啊。」
說實話柯小鷗真的是家中的甩手掌櫃啊,這些員工全是司馬明柏找進來的,她根本就沒管過,更甭提去了解對方的家庭情況了,所以她咄定憑自己給岳冬梅的那份工資,供養一個大學生還是不成問題的。
岳冬梅這下卡殼了,她的初衷是想讓小姐幫自己女兒找份工作,而且憑小姐的能力,找的這份工作肯定不會差,沒想到人家給理解錯了。
柯小鷗這少根筋的大姐還在那里款款而談︰「如果想繼續深造我可以幫你聯系中央美院,等研究生畢業後找工作就更容易多了,成績真的好也許能留校也沒定。」
讀研究生當然是好事啊,可是家里現在的情況,兒子也不是個爭氣的,有那樣的爹,幾個孩子中有一個出息的就不錯了,岳冬梅可是有苦難言啊。
「小姐,今個我也厚著臉皮求您幫一回了,我家里的情況也不太好,上有老下有小的,孩子他爸又是個不爭氣的,所以丫頭她不想再讀書了,想早點工作掙點錢好貼補一下家用。」
「哦,」柯小鷗看著岳冬梅那青白交夾的臉,知道她今個能開這個口還真有點不容易了,再說她也不想打探別人的私隱,又說道︰「找個工作很容易啊,關鍵是她想要啥樣的工作,你不是說她五一要來嗎,等來了之後你讓她自個說說吧。」
「對了,反正五一家里客人也多,叫你女兒也住進來吧,你那房間應該還能加個床吧。」
柯小鷗這話是多問,岳冬梅是管家,她的房間是二道院里最好的一個套間,不但有小客廳,單獨的衛生間,臥室也有十多平米平米,加一個床,就是她們一家來了擠擠住也夠用了——
旻︰(min)日與文的愛情,秋與天空的愛情,康熙字典中「旻」指的就是秋天,萬物收獲的季節,也是萬物開始凋落的季節。
旻,翻譯成英文是heaven含意︰神、天空、上帝
有那麼一天幸運的旻被佛祖眷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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