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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子良,真是好名字。花公子笑眯眯,吩咐店小二上了菜,又給宋子良斟上一杯水酒。
「相遇即是緣分,子良,方才是我不對,對你動手,以這杯水酒向你賠罪了。」
宋子良看了看水酒,臉上的表情溫和但堅定。
「我有任務在身,不能喝酒,還望花公子海涵。」
花俊俏也不生氣,讓小二送杯茶過來,讓宋子良以茶代酒,自己先干為敬。
期間宋子良幾番開口想要離開都被花俊俏給繞了回去,最後,宋子良不得以只能失禮的直接開口。
「花公子,子良還有事在身,還望——」
只話說到一半,就被花俊俏接下來的話給震住了。
「我們魔教傾巢出動,到東北邊境來,是受了草原蠻人阿木天王的委托,讓我們幫忙殺一個人。」花俊俏頓了頓,瞧見宋子良瞠目結舌的模樣,輕笑兩聲繼續道︰
「這個人就是據說百戰百勝的西北郎家軍的首領——郎嘉佑郎將軍。」
宋子良听到這個消息,下意識的想要去模腰間的長劍,卻模了個空。然後抬眼去看花俊俏。
花俊俏裝作不好意思的偏過頭去,不敢與宋子良對視。
宋子良順著花俊俏的目光看過去,就瞧見了那邊兒桌子上擺著的赫然就是自己的腰間的佩劍。居然被人模走了佩劍而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可是,人家看到子良了,就不想完成這個任務了呢。」花俊俏捂嘴笑道。待宋子良看向自己,這才把手拿開。
「反正,那個阿木天王是用這個郎嘉佑才是天下第一高手把人家給激過來的。誰知這里荒涼的鳥毛都沒有根,人家早就不高興了。」
聞言宋子良有些遲疑,既然對方是接受了委托,並且趕到了這里,難道憑借心情好壞就可以隨意的反悔?還是對方有什麼條件?
這時一直坐在凳子上,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的渾身裹在黑袍里的人開口了。
「花花好面子而已,他根本就打不過對方,委托已經算是失敗了。但是據我所知,西疆那邊的蠱蟲高手也紛紛趕了過來。看來對方委托的也不止我們魔教。」聲音有些沙啞,但確信無疑,是名女子。
西疆高手?宋子良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來,他沒有接觸過這類的人,事實上除卻皇宮里的大內高手,他連武林人士都很少認識。
「他們最討厭了,都會招來不少小蟲子,而且說話也吱吱的響,一點都不動听。」花俊俏雙手托腮說道。
「……」宋子良沒有說話,這個不是重點好麼,那些西疆高手過來的目的以及他們的攻擊方式之類的才是他最想知道的啊。
郎嘉佑已經領著丫丫到了早陽城里最大的商鋪里,殷勤的小二眼力不錯,知道這是個大客戶,又是上好茶的。
一直等到商鋪的掌櫃帶著小二呈上來都是紫檀木雕花匣子,打開來看。丫丫才知道這回來的買的特產都是什麼。身上老參,不少都有了人形的模樣,年份至少得是上百的了。
抽著嘴角,丫丫把手里的杯盞擱下,然後去拉站在前面冷著臉,要把所有的東西都包圓的木頭叔。她只想買些特產回去,給家里人都帶一份,小吃食就可以。
難道回去給隔壁左右的朋友帶點兒特產什麼的,一出手,一支價值黃金百兩的深山老參?別說是人家接的心里覺著受不起,就是她給的也心在滴血啊。
「我們不要這樣的唄。」丫丫戳戳木頭叔的後背,小聲說道。
一旁原本因為清空存貨而喜笑顏開的掌櫃的聞言臉色僵住了。
郎嘉佑回身模模暖香軟頭頂柔軟的發絲。
「我有金子。」他那個金礦在炸掉之前開采了將近一年,除了建起個邊錦城,他自己還有很多……
丫丫糾結,又去拽木頭叔的胳膊,有金子也不是這麼花的呀,人人一只老山參?
「木頭叔,我們買些便宜的特產吧,都是送給左鄰右舍的。」
郎嘉佑頓了頓,其實他買這些老山參是給暖香軟補補的,暖香軟的身子,滑是滑就是模著沒有以前軟乎了。要是補的更軟就更好些了。
「那些再買。」郎嘉佑一錘定音,這些老山參都買回去,至于其他的特產什麼的,再去買。
柳峰背上就是一大袋的金元寶,聞言趕緊進來,往外掏。
屋子里立馬金光閃閃,晃花了丫丫的財迷眼。
金子什麼的,郎嘉佑毫無反應,別的他沒有,這東西他多得是。
從商鋪里出來,丫丫不時的回頭去看柳峰,看他其貌不揚,猥瑣不已的,原來背了那麼多的金子。身後商鋪的掌櫃的,笑的何不攏嘴,大主顧大主顧,發大財……
眼瞅見暖香軟不時的往身後看,並且看的還是男人。郎嘉佑默默的把人固定在身邊一丈以內。出來這麼久了,找間酒樓,填飽肚子。柳峰,你們都給我在一樓吃去。
這還是丫丫今年頭回下館子,對于木頭叔全點的魚也顧不上反對了,魚就魚吧,至少不是自己做的。就是,環顧了四周一眼,為什麼周圍坐的都是些那個,古代非主流?
那邊的你頭發既然全剃了還點上了戒疤,啃豬後腿啃的不要那麼張揚!
這邊兒的,難道是近來時尚風吹起了花蝴蝶乞丐裝?你這東一塊,西一塊的,顏色各異。
還有那那桌上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拿著那是什麼玩具?一把明明是寒光閃閃的大刀上是各種環,大的小的,交錯的,重疊的,懸掛式的……
……
丫丫看了一會兒後,都覺著,難道是自己和木頭叔穿的不正常?
郎嘉佑很淡定,叫上店小二,上壺茶。
這是個美好的午後,坐在一個美好的酒樓上,周圍是一群很不美好的食客。
郎嘉佑拎起茶壺,給丫丫上了一大杯茶。然後在某一桌虎視眈眈的眼神下,從袖口掏出一個小瓷瓶,往茶杯里倒了倒,才讓丫丫喝。自己也照樣的,倒些粉末後,才喝。
茶香四溢,周圍無聲。
半刻鐘後,小二上了第一道菜。
杜鵑醉魚。
郎嘉佑淡定的又倒了一杯茶,用瓷瓶倒些粉末化開,淋在杜鵑醉魚上,刺啦直響。
丫丫一驚,難道,難道這是干鍋燒魚的?這里這麼早就開始做干鍋魚了呀。
等刺啦聲漸漸的變小直至消失,郎嘉佑伸筷子,開吃。丫丫也搶著吃了一口,味道還不錯。就是木頭叔怎麼不喝酒呢,之前她沒回做菜,木頭叔都要喝上一盅的。
郎嘉佑沉默,李五嶺做的解毒藥粉必須得用水化開,把茶水加進酒里?那酒不是寡淡無味了。這回回去後,一定要和李五嶺說說,做出解毒煙,或是解毒丸出來。
接下里,丫丫有幸見到了各種稀奇古怪的魚的做法,有的被木頭叔淋上茶水後,會變成,額,酸菜魚?有的被木頭叔淋上茶水後會變成,嗯,糖醋魚,還有的會變成火燒魚,還有的……
一頓飯吃下來,見識還真長了不少,而且周圍的客人也少了許多,不對是,是壓根兒就沒有了,原本幾乎坐滿了的酒樓二樓就只剩下他們了。
郎嘉佑心情很不好,這是多麼好的和暖香軟獨處的機會,這群人這麼不長眼的在周圍坐著!而且居然對他的魚加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作料」有幾個還試圖靠近暖香軟,當然都給處理了。
吃飽喝足,丫丫幸福的眯起眼,看著木頭叔致力于把最後一盤魚吃成純粹的具有骨感美的魚骨頭。又往窗外看看,明明是吃午飯的時候,怎麼酒樓外面的那條街道上,小販們都叫的聲嘶力竭的?
賣力大叫的小販們心里齊齊的呼喊,金主們吶,趕緊下來,買他們的貨吧!沒瞧見前頭的一年賣不出去一支參的參鋪子掌櫃的都準備收拾收拾,回家養老了麼,賺的金子這輩子都花不完了。
宋子良一路狂奔的往酒樓跑去,原來西疆蠱蟲高手襲擊是不分個人,不分地點,大面積攻擊。據那個一身黑袍包裹的魔教左護法說,西疆蠱蟲高手的襲擊能覆蓋整個早陽城,這樣豈不是插翅都難飛?
「呼呼……小嘉佑!這城里有埋伏!」宋子良一進客棧,就大聲喊道。
郎嘉佑早在宋子良發足狂奔的時候就已經站了起來,他不知道蠱蟲不蠱蟲的,多年在戰場上廝殺中,讓他對危險有一種特殊的直覺。
仔細的傾听,只有很細小的沙沙聲,卻沒有覺察到殺氣。這到底是什麼?
宋子良氣喘吁吁的爬上二樓,情急的幾步上前去,臉上緊張的肌肉都僵硬了。
「小嘉佑,是來自西疆的高手,擅催動五毒蟲蛇!」
西疆!難道是那個奇怪的宗派?郎嘉佑眉峰皺起,這個宗派他通過自己的情報網略有耳聞。這個宗派本身的實力並不高,但從小飼養各種毒物用作驅使對敵,甚至還有奇怪作用的蠱蟲。
對付這種宗派的人,就像是在大軍之中擊殺主將一般,驅蠱人不死,蠱蟲不滅。
郎嘉佑把柳峰叫上來,然後讓他把麻袋里所有的金子都倒出來,堆砌在桌面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