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戶安好 第二百六十九章 我男人姓郎

作者 ︰

這哪兒來的一個賤民在這兒壞事兒!平瑞公主眼神頗為不悅的看向青玉。

「誒,這個也成。平瑞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小兵嘛,你就別和他一般見識,想來也不是故意的。」劉英瓊打了個哈哈,大笑的說道。

然後又指著正在丫丫說話的青玉,朝平瑞丟去個照顧點兒眼神。

「這是我的小姑子,我可是還沒過周家的門呢。你要是把人給得罪了,讓我家嚴澤生氣,或是我家的婆婆不高興,這事兒,我可和你沒完。」

平瑞公主當下心情更加不好,沉了臉,揮揮手。

「行了行了,我有分寸。」說著忿忿的扭頭,吩咐人帶著人走。

唉,總算是把人給盼回來了。這回,那家伙總不會來一個蠻賊不除,大丈夫何以為家的話吧。反正,這個親,她是結定了。要是嚴澤還不肯乖乖的成親,她就把人綁回去成親!

這邊兒,青玉小心的扶著丫丫跟著往平瑞公主的住的帳篷走去。待到停下後,看著那不斷浸濕衣衫的血跡,忙從懷里掏出一個塞著紅色塞子的瓷瓶。要撕開丫丫的袖子,往上撒藥。

「等一會兒青玉。」丫丫按住青玉的手,那個公主還沒進來炫耀下地位身份什麼的一下呢,可別傷藥都被收走了。

「喲,感情的挺好的。你小子確實不錯啊,男女通吃,躺在阿郎身下的感覺不錯吧?」平瑞公主一進帳篷,嫌棄的捂了捂鼻子,然後嗤笑道。

「……」青玉不明白平瑞公主在說什麼。

「周青玉是吧。你還不明白嗎?你的這位小相好其實是個什麼人。他勾引男人,干那些下作的事情。」說道這個平瑞公主語氣里掩飾不住的鄙夷。

勾引男人?青玉很是吃驚。丫丫怎麼會勾引男人?事情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你還是好好想想,這樣的男人,還是男人嗎?」。平瑞公主見到青玉的表情。暗笑一聲。丟下句話,然後離開。有些事情,點到為止。

待平瑞公主一走,青玉立馬就幫丫丫把袖子撕開,沒有清水清洗,只能先把傷藥倒在上面先止血再說。不然,血流的太多,就算是沒有致命傷,也能危及性命。

「青玉。你不問問我麼?」等了好一會兒,青玉都開始為她包扎了,還是沒有開口問一句。

「我問什麼?公主說你不是個男人。你本來就不是個男人。再說了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人麼?勾引男人?是不是你家男人被那個凶暴的公主給看上了?」青玉一張口。就把丫丫給驚的差點兒何不攏嘴。

青玉怎麼知道這麼清楚?

「青玉,你怎麼都知道?太厲害了。」

瞧見丫丫這幅模樣,青玉輕聲笑了出來。

「不是我厲害,是那平瑞公主實在是凶名遠播。丫丫,我記得我以前和你說過皇城里那個過街人人躲的公主嗎?就是她。」

什麼?青玉以前說過的八卦?她那時候哪里認真听過,大多都是當做笑話隨便听听的,流言本就不可信嘛。

「誒,你別又是這幅表情。我說的那些消息,可都是真實可信的。那些傳的離譜的我也不會和你講呀。就說先前的御前親點的狀元長的那叫一個玉樹……」青玉一瞪眼楮。以前她每次得到了新消息,說給丫丫听。她就是這麼一副你這都是假的我才不信的表情。簡直就是嚴重的打擊了她身為一個資深八卦女的尊嚴。

「那青玉,你都不問問我這段日子是怎麼過來的嗎?我還以為你會先問這個呢。」丫丫趕緊打斷,她對那什麼新科狀元不感興趣,人長的最帥,也和她沒關系啊。

「哎呀。有什麼好問的。你看你現在。面色紅潤有光澤的,又找著男人了。日子保準過的比我滋潤多了。」青玉被打斷了也不生氣,轉到一邊坐著。

「……」丫丫無語,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承認好呢,還是生氣好,總之,就是無奈。不過,既然青玉說她八卦小道消息靈通,有件事兒也許可以問問她。

「青玉,你知道皇城里有誰姓杜嗎?權勢很大的那種。」丫丫轉過去問道。

「姓杜啊,皇城里當官兒的姓杜的可真不少。像什麼戶部的杜侍郎,奉天司的杜祭酒,禮部還有個杜什麼來著。」青玉臉上的表情很是輕松,說起皇城,什麼消息是她青玉不知道的?

有這麼多姓杜的啊,丫丫皺了眉。那那個羊皮紙卷兒,說的當初害了木頭叔一家人的就是姓杜,杜家。但到底是誰,她並不知道。

「誒,你不是對皇城里那些破事兒不感興趣嗎?怎麼突然又問起了這姓杜?難道,你家男人姓杜?嗯,讓我想想,杜家長的最風流倜儻的是哪位啊。」青玉說了一大通,見丫丫依舊皺眉,生起了調笑的心思。

「木頭叔哪里會是那無恥的杜家人!杜家人喪盡天良,害人性命!」木頭叔怎麼可能是那惡毒的杜家人!

「……」青玉被丫丫的過度的反應給弄的瞠目結舌。

天,這丫丫在軍營生活一段日子,嘴上的功夫可是見長啊。這罵人的水平簡直就是節節攀升啊!

「‘木頭叔’,是你家男人?和杜家有仇?」青玉念叨了下,然後側目去瞧丫丫臉上的表情。

果不其然,丫丫的臉立馬就紅了,看來是對的。

丫丫低下頭,她家男人什麼的,真的,真的是很奔放的說法。

「你怎麼知道,他和杜家有仇?」羞澀的轉移話題。

說起這個,她又手舞足蹈了,什麼都不能阻擋一個八卦女的熊熊的八卦之心。立馬站起來,走到丫丫面前。

「這還不簡單,這皇城里,哪里沒有什麼腌攢事兒吶。你是快說說,你家男人和這杜家有什麼深仇大恨?是強搶民婦?是草菅人命?還是搶佔財產什麼的?」

看到青玉這番興奮的模樣,雖然早知道青玉是個什麼得性,但是丫丫還是忍不住的嘴角抽了抽。

見狀,青玉又急了,不會是丫丫的傷口又疼起來了吧。趕緊撲過去,扶著丫丫的肩頭。

「是不是傷口又疼了?誒,我說你激動個什麼呀。你家男人不就是和他們有仇嗎?報了就行了呀。你操什麼心?」

然後又回頭對外面喊道︰

「我說,你們這關人,連杯水都不給喝的啊,趕緊送杯水來。」

丫丫忙攔住,她不喝水。這平瑞公主若是想出出氣,肯定見不得關了她兩天還氣色不錯的,若是想她死的話,那水就更不能喝了,弄不好還會害了青玉。

「別了,我不渴。」

青玉給了她一個了然的神色。待人送進來一杯水後,擱在一邊。

「我試了毒再說,我知道你擔心什麼。」說著拔下頭上的銀簪子,伸進水里,銀簪子末梢染上一層輕微的黑色。

青玉聳聳肩,看來這兩天他們是吃不上,也喝不上什麼了。

「誒,你給我說說你家男人的事情唄,我挺想知道的。」

對于青玉的口沒遮攔,丫丫已經無可奈何了。

「木頭叔姓郎,你消息那麼靈通,當年的郎家的事情總會知道吧。」反正這床榻都不知道多久沒洗了,丫丫把腳和鞋一道抬到床榻上,把受傷的手,擱在膝蓋上,抬著。

傷口如果比心髒的位置高的話,血就流的慢些,平瑞公主的鞭子是越換越厲害。這回的這根紅色的鞭子上是有把不少倒刺,一鞭子抽下去,都能帶起一塊血肉來。

幸好丫丫的衣衫從來都不是正常的粗布的軍服,而是同色的質地柔軟的帛棉。有倒鉤的鞭子抽上去,倒鉤被帛棉裹住,不好鉤到皮肉上。因而丫丫的手上雖然看起來,挺嚇人的,其實都是外傷,就是抽出來的細口子多,血流的多。

「郎家?這個我還真沒听說過,你快給我說說。」青玉也跳上床榻,這消息絕對勁爆。

能把一整件事壓下,一點兒消息都不透露出來。這杜家,權勢可真是滔天。這麼說來,姓杜的,權勢又傾天的。可不有這麼一位,號稱百年難得的良相——杜丞相。

「你沒有听說過?這個杜家實在是太喪盡天良了。這麼做,不就是要把郎家趕盡殺絕,永無翻身之日麼?」丫丫一听,更加憤怒,這杜丞相簡直就是心狠手辣的難以想象。

听丫丫這麼說,青玉更加好奇了。正常情況下,這樣被壓的一點兒風聲兒都沒有的案子,只有一種情況。對方,一擊必殺,迅雷不及掩耳。己方,眾叛親離,無人伸冤。

「事情是這樣的……」丫丫說起這件事,心疼木頭叔心疼的直掉眼淚,說起杜家的罪行,更是憤恨的哭紅的了眼楮都能瞪出來,恨不得指天大罵了。

只是,說道她下意識的隱瞞了那個給木頭叔的阿爹下毒藥的紅粉知己的姓名。也沒有把其中對于王家的訊息介紹,這些事情,是她不願意提及的。

她甚至希望木頭叔從來沒有看過這個匣子。

「這個杜丞相,真是個人面獸心的家伙,白長了一張人臉,他都沒資格頂著那張臉!他這種人才應該斷子絕孫!」青玉重重的一拍床頭,差點兒把原本就破爛不堪的床頭給拍散。(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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