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步,飛踢,下砍,出拳,猴躍拳拳有力,掌掌帶風
一片竹林中間坐落的三進三出的院,而院前方右側是一片湖泊,清晨時分還帶著些許的霧氣,左側是一個巨大的練武場,場上的人在這初冬的時節熱氣騰騰
宿醉醒來的周聊一邊伸揉著額頭,一邊走出來,以前的這個時辰是軍營里出早操的時辰他這個軍師也養成了習慣的早起,看到練武場上的人,忍不住的露出邪邪的笑意
都說**苦短日高起,阿佑這家伙怎麼這麼早就就出了房門,在練武場里熟練他的機關腳?
「阿佑,過來喝口水吧」隨從一邊的丫鬟上接來茶水,端著朝著涼亭的方向走過去
郎嘉佑把拳勢收回來,到涼亭里找塊帕擦擦汗,走起路來,絲毫沒有異常如果別人不掀開他的衣袍,是不會發現,他的右腿不對勁的
「多謝了」郎嘉佑端起茶水,灌了幾口,他今日從起來的時候就覺得口干,不知曉是何緣由明明昨日里還飄起了小雪花,並非天干物燥的緣由
「昨兒夜里過的怎麼樣?小——嫂呢?」周聊擠眉弄眼的問道
這個,今日暖香軟怕是起不來了,他從昨夜戌時一直把人折騰到早上到後來的暖香軟直接昏睡過去了,橫豎今日也沒有什麼事兒,就讓她好好休息一番
「還歇著」郎嘉佑幾口把茶水灌下肚,站起身又要去練武場上耍一套被周聊叫住
「你倒是說一說啊,昨兒夜里感覺怎麼樣你小太狠,把有膽的都灌趴下了,剩下的,都是不敢去听牆角的」周聊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樣阿佑可是個初哥兒啊,初哥兒洞房那是笑話出啊,要是能听到什麼可是一輩的笑談,什麼時候都能拿出來糗一下
「……」郎嘉佑不理會周聊那古里古怪的表情,起身拿槍,這家伙自回來養傷後就沒模過了
「誒,你倒是別走啊說說嘛,這里又沒有外人,你找著地兒了沒?昨兒夜里幾次?有沒有這個數?」周聊一臉猥;瑣的伸出還完好的那只食指中指和大拇指合在一起搓了搓
「……」郎嘉佑的面色極為不自然,把面前攔著的周聊撥到一邊,這家伙真是生厭
「那一刻鐘?兩刻鐘?三……」周聊被撥開也不氣餒,繼續追問
郎嘉佑避開人
「回頭問你家靜雅去,看看她喜歡你一夜幾次喜歡你的幾刻鐘!」
周聊原以為阿佑是不會回話的,听到郎嘉佑的話先是怔了下,然後才反應過來跳起腳來大呼小叫︰
「阿佑,你不就是早我幾日娶了個媳婦兒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家靜雅十年前就是我媳婦兒了!」
「那你問她去就好了,問我有什麼用那是我媳婦兒,我的被窩里的人干你甚事兒?」郎嘉佑回頭一句,周聊的臉就更綠了這個是在笑話他十年了還沒把媳婦兒拐到的意思嗎?是嗎?
不理會這個醉酒還沒醒的家伙,暖香軟還沒起來,昨兒夜里把人累壞了得讓人好好歇會兒,今日橫豎沒有什麼事兒,他去把熱水飯食都先備下好了
窗外靜謐的只能听見風吹過綠葉的沙沙聲,丫丫艱難的挑起眼皮兒她好累,都醒不了的感覺都什麼時辰了,她肚餓的咕咕叫,碧河怎麼都不叫她
雙撐著身,想從床上坐起身來,卻發現腰腿間一點兒勁兒都使不上,下半身好像不是她的一般這是怎麼了?難道她芳華正茂的時候癱瘓了?
扭頭看向床外,碧河呢?人呢?
她的屏風明明是錦鯉戲水為什麼會變成寫意山水?她的屋里也沒有鋪上這麼一大塊的長毛毯!遲疑的張口欲呼碧河的名,丫丫視線突然瞟到一旁的掛著的大紅流蘇,低頭,身上蓋得是鴛鴦戲水被,轉頭床榻的里牆上貼著一個大大的喜\/\/\/\/
「醒了?餓不餓?要不要先沐浴下?」身後傳來低沉的嗓音,濕熱的氣息貼著耳邊吹過
這是木頭叔的聲音,他不是躲著自己嗎?怎麼會突然冒出來的!
丫丫才遲疑了下,胸口就遭受了突襲,粗糙的指月復夾著她的胸口尖尖兒,火辣辣的疼了起來然後,她的記憶紛至沓來,木頭叔過來的搶親,他們拜了堂
還,入了洞房
香艷的畫面一一在腦里閃過,丫丫的臉通紅的像是沸水里煮過一般,連胸口作亂的大都忘記撥開了
但是某位食不饜足的家伙上的動作越來越大,甚至還有往下移動的趨勢
她的腰都不是自己的了!躲在被中的丫丫羞惱起來,昨兒夜里讓他輕點兒輕點兒,不肯輕點兒,說不要了不要了,他也不听,就顧著他自己!
「我再也不要你上床了!」丫丫使勁兒的還在自己身上游移的大撥開,怒道!
……
美好的**之後,是非常不美好的早晨!
一直到回門的時候,郎嘉佑都沒能再爬上躺著暖香軟的大床只能在人睡著了之後,過過癮結果,在發現暖香軟的身上都是青印之後,他連癮都不敢過了
平日里他控制力道的水平還是挺高的,但是,你知道,那個時候,他通常都很難把注意力分到控制力道上去所以,在能在床上控制力道之前,他只能忍著了
休息了幾日後,方能下地的丫丫,第一件事兒,就是把這宅里的人都招過來木頭叔袍里的頭發她還記著呢!都傾心到能把自己的秀發拔下來那麼多的人,肯定是,不能留
這人,可真是明目張膽,丫丫坐在自己軟椅上,身後跟著的是碧河碧海這兩個,看著她那天夜里爬不起來也不過來叫叫人的胳膊肘往外拐的丫頭
「你叫什麼名?」丫丫對著,為首這個頭上連朵花兒都帶不了的高挑秀美的丫鬟問道
「回夫人的話,奴婢名叫靈香」丫鬟面容端正,不卑不亢,這樣的人,最適合做親信左右了
「今年多大了?」丫丫輕輕的揉著後腰,她明明這幾日好些了,怎麼又開始疼了?好像是有點兒磨破皮了,這種地方擦都不會擦到,真是不知道是怎麼了
高挑丫鬟的臉色依舊恭順溫和
「回夫人,靈香今年十八了」
「十八了啊,年紀也不小了還沒有配人家?這樣,我看老管事的家的小兒不錯,就把你指給他了你看怎麼樣?」後腰那里真是疼啊,也不知道是怎麼傷著的,丫丫疼的臉色不太好的說道
靈香聞言臉色一白,「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聲詞懇切的說道︰
「夫人,靈香願意一直伺候夫人,不想嫁人」
丫丫欲張口,就瞧見這些日,她看著就氣不一處來的木頭叔走了過來
靈香更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的跪著朝郎嘉佑爬了過去
「老爺,老爺,靈香不想嫁人,靈香想一輩伺候您,老爺,您和夫人說說好話,別發靈香出去!」
這姿勢,這楚楚動人,這我見猶憐
丫丫皺著眉揉著腰的還賴在矮榻上
「我後腰疼」
郎嘉佑原本還站在那里被靈香拽著褲腿有些猶豫,听到丫丫的話後,忍不住的古銅色的臉上泛紅他昨兒夜里總算是把自己的力道控制住了,奈何,暖香軟睡的正香
他就用了暖香軟的,腿,還有腰……
「要不要抹點兒傷藥?我來看看」郎嘉佑把腳從靈香的懷里拔出來,幾步走到丫丫的面前,略微有些不自然的問道
果然,是你!丫丫就納悶兒,她這些天哪兒都沒去,怎麼就傷著後腰了?
「嗯」丫丫裝作害羞的點點頭,然後對著召集過來的十多個丫鬟揮揮
「好了好了,大家先散了吧老管家,靈香拜托你了」然後向木頭叔,伸,你看都是你的原因,害的我腰這麼酸,你說你不把我抱回去合適嗎?你!
郎嘉佑眼觀四路耳听八方,這會兒似乎也沒什麼外人,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心虛啊
彎腰把人抱起來,往廂房里走去
一盞茶的功夫後
「木頭叔!我這兒,這兒,還有這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半個月都給我睡地上!」廂房里傳來丫丫氣急敗壞的聲音
從此這宅可就熱鬧嘍!
二月初七是個好日,宜出行宜嫁娶
丫丫坐在馬車里,從郎家鎮出發,往青峰鎮去
對面坐著的是抿緊了唇,黑著臉,不高興的木頭叔
明明腿上不舒服,還非要騎馬,坐馬車不是挺好的嘛!這兩天倒春寒,天變的厲害,木頭叔的裝了機關腳的腿酸腫的下地就疼,偏生這家伙還不肯服輸,一點兒都不就著,逞強的厲害
「早就收到信兒,說八哥兒他們回來了,你就是不肯讓我回來看看非得熬到六丫的婚事這時候,現在家里又是忙翻了天,肯定找不到空兒和他們好好說說話」丫丫把馬車的簾擱下,埋怨道
當然不行,王小寶那小,一肚的心眼兒,和暖香軟又親的很,就算是知道是姐弟,他也不樂意!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