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流年傷幾許 第一零五章 樹挪死,人挪活 5

作者 ︰ 摩嫂

蘇昕月住的客房里能放裝飾擺件的地方,眼楮所到之處都是神情詼諧有趣的憨豆先生瓷偶,床頭擺的是憨豆最愛的無尾熊,她打心里把這只狗熊當作陶曦哲了,哪天要是不爽了又不敢罵某人就拿它出氣了。

這是目前陶少送她的第N份禮物,比起珠寶首飾,椰樹葉子草帽,幸運紅豆手鏈,海底椰藝術照…陶瓷憨豆大叔不算最貴重的卻是最用心最珍貴的,憨豆大叔于她,代表積極樂觀正能量不倒翁的心靈護盾,她很鐘意這份特殊的心意。

她不知道陶少是如何找了巧匠大師制作了一批精美的陶偶,她所關心的不是物質貴賤而是送禮人的真摯用心。

愛是一個巴掌拍不響那是兩個人相互間的回應,他若真心願意去了解關心愛護她,只要他向前踏出了第1步,她會替他走完剩下的99步讓兩人的心更靠近一些至到心心相印。

如果他願意讓她駐進心里,他將是她不悔的唯一惚。

這是她愛他的方式,只為他一人瘋狂而不悔。

※※※

夜里,蘇昕月睡意朦朧間恍惚的感覺到身旁有一團熱源暖暖的很舒服,下意識地,她的四肢似軟趴趴的章魚爪抱著那團溫暖,找了舒服的位置之後甜甜的嚶嚀了一聲,再次沉入夢鄉溫。

陶少凝望著她嬌美的臉龐露出酣暢香甜的睡容,心頭豁然升起濃烈的憐惜,他動作溫柔憐愛地將她的秀發捋至耳後,然後俯身而下,親昵地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神聖一吻,心中默默許誓,她將是他後來的一生幸福。

陶少將手臂枕到蘇昕月頸後,將自己的頭側著埋進她的肩窩,她的淡雅氣息頓時縈繞鼻尖,他沉迷的貪心汲取她身上的如蘭清香,似魚遇到了水繾綣糾纏不願再分開,從此不離不棄。

這一夜,他的心境久違地安寧,嗅著幸福的味道,連睡意什麼時候襲來他都不記得了,只感覺到心里暖烘烘的,滿滿是甜蜜。

清晨,蘇昕月睜開惺忪睡眼眨了眨酸澀的瞳眸,一抹熟悉的氣息噴到臉上,她的睡意驟然清醒,見到陶少如神鐫刻的完美五官立在眼前,她暗吸了一口氣使勁的回憶昨晚的事情,她一點都記不起來陶少什麼時候有進她的房間。

聯想到陶少不請自來時,她樂的想拍掌歡呼慶祝美男倒貼上門,才發現自己的手臂還趴在陶少的胸膛上,俏臉倏地染上熱氣,她既害羞又偷著歡樂地欣賞他的睡容。

她不是第一次偷看他的睡姿,同一張五官,眉目每一回透出來的氣質卻大相徑庭,今天的感覺不同以往所見過的淡漠安然、溫雅英俊、蹙眉冷峻,她敏感的覺得他此刻好像一個睡前吃飽喝足女乃水的女圭女圭,滿足感升華為幸福感,一夜安恬無夢。

蘇昕月感慨道,能讓缺父愛又缺性/愛的變態滿足該有多麼偉大啊!

她偎在他懷里溫存了許久,床頭櫃上擺著的時鐘已經顯示早上9點,念及她昨晚約了林少吃午飯,蘇昕月不得不終止了廝磨。

陶少的大腿還壓著她的雙腿,她憋著囧意緩緩的抽出自己的四肢鑽出被我,躡手躡腳的步入洗漱間。

蘇昕月秀長黑發利落的盤在腦後,她換上家居服,清新又清爽。

一個小時後。

陶少輾轉醒來,他渾然覺得通體舒暢,印象中很少有睡的那麼飽的時候,這都是因為有蘇昕月在身邊。

咦,她人呢?

他的唇角不自覺泛起淡笑,暗忖著她醒來的時候多半被驚嚇到了,念及她又惱又羞的別扭勁,陶少笑意更濃。

蘇昕月輕輕的推開客房門,留了一個窄縫探進腦袋,她要瞄瞄陶少有沒醒,若是醒了就一起吃飯,若是沒醒就給他裝保溫盒。

「哪來的女壁虎鬼鬼祟祟的碼在門上?」一道戲謔聲打破靜謐。

「真沒見地!女媧後代站在你跟前都不曉得識貨。」她回以吐槽,徑自走到床邊扯掉他的被子,「給我起來,飯已經做好了。」

「笑笑真賢惠,賞一個。」陶少猛地把她撲倒,擭住她的唇瓣深深的吮/吸一記。

她別開臉,嘴巴使勁的磨蹭衣服,嫌惡地吐槽,「髒死了。」

其實蘇昕月說的是違心話,他的口氣清冽並沒有異味,愛人醒來時與他輕輕一吻是幸福的,然而她昨晚莫名其妙的被人抱著睡了一晚,不用想也知道他揩去不少油水煮豆腐,她不願他那麼春風得意,才故意裝作討厭打擊他的。

陶少不依,像只哈巴狗似的粘著她還要再親,蘇昕月左躲右閃不讓他親,陶少要非親不可,兩個人在床上玩起了滾床單,床鋪一片凌亂。

陶少擺著不得手不罷休的陣勢,最後使了下作手段,撓腋窩和腰肢。

才三兩下子,蘇昕月就笑岔了氣,連忙投降,「哈哈哈…別撓…停…不準再撓了。」

「你的主動權沒了,現在該由我開條件,吻多久都隨我。」陶少不愧是奸商,逮著了機會,獅子大開口討要豐厚福利。

蘇昕月捂著笑痛的肚子,爆笑過頭擠出的淚珠子粘在睫毛上撲閃撲閃的煞是可愛,她不滿意陶少趁火打劫,嘴上不依不撓的拒絕了他,「不行…哈哈哈…快放開我…菜要涼了…」

「菜涼了有微波爐,我餓了有你就夠了。」陶少終于住手了,她那麼 ,怕是情願笑到絞傷了腸子也不願任他為所欲為,叫她面子上過不去。

來日方長,他不急于一晌貪歡。

蘇昕月逮著他松手的空檔,一個魚打挺側身滾下床,得意的抬起下巴,「給你說好了啊,早飯與午飯混作一餐,你愛吃不吃,我可不等了。」

說罷,甩下他出了門。

陶少心情越發暢快,他似乎愛上了與她拌嘴的情調。

◇◎□

陶少身穿一套淺灰色家居運動服出來,神采顯得更年輕飛揚,蘇昕月毫不吝嗇的贊了聲,「很帥。」

他這模樣好像在校大學生,拆光他的肋骨也完全找不出他在商場上成熟穩重的冷峭。

陶少獻魅似地揚了揚薄唇,「本少爺應下你的奉承了,禮尚往來,下午帶你一起去小區的會所打網球。」她嗤嗤一笑,「相貌是父母給的,姑娘我是識趣的人,說幾句好听的話不過信手拈來,大爺你就不用感恩戴德了。還有,我約了朋友一會要出門,可能會很晚回來。」

他沉下臉,語氣微酸,「哪來的朋友,以前怎麼不見你約朋友了?什麼朋友那麼重要?」

重要到…拒絕我的邀約。

「欸,陶少你講講道理好吧,這審問語氣好似我是個囚犯做什麼事都要經你同意轉似的。以前我只圍繞著你轉,結果在一棵樹上吊死了吧。活過來當然是醍醐灌頂徹底醒悟,這人吶,年輕的時候就是要瀟灑的享受青春,趁著白里透紅嬌俏粉女敕行情好,備胎怎麼的至少要有一兩個才不枉走了一趟青春。」蘇昕月不滿的辯駁道。

她也要有自己獨立的交際圈子,無論未來陪她過往一生的人是誰,她都不可能一直依附他。

陶少听著她的話臉上越發的陰沉,「你這是什麼意思?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我現在對你還不夠好嗎?過去是我對不住你,我說了我會彌補對你的傷害,我會全心全意的只對你好,你想我怎麼做才會開心,最起碼要告訴我。」

有什麼事直接溝通當面就解決了,他是個直性子,不喜歡拐彎抹角,也沒有太多的心思放在揣摩她的想法上面。

她蹙眉,抓著他話里的漏洞不放,執意追究,「為了彌補而彌補嗎?」

他面有怒意,揚聲喝斥,「蘇笑笑,你不要對我的話斷章取義。」

蘇昕月擺手示意他不要激動,她斂了斂神,淡淡的說道,「你對我好不好我心里有數。抱歉,我吃飽了,先去換衣服了,餐具我一會來收拾。」

說罷,離了飯桌。

陶少心里窒的厲害,一氣之下站了起身,憤怒地去了書房。

蘇昕月听見隔壁書房的門 的發出超大響聲,不悅的月復誹,他氣個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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