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戀中的男女,總是喜歡听綿綿不絕的情話重生之時尚達人。有時候,甚至重復而肉麻的,也覺得心甜得像是剛剛吃了一塊蜜糖。
「未晞,到我那里去嗎?」。秦渭陽擁著她走回汽車,「那里的地方,比汽車里可大得多了。」
「好。」白未晞點頭,「回來以後,還沒有給你煮過一杯曼特寧呢!你那里的虹吸壺,比我現在家里用的那個還好。」
秦渭陽失笑︰「你祖父並不喜歡喝咖啡,想必你買的那只虹吸壺,空置的時間更多一些。」
「是啊!」白未晞嘆氣,「除非是速溶咖啡,每次喝咖啡,差不多都是和你在一起的時候。」
「今夜讓你喝個夠!」秦渭陽低頭輕笑,「如果你要把我當作咖啡,也無上歡迎。」
「不行,一天只能喝一杯,何況現在已經深夜,我煮一杯,一人半杯吧!」白未晞對于咖啡的限量,有著充足的理由。
「難得能喝一杯你親手煮的咖啡,都不能破例嗎?其實,咖啡並不是失眠的罪魁禍首,如果你和我在臥室里作一番運動,別說一杯,就算十杯咖啡下去,我們也會因為透支體力而熟睡不醒。」
白未晞紅著臉︰「又胡說八道,以前一直以為你是個君子中的君子。」
「現在呢?」秦渭陽很快在別墅前停下了車,走過來替她打開車門,卻在她剛剛落地之時就一把抱住了她。
「君子中的斯文敗類!」白未晞掙扎未果,紅著臉笑罵。
「至少我這個敗類還稱得上斯文,那就算是不錯了。」秦渭陽帶著兩分自得說。
「我現在才發現。你的臉皮真厚……好啦,這里萬一有人來看見,就難為情了,我們進去吧!」白未晞提醒。
咖啡其實是次要的。秦渭陽想念的是她身上的味道。那比一杯曼特寧要好聞一百倍,即使沒有用任何香水,也讓他覺得欲罷不能。
耳鬢廝磨的時光最溫馨。尤其是夜深人寂,萬賴俱靜的時候,更覺得相擁而坐,可以听到對方的心跳。只是那樣單調的節奏,就會讓人心髒火熱。
「這兩天恐怕抽不出時間陪你。」秦渭陽遺憾地說。
「沒關系,你工作忙。」白未晞理解地點頭,「子歌打電話來。她已經抵達悉尼,讓我趕緊訂機票過去呢!」
秦渭陽不滿地嘀咕︰「她那是去演奏,要提前進行彩排。你是去看她演奏,只要當天抵達就算是給她面子了。」
白未晞失笑︰「現在的秦子歌,不需要任何人給她面子。她說這次演奏會穿的。還是我設計的禮服,一件是抹胸的小禮服,還有一件是素色的曳地蕾絲長禮服。」
「你的衣服,總能讓她贊不絕口。難道我的衣服就這麼不入她的眼嗎?這麼多年,穿過我不知道多少件作品,也沒有見她這樣表揚過。」秦渭陽對妹妹的棄兄投敵,頗表不滿。
「其實子歌是個骨子里帶著浪漫氣息的女孩子,你給她設計的衣服,雖然能把她襯托得高貴大方。可是她不喜歡那樣的自己。看她老是喜歡住在我們家,就應該知道,她比你還崇尚自由。溫養的花,並非都貪戀著安逸的生活環境。我想,子歌並不怕風霜的洗禮。生活在你們這樣的家庭里,一定會覺得非常有壓力吧?好了。那是應該。而不好,則是為家族蒙羞。」
秦渭陽默然良久,才輕輕嘆息︰「未晞,你剖析得真是深刻,不去做心理咨詢師,可惜了。」
「你就是喜歡調侃我。」白未晞嗔怪著,在他的懷里選擇了一個更舒服的位置。一回生,兩回熟,這一場貪歡,雙方都覺得淋灕盡致。
激情過後,兩人討論了幾句關于秦子歌的話題,就相擁而眠。秦渭陽說得對,只要這種劇烈運動,一杯咖啡根本不具有提神的效果重生之時尚達人。
白未晞睡得很香,枕在他的手臂上,微微上勾的唇角,顯示著她的甜蜜。
看著她的睡顏,生動得如同是初開的桃花一般,秦渭陽覺得滿足。听著她淺淺的呼吸,沒用多久,他也陷入了深深的睡眠,那是長久以來都求之不得的一夜好睡。
醒來的時候,兩人肢體相纏,卻又無比的和諧。先睜眼的秦渭陽,看到被自己擁在臂彎里的白未晞,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其實,這樣就很好。也許唯有祖父和那群堂兄,還躺在秦氏的輝煌上輾轉反側。而他,覺得生命的真諦,與事業無關,與家世無關。
有時候,是衍生的枝蔓,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會貪戀到這樣的地步。雖然昨夜才經過了顛鸞倒鳳,可是凌亂的被子和床單,卻只是讓他更想再和她共浴愛河。
「唔……」他的撫觸,讓白未晞皺著眉頭醒來。下意識的,朝秦渭陽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如春花純真,似夏花爛漫。
「醒了?我還想吃你,怎麼辦?」秦渭陽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問。
什麼怎麼辦……白未晞剛在心里想了一句,就感覺某個部位的溫度,似乎格外的灼熱,忍不住吃了一驚︰「剛剛才……啊,不對,祖父一定已經起床了,我再不回去,他會去公安局報失蹤。天哪,我從來沒有夜不歸宿。」
「是嗎?我的乖女孩,我記得你以前從工作室離開,是回的學校宿舍,而不是你的家吧?」秦渭陽輕笑著拆穿了她逃避的借口。
「那是因為當初寄宿,可是現在好不容易回家,晚上也沒有打個招呼,換哪個家長,都會覺得焦急。啊……別鬧了,我得趕緊回去。」白未晞躲閃著他的大手,差點呻-吟。
他的掌心,仿佛帶著火苗,隨時都會在她的肌膚上,燃起熊熊大火。
秦渭陽想起上午還有一個公司高層會議,恐怕再和白未晞糾纏下去,他無法準時出席。帶著不舍,他收回了自己不安分的手。
也許沒有人會知道,他也有熱情的一面。只是能有幸看到他熱情的人,實在是鳳毛麟角。要不然,李辰影也不至于看到秦渭陽攬著白未晞的腰,就吃驚不已。他們訂婚幾年,秦渭陽甚至連牽手都只是禮貌性質,僅限于走入宴會大廳的那一段距離。
又膩了一會兒,白未晞甚至沒有來得及做早飯,就暫時分離。
幸好,白明忙著在廚房里為孫女做早餐,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孫女並沒有擁被高臥。白未晞悄悄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才終于松了口氣。
身上的衣服,因為相互的糾纏有點皺皺巴巴,她急忙換了一件休閑長袖t恤。在家里,她不用穿配細高跟鞋的精致服裝。
鏡子里,少女的瓜子臉上滿著羞色,嫣紅如朝霞。拉開t恤,鎖骨處還有兩枚深深的印記,那是秦渭陽在激-情時刻留下的印記。
白未晞終于明白,什麼叫做魚水之歡。秦渭陽像一汪無垠的大海,而她則是海里自由遨翔的魚兒。難怪這項男女之間的原始運動,歷經千年而不衰,確實有著其迷人的一部分。
「我真是不知羞恥了。」白未晞紅著臉啐了自己一口,才偏頭轉向水池。
自來水有點涼,她打了一個激凌,才發現錯開了水龍頭的開關。她本來是打算開熱水洗臉的……
在房間又磨蹭了好一會兒,直到確信自己不會在祖父面前露出異樣,才打開房門。
「未晞,醒了?如果覺得累,就多睡一會兒,粥在鍋里,不會冷。」白明的聲音,及時傳來,讓白未晞明白,其實祖父一直在注意自己房間里的動靜。
幸好那時候他忙著做早餐,沒有注意到她溜回家。保姆說,祖父的耳朵有點不太好使,有時候需要凝神,才能听清一些不太大的聲音。
看著白明臉上的皺紋,白未晞惆悵地想,祖父畢竟是上了年紀。
「我听新聞里的報道,說是中國有個女孩子在悉尼開小提琴獨奏會,不是子歌吧?」白明吃到一半,忽然想起來早晨听到了早間新聞,忍不住問。
「不是她還有誰?」白未晞笑了,「她為我留了歌劇院最好的貴賓票,爺爺反正也是閑著,不如一起去?」
「獨奏會也就這幾天了,我要去的話也來不及辦理護照和簽證。」白明搖頭。
「呀,我有護照,但沒有辦理簽證,不知道來不來得及。」白未晞被祖父一提醒,才想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因為她現在用的是學生簽證,所以時間段內的往來,並不需要多次簽證。而之前的倫敦和巴黎之行,簽證的事,似乎都是由秦渭陽包辦的。
白明急忙說︰「那你快去大使館問一下,能不能特事特辦。要知道,中國人在悉尼歌劇院開獨奏會的人,可不多。」
「是啊,我都答應了子歌要去的呢!」白未晞發愁,匆匆扒完了碗里的粥,「我去看看。」
「不要急,如果實在辦不成,就當是個教訓,以後凡事要多做準備工作。」白明的囑咐,讓白未晞更覺得啼笑皆非。
到底是老師退下來的,說教起來還是一套接著一套。(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