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第一天,並沒有直接就上課,而是兩人看著慕川和司宸以古怪的姿勢蹲在那里,一個搗鼓機甲,一個認真地看著。
搗鼓的那個一個非常認真,看的那個也非常認真,認真到薩姆和杰克兩人真以為她能看得懂。
他們非常好奇地走到她身邊,杰克戳了戳她,「你看得懂嗎?」。
薩姆則是一副她肯定看不懂的表情看著她。
她非常誠實地搖頭,「看不懂。」
薩姆馬上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不屑地撇了撇嘴,「看不懂你還看的這麼認真?」
慕川不解地問他︰「看的認真跟看的懂有什麼必然的關系嗎?」。
「當然有關系你看不懂還看什麼?」薩姆大聲說道,可能是為了吸引他人的注意力。
果然,他的目的達到了,他成功地吸引了司宸的注意力。
只見司宸從機甲器械中抬起頭,掀開機甲腿上的一塊一米多款的鋼板,對薩姆說︰「幫我把這塊鋼板托著。」
薩姆以為是讓他做什麼事,茫然地把這塊看上去不大,但費了他九牛二虎之力才托起來的鋼板問︰「做什麼?」
司宸指著機甲腿邊的一個位置︰「站在這,別動,別放下來,很好。」接著他站到這個鋼板旁邊,開始搗鼓這個被打開的一米多寬的機甲窗,再次沉浸到自己的思緒里,繼續搗鼓機甲,而杰克在一旁看的非常認真,慕川也一邊踢腿一邊看著他們搗鼓機甲,三人完全將薩姆忘在一旁了。
薩姆托的滿頭大汗,這塊鋼板少說也有兩百多斤中,雖然一頭鏈接在機甲上,可這重量依然不是他能夠長久撐住的,可是他又不能放下來,因為司宸正在里面認真地弄里面的線路和器械,身邊還有兩個人在看著,他一放下來就要將司宸夾住。
可他累的實在撐不住了,喊著旁邊的杰克,「杰克,快,快幫我托一下,我頂不住了。」他企圖用這樣的方式來提醒司宸,他還在托著這塊鋼板呢。
司宸倒是確實被他叫的有反應了,只見他從機甲里面抽出一根大約一米長很細的金屬絲來,這根絲線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看上去十分堅韌,薩姆和杰克看到後驚呼道︰「這是強韌雙導金屬絲。」
強韌雙導金屬絲是一種非常罕有的材料,它之所以罕有是因為制成的方式實在太過復雜,材料也非常難得,這也是機甲這樣昂貴的原因,最高級的機甲每個零件都是用最好的材料制成,這樣就可以承受高強度的火力和戰斗方式。
比如激光炮,在發射出去之後,如果材質太差的話,就會將機甲本身的炮口給摧毀,那麼這樣的激光炮也就成了一次性用品,更別提粒子炮等這個時代最為先進的火力了。
而每架機甲內都少不了金屬絲線作為線路,也少不了一些小件零件來制成機甲,這些金屬絲線比零件材料更要復雜,因為它需要承受高強度的溫度,高強度的戰斗,還有高強度的抗擊打能力,如果使用材質太差的金屬絲線進行鏈接,那麼首先發生問題的,肯定就會是這些金屬線,畢竟它們太細了。
這強韌雙導金屬線就是制作機甲的最頂級材料,通常都會用在機甲的武器上和頸部等一些關鍵卻又相對脆弱的部位使用,價格上用寸絲寸金來都無法形容,一般的機甲都會用混合型雙導金屬線,沒想到這個少年居然用如此珍貴的材料來制作機甲,太……太暴斂天物了。
這東西他們也只有在導師的實驗室里看到過,而且還是很少一截,沒想到這個少年隨便就從這機甲一個腿部零件里就掏出這麼一根珍貴的材料,這頓時讓他有種割肉般的感覺。
好東西都讓野獸給糟蹋了,他心中淚奔,看向司宸的眼神簡直就如同在看一個敗家子。
你無法想象像他們這樣的科學家,對于這些珍貴材料有多麼看重。
司宸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拿著這根金屬線,四下找了一下,似乎沒有找到合適的放的位置,然後又看了薩姆一眼,將絲線放到他嘴邊,「張嘴。」
薩姆在割肉般的表情下,肉疼地張開嘴,司宸將絲線往他唇邊一放,「咬住,別掉了。」
這麼珍貴的材料他哪里敢讓它掉下去?那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薩姆眼含著熱淚,小心翼翼的將強韌雙導金屬線給咬住,不敢咬的太用力,又不敢咬的太輕,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讓它掉了下來。
這樣珍貴的材料,掉到油里面會發生一些化學反應。
司宸見這根金屬絲終于有合適的地方放了,滿意且鼓勵地對薩姆笑了笑,「這樣就可以了。」他的表情溫和的就像是一個鄰家小dd那樣真誠無害,轉身繼續投入到自己的工作當中。
杰克看了痛苦不堪的薩姆一眼,悄悄抹了抹頭上的汗,他原本就比較穩重內斂,現在身上的傲氣更是收了不少,安靜地站在旁邊看司宸在機甲中的工作,不時地將工具遞給他。
這是一種全新的機甲模型,和他以往在學校看到過的完全不一樣,他居然看不懂這里面的結構,這讓剛從學校出來自視甚高的他十分難堪,也收了之前自大的心思。
他詫異地看了這少年一眼,這少年專注的神情讓他覺得羞愧,而他熟稔的動作更是告訴他,眼前這少年並不只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他真的是一個機甲師。
他現在很好奇,難道這架機甲,是這個少年自己制作的不成?
如果真的是……他再度收起自己先前僅剩的一些自傲,雖然機甲學院不少學生都畢業了,但是離自己制作機甲還早得很,機甲的復雜非常人所能想象,它需要很精密的計算,任何一個環節出了錯,都會導致機甲的癱瘓,成為有缺陷的作品。
這個少年才多大?居然已經開始自己制作機甲了嗎?雖然他更願意相信這架機甲是司大師做的。
有了昨天的前車之鑒,今天司宸並沒有蹲六個多小時馬步,而是到了三個多小時的時候,就站了起來,慕川也開始指導他進行站樁的練習。
十年功,七年樁。
站樁同樣是基礎的一項,也非常重要,這樣就避免了像昨天那樣的事情發生。
薩姆在托著這塊兩百斤重的鋼板三個多小時,總算是停了下來,但是他整個手臂也麻了沒有知覺,嘴巴里還咬著那根珍貴無比的金屬絲。
司宸這時才像是突然想到這根金屬絲了,神情自若地將它取了下來,繼續纏繞到機甲里面去,之後還不忘笑眯眯地拍了拍薩姆的肩膀︰「謝謝了。」
慕川看看一旁咬著金屬絲三個多小時沒有說話已經內牛滿面的薩姆,再看看身邊這位笑的溫如春風般的少年,感覺背脊一陣冷風吹過,腦中不知怎麼突然冒出兩個字來︰月復黑。
月復黑很危險,閑人勿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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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揚州有三好,身嬌體女敕易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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