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自己回去,還是玩的筋疲力盡被抓回去,看似是一道選擇題,實際上帝石沒有給她任何選擇。
他再一次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她想逃離他,不可能。
甚至,他都沒有用上過去的那些用她親人朋友生命來威脅她的手段。
單單是這些天羅地網,她都逃月兌不掉。
難道只能和他回去,過著被關起來,只有四方天的生活?
不,那地方連四方天都沒有,而她在那個籠子里待了整整兩年。
她啃著從原始森林里挖出來的樹根,嘗試了這麼多天,也就這樹根還算無毒的,里面汁液飽滿,可以暫時解決饑渴。
可她不能永遠躲在這個地方,這里沒有商業戰艦,這里無法回瑞華星。
此刻的她如同一只原始泥猴,臉上已經髒的看不出原本的顏色。
這該死的地方,連易容都做不到,那些儀器是直接通過指紋和瞳孔識別。
既然如此,那些星際海盜又是怎麼躲過犯罪追蹤的?
即便是地球,也有專門的黑市,在那里,不論出身與否。
啃了最後一口樹根,她霍然起身,朝神識覆蓋之下的商業艦船處飛遁而去。
哪怕是這樣逃亡,她也不想過著被人當做禁臠的日子。
幾次逃亡使她有了些經驗,不再大喇喇的對著那些儀器掃描自己的瞳孔,而是直接用她的身法掠過這些儀器,潛伏到艦船中去。
這次進行的很順利,甚至她順利的用一把螺絲刀,打開了一扇沒有人住的房間,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還去餐廳正大光明地拿了很多食物,若無旁人地吃著。
這艘艦船很快就要出發了,上面並沒有帝石的蹤跡。
總算是月兌離了他。
她長舒了一口氣,咧開嘴笑了笑,拿了一大堆食物去了房間,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
醒來的時候還在艦船上,艦船的房間內有星網系統,她終于可以安全地上網,聯絡自己的家人。
在準備聯絡他們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依照帝石的手段,不會沒在他們的聯絡信息上動手腳,估計她只要一輸入對方的號碼,就會立刻被他發現蹤跡。
好不容易逃出來,可不想再過那種被追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日子了。
以前听說過這個世界有個三不管地帶,龍蛇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也是犯罪的天堂。
想到此,她打開星網,搜索關于三不管地帶的信息。
然而這類信息在星網上的數量極少,顯然是被聯盟河蟹了。
幾經周折之下,她終于在一家私人論壇之中找到關于三不管地帶的信息,對比了這些信息之後,她打算去三不管地帶中的墮落星。
墮落星又被成為放逐之地,也是星際監獄。
這顆被放逐的星球極大,面積是阿爾法星球的十倍之大,固態行星,因處于一千多年前的聯盟戰役的最核心戰場,這里核污染十分嚴重,整個星球處于三不管地帶的三顆星球中資源最為貧瘠的地方,因為是罪犯橫行,這里也沒有相應的法律保護,奉行的完全是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又查了下前往路線,最終確定了目標。
在艦船停下時,她用同樣的方式,登上了去往墮落星的飛船。
在去之前,她進入了一家機甲公司,悄悄拿走了好幾枚空間扣,留下的是司氏的印記。
這是司氏遍布在墮落星周圍的機甲公司,希望這樣的行為能夠傳回司氏總部。
如果司宸收到,他會知道怎麼做。
他比她要聰明的多。
但她不希望帶給他任何危險,帝石這個人實在太過變態,又太過強大,不是現在的司宸能夠對付的了的。
前往墮落星的飛船數量很少,平常的商人都不願意冒險去那個被稱為惡魔之地的地方,听說那里到處是強盜,每天的凶殺案起碼有一百起以上,皆無人管。
沒有實力的人想去生存,除非是去挖礦。
這些日子的逃亡,使她對空間理論的掌控更加熟稔,從原來一次跨越只有百丈左右的距離,到現在每次跨越範圍可以超過十里,越發的讓人難以抓住,即使是帝石當面,只要她不需要被抓住,想抓住她也不可能。
不過有個問題,她只能壓縮空間進行跨越,就像戰艦空間跳躍一樣,中間穿行的是類似于蟲洞的東西,但如果蟲洞坍塌,或者中間遇到星球阻隔,那麼很可能會撞上星球,造成莫大的災難。
她也一樣,如果是被困在有實體牆面的地方,她依然逃月兌不掉。
她只能壓縮一定範圍內的空間進行穿越,卻無法穿牆而過。
這個去墮落星的飛船上只有幾千人,飛船髒兮兮的,到處是惡臭,船上人與人之間都極度防備,相互之間並不說話,甚至很多人將武器大喇喇的拿在手上,似乎下一刻就有沖突起來的危險。
慕川一直安安靜靜的坐在角落里,一頭長發已經被她剪得只剩齊肩的短發,因本身發質好,即使剪得如同鋸齒一般,仍然不會顯得凌亂。
她的整張臉幾乎都藏在了劉海之下,身體也藏在一件寬大的白色衣袍中。
除了小半張臉露在外面,整個人看上去就像偷穿了爸爸衣服的小孩子,但仍然能夠讓人感受到她年輕的過份。
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她這件衣服,分明是艦船上統一發放的浴袍。
因為沒有易容,他們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厚重劉海下,因兩年不曾曬過太陽從而蒼白的近乎透明的肌膚,細膩的如同上等白瓷,讓這里的一些人心里仿佛被貓撓一樣,勾的蠢蠢欲動。
「鬣狗,那妞就一個人,不如我們過去……」
在這個寬大的飛船內,並沒有像艦船一樣,有單獨的房間,所有人都凌亂地坐在同一個客艙內,那些男人都月兌下鞋子,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腥臭。
不僅是腳丫子的味道,還有血腥和精~液的味道。
「不要惹事,她敢一個人到墮落星,說不定有什麼背景。」那個被稱作鬣狗的人謹慎地說。
在墮落星,人人都明白,有兩種人惹不得。
一種是女人,一種是孩子。
這兩種人敢單獨在外面行事,還出現在墮落星這樣罪犯滿地的地方,要麼有過人的實力,要麼有得罪不起的背景。
「就算有背景,到了墮落星也得跪著舌忝老子的!」那人大大咧咧地叫著,眼楮卻一眨不眨地觀察慕川的反應,見她沒有反應之後,膽子更加大了些,激動地叫道︰「鬣狗,那妞看的我欲~火焚身,不行了,老子得先解決一下!」
說著,他竟大咧咧地就當中月兌下了褲子,一雙陰狠中透著yin~氣的眼楮直勾勾地盯著她看,當眾擼了起來。
所有人都在看著好戲,在看她的反應。
他們從她的眼神中,只看到平靜,沒有看到恐懼。
所以一直沒有人過來找她茬,一路上相安無事,哪怕他們明顯能感受到那件白色浴袍下面,發育的令人血脈膨脹的年輕柔女敕的身體。
但終是有人不信邪,畢竟不是每個人都相信獨自出來的女人會有很大實力和背景的。
即使有實力,這里是飛船,機甲無法使用,即使有背景,在這里她也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
他們是罪犯,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嘗過女人的味道,還是如此鮮女敕年輕的女人。
她看上去還像個雛兒。
如果運氣好的話,或許還能遇上個處女,那他們就便宜大發了。
這年頭,已經很難找到處女了,尤其在墮落星這個地方。
幾個人相互打了個眼色,臉上浮現出意味不明的笑意,端起手中碩大沉重的槍械,警惕地看著她寬大衣袍下的手,似乎在看她衣服下面是否和他們一樣,藏著不為人知的武器。
很快五個人便圍了上來,周圍的人都興奮地看著,有些不想惹事的人,將身體離的遠些,免得殃及池魚。
那幾個人看到周圍的人都散去,只剩下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在中間,臉上的笑意更深,神情也放松了些,但他手中的槍始終握的很緊,對著她一刻都不曾松懈。
「***,一個人?」
他走近了些,直到五個人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將她圍在中間,插翅難飛,其中一人才敢走近了幾步,臉上的表情也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見她不說話,他臉上的笑意收斂了些,「旅途寂寞,***不如過來陪陪我們兄弟,把我們兄弟伺候爽了,到墮落星也不至于太難過。」
周圍的人都惡意地笑起來,帶著一股yin~邪的味道。
這樣的事他們肯定不止見過一次了。
面對沒有實力的女人,在墮落星那個地方,當街發生這樣的事都屢見不鮮。
或許是確定她沒有危險了,那人又向前走了兩步,直在她面前站定,一只手端著槍,一只手試探著向她胸前抓來。
慕川霍然起身。
那人嚇了一條,連退幾步。
周圍五把槍,從五個方位牢牢地對準她,似乎只要她有什麼動作,就立刻開槍打死她。
見她沒有什麼動作之後,那人當下大怒,「臭婊!子,敢玩我!」
揮手猛地一個大巴掌對著她的臉就扇了過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隆重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