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炎宮,炎玉與鈴兒正在宸宮等候著炎魔與夜溪的到來。而炎玉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家妹子的異常,因為打從鈴兒邁進宸宮開始,她的身子便抖個不停,似乎在懼怕著什麼東西。
炎玉擔憂的看著身側的人,「若是不舒服,一會兒請大夫來瞧一瞧?」炎玉問道。
鈴兒搖搖頭,抿著唇,隨後扯出一抹難看的笑意,「已經——習慣了!」鈴兒還想說什麼,可是听到別人的提醒——回來了。
夜溪與炎魔一同踏進了大廳,正看到等候的兩人,夜溪目光在炎玉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察覺到對方眼底一閃而過的別樣情愫,淡淡一笑,手背炎魔牽著,袖子遮住了兩人相握的地方。
「屬下參見主子!」炎玉跪地,給炎魔問安。
「鈴兒拜——拜見王,參見小姐!」鈴兒聲音有些抖動,死命的抵著頭,根本就沒有抬頭的意思,雙手緊緊的攥著帕子,生怕耳旁會听到什麼讓人害怕的話。
夜溪似笑非笑的看著炎玉,見到炎魔朝自己遞眼色,她知道炎魔的意思,夜溪站起身來,將袖子捋起來露出了扳指,而後走到了炎玉的面前,「你家公子讓你瞧瞧這東西!」夜溪不在意的說著,但是隨後卻看向了鈴兒,「听說你半路遇上了人?」夜溪瞧著鈴兒,而後不在意炎玉震驚的神色,轉身入座。
鈴兒听到夜溪的話,沒有其他反應,只是淡定的點點頭,沒有隱瞞,直接開口說道,「是白蝶,她來了奴婢的家,想與奴婢做交易!」鈴兒垂著頭,悶悶的說道。
白蝶?夜溪扭頭看了一眼炎魔,而後不再講話。
炎魔听到鈴兒的話,危險的眯起了眼楮,但是開口卻冷漠的喊了一聲炎玉的名字。
炎玉身子一顫,他抬頭掃了一眼炎魔,抿下唇瓣,閉上眼楮,好像做了幾番掙扎,但是最後,他掃了一眼身旁循規蹈矩的妹子,而後睜開了清麗的雙眸,「屬下炎玉拜見夫人!之前多有得罪,請夫人見諒!」炎玉悶聲說道。
炎魔緊繃的臉頰開始松懈下來,身上的戾氣消失不見。而夜溪莞爾一笑,似乎並沒有在意,「你是鈴兒的兄長,鈴兒是我的婢女,你不會介意這個身份吧?」夜溪詢問著炎玉。
炎玉眉頭幾不可見的蹙了蹙,但是開口卻平靜的說道,「能夠跟隨夫人,是鈴兒的福氣。」
而鈴兒听到兄長的話,提起的心忽然松懈下來,唇角勾起了一抹開心的笑。
「你們許久未見了,好好敘敘舊!」夜溪將炎玉和鈴兒打發下去,而後夜溪扭頭看向炎魔,兩人一起離開。
炎魔與夜溪回到寢宮,夜溪後腳剛跟著炎魔踏進門口,便一個大力被炎魔抵在了門上,夜溪呼吸微猝,睫毛微顫瞧著眼前的男人,無聲質問著。
炎魔一手扣住夜溪的雙手,而另一只手則在夜溪的臉頰上夠了著,「溪兒!溪兒!」炎魔雙眸蘊含著濃郁的幽光,灼熱的光束讓夜溪幾乎睜不開眼,好像要被吸入進去一般。
「大白天的,你精蟲上腦?」夜溪口無遮攔的扭動著身子,「放開!」夜溪瞪著眼前的男人,而她明顯的感覺到因為自己的動作而某人身體開始明顯的變化,夜溪眼角抽搐。
「嗯!」炎魔低頭埋在夜溪的脖頸之中,伸出舌頭舌忝食著,甚至還用牙齒輕柔的啃咬著,在上面摩挲,引得夜溪的身子不住的戰栗,炎魔一路啃咬到耳旁,舌尖甚至已經鑽入耳郭之中。
麻癢、酥軟、觸電般的感覺襲擊著夜溪,夜溪咬牙切齒,這個男人,是在引誘她!剛剛不就是撩撥了一小下麼,這個愛記仇的男人!夜溪心里咒罵著。
「我有話要說!」夜溪呼吸急促,聲音透著陰柔,隱隱從牙縫之中流露出申吟,這無疑是在炎魔此刻的反應上面火上澆油。
刺啦——
忽然,就在夜溪眨眼的功夫,炎魔那一只手直接朝著夜溪胸前一抓,而後那價值連城的衣服就瞬間變成了碎片。夜溪抬起膝蓋迅速的朝著炎魔下月復踢去,然而,對方卻比他快了好幾拍。炎魔竟然抬起膝蓋,直接分開了夜溪的兩腿,讓夜溪落了個空。
「外面有人!」夜溪呼吸微微加重的說道,企圖拉回某個即將發狂的人。
「哼!早就走了!」炎魔的手在夜溪身上揉捏、掐劃,口氣已經加了濃郁的色彩,他那嘴中噴出的熱氣里,夜溪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了那濃郁的**氣息。
炎魔抬起頭來,忽然朝著夜溪妖嬈一笑,而後夜溪眼前一黑,等到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摔倒了床上。夜溪手剛撐住自己,可是身上的那個重量又壓了上來。經過這一番撕模,夜溪已經一絲不掛,而反觀另一個人,卻依舊完好無損。
夜溪氣呼呼的瞪著炎魔,剛想要張口,嘴就被某個人堵住,根本就不再給夜溪講話的機會,從兩人嘴中滲透出來的,只是充滿**的申吟聲音。
而走出宸宮的幾人,卻很是無奈的彼此對視一眼,「公子,好像,太過熱情了些!」炎玉斟酌半晌,出口說道。
鈴兒咽了咽口水,臉上並沒有絲毫的羨慕之色,有的只是忌憚與害怕,鈴兒察覺到幾道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扯出一個尷尬的笑,「那個,那個,我該去找紅裳姐姐!哥哥,一會兒見!」鈴兒找了個理由,落荒而逃,好像後面有吃人的野獸。
炎玉挑眉,臉上閃過一抹激動,「沒有想到,會如此——」炎玉口中摻雜了感嘆與滿意之色。
「月兌胎換骨才避免了粉身碎骨!」辰拍了拍炎玉的肩頭,「這是鈴兒的幸運!」
炎玉沒講話,而是點頭迎合著。
辰扭頭看向沉默不語的露,奸詐的咯咯一笑,「露,你怎麼不去看看你那對頭?」辰挑眉,「小心被人捷足先登,據為己有哦。人家可是近水樓台!」
露臉色一沉,眼底閃過一抹深色,狠狠瞪了一眼辰,轉身走開。
「這是——」炎玉詫異的看著遠去的露,「我不在的這段日子,是不是還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炎玉模著下巴,露出了一抹若有所思的笑容,而此刻的炎玉,已經不再被陰霾所籠罩,似乎曾經的那個炎玉又活了過來,而且比之前更加的歡愉。
辰對其聳聳肩,並沒有解答,「散了散了,估計還要好長時間呢!」辰偷偷的往後瞥了一眼,而後笑著離開。
炎玉往後看了一眼,眼底閃過一抹不知名的情愫,隨後勾起唇角,也邁步離開。
——
「嗯——霸道——」夜溪不安分的扭動著身子,縮進下月復,折磨著某個人,臉頰緋紅,唇角流著銀絲,樣子很是勾魂。
「妖精!」炎魔身子一僵,瞪大了眼楮,腫脹與折磨的快樂刺激著炎魔,兩種情愫交加在一起,「小妖精!」炎魔忽然伸手抱起了夜溪,讓夜溪徹底的坐在了自己的懷中。
夜溪驚呼一聲,雙腿緊緊勾住炎魔的腰,雙手摟在炎魔後背,十指深深的掐入肉中。
疼痛的歡愉折磨著兩人,在一股股戰栗之中,兩人一同登上了另一個天堂。夜溪最後癱軟在了炎魔的懷中,氣喘吁吁,雙手麻木的癱在了炎魔的雙肩之上,頭靠著胸口。若非炎魔依舊托著夜溪,怕是此刻的夜溪已經摔了下去。
「乖,乖!」炎魔將夜溪抱起,狠狠的壓向自己。
夜溪悶哼一聲,身體再次顫抖起來,「你——你——」夜溪因著疼痛,忽然張口咬住了炎魔肩頭上的肉,眼底的**以及折磨一痛刺激著夜溪。
從太陽下山,一直到深夜,兩人便這麼相互「折磨」著。直到最後,一臉饜足的炎魔瞧著已經昏睡過去的小人兒,眼底閃過一抹輕笑,低頭吻住夜溪的額頭,而後伸手抱起夜溪。
夜溪嘴里發出嚶嚀的聲音,眉頭微皺,身體不適的動了動。
「洗一洗!溪兒乖。」炎魔一邊哄著,一邊抱著夜溪去了溫泉。將兩人清晰干淨,炎魔重新把夜溪抱回寢宮,而此刻,床上的被褥已經重新換上了新的。
躺在床上,夜溪眉頭一皺,但是很快便尋到了熱源,朝著炎魔的懷中拱了拱,舒服的找個了姿勢,沉沉的睡了下去。
炎魔撫模著夜溪的背脊,還殘留著**的雙眸鎖定著夜溪,偶爾低頭親吻一下夜溪的唇瓣。深紫色的眸子微微眯起,雙手緊緊摟住夜溪,深沉的思索著什麼,而後擁著夜溪進入夢鄉。
第二天,夜溪破天荒的比炎魔早醒,身上的酸痛彰顯著昨日的瘋狂,夜溪抬起手,踫觸著炎魔的那濃密的睫毛,婚前同居的行為,到底該不該結束呢?夜溪沉思著這個問題。
同時,炎魔被夜溪騷擾醒,伸手捉住夜溪的小手,放入唇邊啃咬著,「醒了?」炎魔反手抱起夜溪,將其趴在自己的身上,「溪兒,做本王的王妃,如何?」炎魔雙眸緊縮夜溪,心情緊張的等待著夜溪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