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帝王嗜血後 第二八九章

作者 ︰ 軌跡圖圖

夜溪看著桌子上的刺球,無聊的滾動著,自從那日與炎魔說完以後,炎魔就好像賭氣一般,不語自己講話,雖然一切行為都沒有改變,可是兩人之間,沒有再進行過語言上的交流。舒殢獍夜溪指尖按住刺球,撇著嘴,「真是個小氣的男人!」

「枯葉,你就這麼消失了?」夜溪瞪著如黑珍珠一般的刺球,「蒼之瞳,不會這麼的羸弱吧?」夜溪拿起刺球,掌心與其踫觸的地方,有溫熱的感覺流淌到身體之中,夜溪嘆了口氣,她又想起曾經……

很詭異的一切。夜溪眯起眼楮,看著透過門縫照射進來的光線,若有所思。

「我可不想,大著肚子,拜堂成親!」夜溪回國射來,狠狠的瞪著桌面上的叮鐺,伸手甩開手里的黑色刺球。大著肚子的孕婦當新娘?她才不要!

「你家寶寶說過了,你的顧慮完全不必。」叮鐺傳達夜溪身體中那個小家伙的話。

「他怎麼不親自給我說?」夜溪抓起叮鐺的尾巴,一把將叮鐺到抓起來,「陰謀的味道,很重!」

叮鐺張牙舞爪的揮舞著四肢,渾身的毛都豎了起來,「本座怎麼知道!」叮鐺悶聲悶氣的說道。

夜溪繼續回憶著,當日炎魔去人界,是要得到冰蓮花,但是那東西被自己據為己有,冰蓮花蕊是能夠治療魔物的。炎魔是什麼時候有了曾經的記憶?明明銀域滅亡,魔域休養生息,就連密地的那些零零散散的勢力也都是不足為據。天下間還有什麼能夠阻擋?還有什麼值得懼怕的?

夜溪自相矛盾的心理糾結著自己,她看著叮鐺,轉念想著什麼,「黑暗之主,到底是什麼?」夜溪將叮鐺抓進懷中,「炎,恐怕還隱瞞了些事情!」

叮鐺喵嗚幾聲,無力掙扎,「本座不知道,但是銀黑鐮刀都被蒼之瞳吸收,蒼之瞳也都恢復如初,這一切按理是應當平靜了才對。」叮鐺支支吾吾,「置于那黑暗之主,到底還有什麼事情,恐怕除了本人,沒有誰清楚!」

夜溪出門,正看到遠處走來的炎魔,他臉色不悅,身後的人也都是小心翼翼的跟隨著,夜溪嘆了口氣,轉身朝著另一方走去,她也不是個拿自己熱戀貼別人冷的主,反正自己不會主動,那就耗著!

炎魔停下步子,看著扭頭而去的夜溪,眼珠子都能夠噴出火來,恨得牙根癢癢,但是卻無處發泄,扭頭看到身後跟著的人,壓抑的怒氣瞬間爆發,「都很閑嗎?事務都處理完了,竟然還有心思在外面晃蕩!」

「王,那登基大婚的是……」

「滾!」還沒有等大臣耐著性子將話說完,炎魔的火爆脾氣再次點燃。

「主人!」就在這時候,幾名小哥從一側閃出,不同于之前幾人的膽怯,他們反應很平靜,好像根本就不懼怕炎魔的怒意。

炎魔剛要發火,但是見到來人,硬生生收斂怒氣,「如何?」炎魔轉身朝著書房走去。

而另一側,夜溪則去見了老蝮蛇,之前夜溪命人從宮中整理出一處宮殿,是歸自己所有的,而蝮蛇一行人就居住在這里,這就是私人領域,宮中的人也不能插手。

進入宮殿夜溪那悶堵的心輕松了不少,這里的一切都有了改變,不同于皇宮的奢華。

「小姐!」院子里的人們正在磋商武藝,見到夜溪走來,都停下來迎接,大家實現朝著夜溪身後看去,並沒有見到某個男人跟隨。

「呵呵,看來傳言是真的哦?」有人前來打趣著說道。

夜溪挑眉,「傳言?什麼傳言?」夜溪一點兒都不生氣。

「最近宮中人心惶惶,原本既定的登基大典也延遲了,那些老臣一直跟在炎王後面,不過,據說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來自某人!」大家的視線都聚集在了夜溪的身上。

「是麼?」夜溪不在意,看到門口迎接的老蝮蛇,淡淡一笑,隨後進了屋子。

老蝮蛇瞪了幾人一眼,暗中警告著——哪壺不開提哪壺!而後轉身進了屋子。

幾人模模鼻子,對視一眼,眼中的精光閃爍。「小蝮蛇的功力精進了很多啊!」大家自動轉移話題。

……

「無需多禮!」夜溪示意老蝮蛇入座,「蝮老,可還適應?」夜溪放下叮鐺,詢問道。

「呵呵,大家都彼此了解,不太麻煩,只是定一些章法,往後有個懲處的依照!」老蝮蛇笑著說,同時捋了捋自己那花白的胡須,「瞧著小姐的精神有些不好!」

夜溪搖頭,「無事!」夜溪打量著,而後扭頭看向蝮老,「有章法是好的!魔域這里有許多的密地,蝮老可是了解?對于黑暗之主的說辭,你是長者必定有所了解!」

蝮老打量著夜溪,思考一會兒,「其實,黑暗之主的說法,老夫這里知道的必定比不上炎王所知。但是,老一輩的,也確實都听說過,黑暗之主,如同人界之中所說的地獄中的閻羅,但也相當于天地間的王者。但到底具體是什麼,並沒有人確切的知曉。」

夜溪點頭,「蒼之瞳,又到底是什麼?」夜溪依舊問道,「只說蒼之瞳,就是這麼一個黑球,這種說辭,只能騙過世人的眼光!」夜溪從荷包之中掏出那球,放到了桌面上。

蝮老見此,身子一顫,顯然這顆球的威懾力還是不小的。蝮老的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強忍著,「老夫曾經听人說起過,但是蒼之瞳到底是什麼,沒有人有真正明確的描述。老夫曾經也以為,小姐之前手中所有,便是蒼之瞳了!」

夜溪隱晦一笑,慢慢搖頭。

蝮老想了想,轉而又說道,「斷掌出、妖界亂、蒼之瞳、定乾坤!」蝮老說出了那在妖界的預言,「曾經就有類似的預言流傳于世。但是在密地還沒有開啟的時候,魔域這里還是有其他種族存在的時候,還有一則于此出入的預言。」

「我以為,這只是在妖界而已!」夜溪蹙起眉頭,「既然有出入,你們所傳言的,又是什麼樣的話語?」

……

當夜溪走出宮殿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晚霞的紅光拂過大地,鮮紅的溫暖讓人覺得舒暢。夜溪轉身看向身後,而後又扭頭看向前方,眼底閃過一絲凝重。

夜溪往前走著,兩眼茫然的看著前方,直愣愣的在某個人的身前經過,愣是沒有察覺,壓根就沒有看到。

炎魔看著夜溪無精打采的樣子,臉色越發的難看,她是真的沒有看到自己,是真正的無視!這還是第一次出現!炎魔森然著臉,就這麼跟在夜溪的身後,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什麼時候才能發現自己!

夜溪漫無目的的走著,思緒盡數都圍繞在與蝮老的談話之上,對于周圍的事物,已經忘卻。就連前面是一個湖,夜溪竟然也沒有察覺,還在往前走著。

炎魔臉色一變,往前伸手將出神的夜溪抱住,「女人,你到底在干什麼?」炎魔斥責著。

回過神來,夜溪這才驚覺,自己的一腳已經邁入了湖水之上。若非炎魔眼疾手快,她下一刻,必定已經掉到里面。看著著急的炎魔,夜溪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當空一懸,夜溪被炎魔抱在懷中,大踏步朝著寢宮走去。看著炎魔的緊縮的下巴,夜溪伸出手指去踫觸,察覺炎魔身體微顫,咯咯的笑了起來,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

 啷一聲響,門被踹上,所有人被關在外面,雖然很是憤怒,可是炎魔還是輕柔的將夜溪放到床榻上,「你到底在想些什麼!」炎魔朝著夜溪吼著。

夜溪平靜的看著炎魔,「想和我說話了?」夜溪挑眉,「若是沒有記錯,咱們還在冷戰吧?」夜溪喃喃自語著。

炎魔冷哼一聲,伸手朝著夜溪的額頭彈了一下,起身上了床,和夜溪擠在了一起,摟住夜溪。

「真傻!」夜溪忽然開口,「名分而已,我都不在意,你到底在緊張什麼?」夜溪捂住炎魔的眉眼,「這場戰爭,打完了,才算結束,這才開始!炎魔不是個為情所困的人!」

「你知道?」炎魔瞪了一眼夜溪,「哼,本王的女人,自然要打上本王的印記!」炎魔蹙著眉頭,「溪兒這麼好,多少男子覬覦?」他們自然不如本王,但是,本王看著礙眼!炎魔紫眸里閃爍出一抹陰森光芒。

炎魔看著夜溪似笑非笑的樣子,嘆了口氣,「本王是拿你沒辦法!」到底是炎魔先服軟!炎魔問著夜溪,「本王自然要給溪兒一場婚禮,一場空前絕後的盛大婚禮!」炎魔炯炯有神的看著夜溪,「決不能如此委屈本王的溪兒!」

「既然如此——為什麼?」夜溪看著炎魔,既然你也知道現在不是合適時機,為什麼還刷小性子?夜溪瞪著炎魔。

炎魔冷哼一聲,「可以先走過場,以後再補回來!」炎魔瞪著夜溪,「先打上本王的印記,讓那些小子……」

噗嗤——

夜溪笑了出來,「還真是……」還真是個愣頭小子的想法,夜溪勾住炎魔的脖頸,將笑意掩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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