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垂小小的,粉粉的。那可愛的小耳垂上墜著一對翠綠的翡翠耳環,因為她漿洗衣服的動作而左右搖擺著,無形中為她增添了幾分嫵媚。
白子燁躬子,撲過去——
他原本想要抱住她,偷吻她的,卻不料沐雲雁像是背後長了眼楮一般,身子往旁邊一躲,白子燁整個人就撲了個空,身子如石墜地一般地落了下來,眼見著,他就要磕到井沿上了,沐雲雁伸出手,一把將他拽了回來。
白子燁好不容易才站好,心中一驚,這女子,該不會是練過的吧?怎麼有那麼大的力氣?他站在她的身後,悄無聲息,她怎麼會發覺的?
白子燁怔了一下,然後強顏一笑,算是給自己個台階下︰「剛才不小心踩了個石子兒,喲,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呢?你是我們白家的丫鬟?」
「是,二少爺的貼身侍婢,沐雲雁」沐雲雁遲疑地道,「看公子穿著,應該是白家大少爺吧?少爺萬福」
「真聰明」白子燁調笑著走過來,離她只有半步之遙了,這樣的距離,已經算是逾越了,沐雲雁連忙後退了一步,尷尬地笑笑。
「雲雁,好名字啊」白子燁說著,伸出手去,忍不住想要觸模一下沐雲雁的姣好面容。
「雲雁要洗衣服了……」
沐雲雁的話下之意是,瓜田李下,還請大少爺您自重些,她還有事情要忙,您該干嘛干嘛去吧
「不妨事」白子燁十分不識趣地道,「我陪著你」
沐雲雁坐下來,低頭自顧自洗起衣服來,也不再搭理他。
白子燁邪惡一笑,再次撲過來,想要抱住她狠狠輕薄她一下,怎知沐雲雁早有戒備,她伸腳輕踹了一下洗衣盆,白子燁被洗衣盆絆倒,他整個人失去重心,跌倒在地,這一次,他很狼狽,整個人撲在了洗衣盆里,全身都濕透了
「大少爺,您怎麼這麼不小心呢?您看您都把衣服弄濕了要不要奴婢幫您洗一洗?」沐雲雁忍住笑意,堆上一臉「關切」的表情。
「沒……沒事……算了」白子燁被冰冷的井水澆滅了所有的欲/念,怏怏地離去了。
沐雲雁坐在井邊的水井旁,繼續洗衣。
只是,白子燁已經盯上她了
白子燁知道沐雲雁這個丫頭比較鬼,而且他也在弟弟白子清處打听到她是緣何來到白家的,想必她也是個剛烈女子,人又機靈,是個不好對付的女子,否則的話,那鄉紳怎麼會氣得讓家僕狠狠鞭笞她,最後竟想要活埋了她?
想到這里,白子燁輕佻一笑,他白子燁是誰?風流大少啊
明著要,是要不成她的,那就來暗的下個藥什麼的,都是他拿手的
大宅院里的老爺少爺玩弄丫鬟毀人清白的事情也不少,負責任的卻不多,他只是圖一時新鮮,想要玩玩她,並麼沒有要娶她為妾的心思。
夜晚,白子燁懷揣著春/藥偷偷來到廚房,見林媽正在往托盤里擱菜,白子燁故意咳嗽了一聲。
「咳咳……」
林媽轉過頭,望見是白家大少爺,忙福了福身子道︰「是大少爺啊,少爺不是剛剛用過餐了?又餓了嗎?是要讓奴婢再為少爺煮點什麼吃嗎?」。
「不用了不用了」白子燁連忙擺手,他指著林**托盤問,「這是給誰送的飯吶?」
「哦,是沐姑娘的」林媽笑道。
「沐姑娘?」
「對啊,就是二少爺剛剛帶回來的貼身丫頭」林媽說。
「一個丫頭,還要您親自端飯過去?」白子燁輕笑,「放這兒吧,她餓了就自己來端了……對了,我突然想喝點酒,林媽你看看地窖里還有沒有了?」
「哦,好的,大少爺,我這就去地窖給您拿」林媽笑盈盈地說著,轉身,走了。
白子燁連忙從衣袖里掏出那包早已準備好的春/藥,一股腦地全部都倒進了沐雲雁的綠豆湯里。
倒完了藥,白子燁連忙將紙包攥成一團,掖進自己的衣袖里。
這時候,林媽已經從地窖里拿了一瓶陳釀的女兒紅上來,她撩開深藍色門簾,將手里的女兒紅遞進白子燁的懷中,道︰「吃過飯了還喝酒,少爺您要保重身體啊」
「沒事,閑來無事,喝點小酒打發時間而已」
「要不要奴婢再為少爺炒點小菜?」林媽笑問。
「不用了林媽,走了」白子燁說著,抱著那罐酒離開了。
林媽搖搖頭,喃喃自語道︰「這大少爺,整天就知道喝酒……哎呦,鑰匙拉地窖了」
林媽模了下衣兜,鑰匙丟了,她急得忙跑回地窖,去找鑰匙去了
大少爺前腳剛走,香秀就進了廚房。
「林媽,林媽——」香秀叫了半天沒人應她,她嘟囔道,「林媽干什麼去了?我的飯呢?累了一天都要餓死了」
香秀說著,眸光瞥見案板托盤上擺著的那些菜和飯,眼楮放光地就奔了過去。她剛剛給白夫人漿洗衣服,日頭毒死了,曬得她嗓子都冒煙了,還沒來得及喝水就溜到廚房里來了
見托盤里擺著菜,就伸手過去拿了一根雞翅,啃了起來。
香秀一邊吃一邊自言自語地道︰「這個時間,老爺太太少爺們都吃過了,這是給誰準備的飯菜呢?這麼豐盛?」
香酥的雞腿被她啃了大半,她端起托盤里擱的那碗綠豆湯,喝了一大口
「喂,香秀,你怎麼吃上了?快放下放下,那不是你的飯」林媽急急地走了過來,瞪著她說,「這是給沐姑娘準備的,你的在那邊」
香秀被林媽嚇了一大跳,綠豆湯也被她撂下了,她循著林**眸光望過去,看見一盤炒豆芽,一盤土豆絲,一疊小咸菜,一碗白水和一個大饅頭
「什麼?」香秀瞪大了眼楮嚷嚷道,「林媽你也太偏心了吧?憑什麼沐雲雁吃好的喝好的,我羅香秀就要吃粗茶淡飯就咸菜啃大饅頭?林媽你也太不像話了吧?我可是太太身邊的貼身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