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手里拿著一串鑰匙,她熟練地撈起大鎖,找出對應的鑰匙,插進鎖孔,將柴門打開,她指著羅香秀道︰「何老板,這就是那羅丫頭,怎麼樣?」
原來何老板是來「看貨的」。
他們賣她,就像是賣牲口一樣。
羅香秀的心里不禁升騰起許多的恨意。
她哪里肯老老實實站在這里,她拔腿就跑,ji院?那可不是她想要待的地方。
「抓住她」王媽指著羅香秀,命令宅院里的人抓住她。
羅香秀未必也太蠢,白家大院這麼大,大門緊鎖著,院牆那麼高,她如何能跑出去?
就算是白家的小門,也是鎖著的,她現在被關起來了,鑰匙也在王**手里。
她這只是做魚死網破狀,做著最後的掙扎罷了。
那些家僕,只是兩三下就把羅香秀給抓住綁起來了,他們誰都沒有想到昔日風光無限的羅香秀,會落到如此下場。
「貨是可以,雖說談不上國色天香,倒也有幾分姿色。」何老板走過去,捏起羅香秀的臉,前後左右細細端詳著她。
「何老板,從前她可是我們太太身邊的貼身丫頭,若不是她不听話,我們太太也不會賣掉她,價錢嘛……」
說到價錢,何老板詭秘一笑,那只捏著羅香秀的臉的手放下來,她轉過身,悄聲對王媽說了些什麼。
王媽點點頭,說︰「好。」
接著,王媽吩咐家僕把羅香秀押進柴房,其余人等退下就行了。
王媽也不知道何老板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只說是驗貨,她也不清楚何老板是怎麼個驗貨法。
羅香秀被白家的家僕推搡著推進柴房,然後門被何老板鎖死,何老板拉著王**手來到一旁,悄聲說了些什麼。
王**臉紅一陣白一陣,接著說︰「好吧……」
羅香秀被她們捆在了木椅上,她不知道她們要對她做什麼,她驚恐地望著她們,警惕地道︰「你們……你們要做什麼?」
「驗貨」何老板惡狠狠地說著,走過去。
「啊——」羅香秀大叫。
何老板的手毫不客氣地落在了羅香秀的胸前,緊緊一攥,然後何老板的臉上露出喜悅的神色。
「有料」何老板忍不住道。
彈性很好,大小適中。
接著,她扯開了羅香秀胸前衣扣,伸進去模了模,接著,何老板一把把羅香秀的褲子扯掉,淡藍的褲子連同里面的內衣滑落至腳果處。
羅香秀從來沒有這樣被人踐踏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月兌衣服
雖然對面的是兩個女人,可一樣讓她覺得羞恥。
「你們……你們做什麼?無恥」
「無恥?」王媽冷笑,「你還懂得無恥這二字?真懂得的話就不會去勾引大少爺了,還躺在沐姑娘的床上苟且,真是夠可以的」
「你說什麼?」正在驗貨的何老板听王媽這麼一說,也不在驗貨了,直接起身,把衣服往羅香秀身上隨便一丟,搖搖頭,笑道,「貨是好貨,只是可惜已經**了**了的貨不值錢,這個數」
何老板說著伸出兩個手指。
「兩塊大洋?太少了」王媽搖搖頭。
當何老板給羅香秀月兌褲子的時候,王媽已經知道何老板到底是怎麼驗貨了,她是想要看看羅香秀還是不是沒**的大閨女,既然已經**了,肯定第一夜是賺不到大銀子了。
「已經不少了」何老板意味深長的一笑,「她已經開過苞了,兩個大洋已經是不錯的價了……」
王媽無奈道︰「好了,算了算了,兩個大洋就兩個,如果不是太太非要急著把她弄走,我們是不能這個價錢賣給你的」
「對了,你們太太為什麼要急著把她弄走?」何老板十分八卦地湊過去,小聲問道。
「她心術不正,總想著要勾搭少爺」王媽小聲說,「好了,說多不益,被太太听見了又要責罰我了」
何老板從身上掏出兩個大洋,遞到王**手里。
王媽低頭望望手里的兩塊現大洋,然後說︰「好,人你現在帶走吧」
「不,王媽求求你讓我見太太最後一面,我不要去ji院,不要去ji院啊一一」羅香秀滿目絕望地嘶喊。
「見太太?」王媽冷笑,「太太現在不想看見你,她看見你就倒胃口,你不知道你把太太氣成什麼樣子了,太太不會見你的……」
砰砰砰一一
這時候有人敲了敲柴房的門。
「誰?」王媽警惕地問。
王媽不得不警惕,雖然羅香秀就要賣給何老板了,但是畢竟她曾經是太太身邊的貼身丫頭,她這樣赤果著身子,畢竟不像話,如果是男人,她是斷然不能開門的。
「王媽,是我」是沐雲雁的聲音。
「她怎麼會來這兒?」王媽輕聲嘟囔道。
王媽自然是知道羅香秀和沐雲雁一向不睦,她就要被賣進花滿樓了,難道沐雲雁是來看她笑話的?
「沐姑娘,你來這兒做什麼?這兒沒你什麼事情羅丫頭就要跟何老板走了,莫非你是來送行的?」
王媽走過去,為羅香秀解了綁,冷冷瞥了她一眼道︰「穿好衣服」
羅香秀一張小俏臉上已經滿是淚痕,方才又听見沐雲雁的聲音,心里暗道,她肯定是來看她笑話的,她緊咬著嘴唇,不曾想自己會有朝一日落到如此地步,竟然讓沐雲雁看了笑話。
這時候沐雲雁回話道︰「王媽,我方才求過了夫人,夫人稍後就到。」
「求過了夫人?」王媽輕喃,「難道……」難道夫人決定不賣羅丫頭了?
王媽急急忙忙跑過去開了柴房的門,此時的羅香秀已經穿好衣服,只是,她的臉沒洗,骯髒的面頰上掛著淚痕,頭發也沒梳,凌亂不堪如雞窩一般,她的臉色也差得很。
「我求過太太了,太太說饒了香秀姐……」沐雲雁穿著粗氣道,她好像是剛剛跑步過來的。
「太太真的這樣說過?」王媽驚愕地瞪大了眼楮問。
明明,太太讓她請花滿樓的何老板來驗貨的,現在……卻又反悔了?
那……不是涮了人家何老板嗎?
「說過,我今天一早就去求太太,太太已經決定放過香秀姐這一次了」沐雲雁捂著胸口說,她的氣息還未喘勻,似乎是害怕羅香秀已經被何老板帶走,才急著跑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