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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小心皇後
「神醫?」柳寒姻很正常的抓住了這兩個字眼
洛翼忙笑著擺手︰「你別想又要見神醫啊,門兒都沒有。」
柳寒姻不屑一顧︰「反正我只管你給我把病醫好,不然」她沖洛翼舉起一個小拳頭,「要知道你上次非法劫我出王府我還沒跟你算帳呢,要是讓王爺知道你敢劫他的愛妃」
「王爺?」洛翼也不甘示弱,抓到這兩個曖昧的字眼就不放,「我記得你以前叫寧王都是直接叫的寧王可不是什麼王爺。你動情了?」
柳寒姻臉霎時刷的就紅了,難道喜歡一個人真的這麼容易就被人發覺嗎?她扭頭︰「我是他的妾,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現在是說正事。對了上次你不是說要教我吹笛子的嗎?」。柳寒姻還真是很喜歡那曲笛音,也很有心想學。
洛翼看著柳寒姻緋紅的臉,不知怎的心竟突的往下一沉,像是本來塞滿東西的箱子猛的被人全倒空了一般。他的心一時間有種有說不出的空慌感,對柳寒姻有好感不僅是因為她跟別的女人不同,更因為她跟夕月的無盡相同。
雖然在知道柳寒姻的那個病後,在看到柳寒姻那樣像夕月的時候他就告訴自己要離柳寒姻遠一點,因為他們身份差得太遠太遠。可是當發現柳寒姻就是自己在找的那一個人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要主動去接近柳寒姻,主動拉她去看夕月的墓,主動跟她講了這麼多關于他的事,夕月的事。
即使他還是盡量的把兩人距離保持得很遠,可當看到柳寒姻對寧王深情如斯的樣子時,他竟還是有種無盡的失落襲上心頭他深知這並是他喜歡上了眼前這個女子,只是她太像某人了,所以才會因她心上有他人而泛出酸感來吧。
洛翼極力的安慰自己柳寒姻並不是秋水夕月,不能把對夕月的感情放在柳寒姻身上,他收回那些心思笑道︰「是啊,不過在宮里不行,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柳寒姻點頭︰「那可說定了,我就走了,跟你說得太久也不太好。」
洛翼點頭又道︰「小心皇後,她不簡單。」
柳寒姻笑著點頭,示意他自己知道。若不是皇後硬拉了她要跟她作姐妹,她也不會如此爽快的答應洛翼跟他合作的。既然現在不得不跟皇後作姐妹,那她就得對國師府的事多了解一點才能清楚自己如何做才不會傷到寧王那里。
而洛翼無疑是得知國師府動向的最佳渠道
晚上吃飯前,皇後又拿出銀針試了飯菜,而這次她的飯菜中都有毒而柳寒姻那邊竟沒毒了。她眯起眼楮想了想笑道︰「秀雨你看,我說我們的毒是皇上所為吧。」
秀雨也沉眉深思︰「看來今天寧側妃去太後里已經把太後拿下了。可是皇上他並不知道太後的心思,所以他以為太後還會繼續跟毒,卻沒想到自己露了馬腳。」
皇後深嘆一口氣道︰「去叫柳寒姻出來用飯吧,戲還是要繼續唱的。」
秀雨點頭便去叫了正在休息的柳寒姻出,兩人坐下用飯時,皇後一邊用飯一邊問道︰「馬上要回去了,是不是很想念你家王爺啊?」
柳寒姻吃了一筷菜猛然發現今晚自己的飯菜中無毒,她寬了心看來太後確實是對她放心了。她沖皇後笑笑︰「姐姐莫說笑妾,何來什麼想念不想念。」其實真要說的話,柳寒姻還真是對寧王有些思念。
皇後笑了嗔她︰「你呀就裝吧。咳咳」說著皇後咳了起來,越咳越猛竟咳出了血,這一下可急慌了滿屋的人,只看到大家都在為皇後忙于奔波,柳寒姻也上前去扶住房皇後︰「姐姐這是怎麼了,沒事吧?」
皇後直咳得臉色漲紅,柳寒姻忙對秀雨道︰「快去叫太醫和皇上過來。」
皇上跟太醫趕來時,皇後已經暈過去了,太醫檢查說她中了毒。可是太醫的話並未全說出口便被皇帝攔下,並拉太醫到一旁細說去了。柳寒姻看著皇上奇怪的行為,再看看床上的皇後,她奇怪︰就算真要中毒應該也是好幾天前就中毒,如何現在才毒發?而且太醫要說的話明顯被皇帝硬生生攔下,為什麼皇帝不讓太醫說?難道是怕查到太後處?可今晚的飯菜不是沒毒嗎?
皇帝听完太醫的話眼眯了起來,冷聲道︰「李太醫,皇後她只是普通的身體不適才讓你進宮給開幾副養生的藥方,其實皇後今晚並無什麼大礙對嗎?」。
在宮中行事這麼多年的老人了,太醫如何會听不懂皇帝的話,他惶恐忙跪下︰「確實如皇上所言,微臣愚鈍。」
「嗯,你起來吧。」皇帝說著眼楮瞟向屋里躺著的皇後,他心中郁結,皇後是個聰明的,知道這事鬧開後,要麼是她真的毒發身亡無從追究,要麼就是她活轉過來讓人徹查,不過她倒識趣知道暈倒來讓皇帝處置,她就是認定皇帝不會在她不能死的時候把事鬧大。
他們都在暗中給對方退出一條路來。只是皇帝還是心有不甘,這一次真有點丟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
第126章︰試心
也因為身體的原因,第二日柳寒姻離開皇後並沒有去送。秀雨剛給國師府送完信說完宮中發生的這些事後便回到皇後的床前︰「娘娘,你說這次國師會饒過皇上嗎?」。
皇後倚在床頭悠閑的打了個合欠才道︰「那是義父的事了。只是皇上既然敢對本宮出手那他應該有這個決心,準備好接受義父的各種為難。或許這些事義父真的應該當機立斷趕緊解決才是。十幾年了」皇後的眼神悠悠的飄向窗向,似乎躍到了一個神秘奇怪的大地上,她臉上露出的是無比期望的奢想,「背井離鄉十幾年,本宮真的想回去了」
秀雨看得出皇後瞬間低落下來的心情,她嘆氣︰「話雖如此,可是夕月二小姐的事沒解決好只怕國師不會輕易離開。再者如今朝中國師與寧王勢力不相上下,皇帝自己的勢力也不容小視,想近兩年抽身只怕沒那麼容易。」
「最該死的就是本宮那個二師妹了。」皇後柳眉倒豎恨恨的捶床,「死就死吧竟還要留下這樣大一個爛攤子給國師府收拾,害得本宮也」
「還好時下不是已經找到了我們要找的人嗎?」。秀雨意指柳寒姻,只是臉色還是不平,「奴婢听大公子說除了我們在找這個人外,洛將軍也在找這個人,要知道當初二小姐還活著的時候洛將軍與她可是」
皇後抬眉看了她一眼,突的心一沉︰「洛翼?他若真也摻和此事只怕就沒那容易辦成了。洛翼他就是皇帝的走狗,本宮早就想結果了他,可是偏偏義父不準,這一次本宮想單獨行事,秀雨」皇後拉了秀雨,兩人在床頭低聲輕語商量著此事——
而柳寒姻在皇帝的相伴下,已經一路亭台樓宇向宮門口行去——
「你也出宮?」柳寒姻看著自己身後的洛翼笑著問
洛翼點頭並沒有多言,只是眼楮透過柳寒姻看了眼前面的皇帝。柳寒姻知道他的意思,她笑了笑︰「我說,你跟皇帝通消息竟然用這種明目張膽的方式嗎?國師竟然也不滅了你倒真是稀罕得很呢」
她的聲音很小,但皇帝還是隱隱听到了一點,他微一皺眉但並沒有多說。洛翼臉色變了變提高了聲音︰「寧側妃,宮廷重地莫要亂言。」
走到一處池地之時皇帝突然住了腳步,他回頭看著柳寒姻突兀的問︰「你可記得這池?」
柳寒姻正跟洛翼主相談甚歡,忽問皇帝此言,兩人都是一愣,她搖頭。皇帝嘆了口氣目光悠悠的飄進池中,池中已無荷花,連荷葉也盡數枯盡。只清澈的水流讓人看得有幾分舒心。
「當年你曾失足掉下這里過。」皇帝的聲音似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有種听者傷心聞著落淚的感覺。
看著皇帝的目光沉下去,柳寒姻知道他定然還是有些放不下原主,看來這皇帝對原主還真是情根深種啊。要讓一個人明白愛不屬于他容易,可要讓他真正空出原本那份愛才真正艱難啊。
皇帝走向柳寒姻依然還是滿臉愛意,即使有洛翼在場他也毫不掩飾,洛翼悄然的退到了一邊,只呆呆看著這兩人。皇帝想伸手拉她,她拒絕了。皇帝嘆氣︰「那一次朕與寧王都爭著要下去救你,當然我們也都確實跳了下去,可是真正救到你的人是朕,你緊緊摟著朕一邊咳一邊說︰太子殿下不要離開我」
「皇上」柳寒姻被嚇得臉色鐵青,當著洛翼的面說這些話,就算洛翼真的可靠,但宮中耳目眾多,她可真不想再成為原主一樣的亂天下的紅顏了。
可是皇帝深情未有絲毫減弱,他一把拉住柳寒姻︰「你看那邊,寧王來了。你猜這次你若再掉進池中朕與他會是誰先救得你?」
「緣分和感情的深重從來不是用這個衡量的,皇上您貴為九五之尊不能」柳寒姻一邊掙月兌著皇帝一邊勸著他,而那邊寧王已經一步步近了,「姻兒?」
寧王剛到這里,皇帝竟然手上一用力便將柳寒姻推下了池水,初秋早上,寒霧濃重,池水更是沁人肺腑冰入骨頭。柳寒姻本就不懂水性,更沒想到這池水竟如此之深,折騰了兩下就沉了底——
「皇上?」洛翼一臉驚恐的看著皇帝,他離皇帝太近,所以皇帝的動作他看得太清楚不過了。明明喜歡著那人為什麼要如此做?
因為皇帝以為只要柳寒姻腦袋再受點沖擊就一定可以想起前事。他淡定的看著寧王怒目向自己行來,他一把揪住皇帝︰「你什麼意思?」
這時听到水聲跟爭吵聲的禁衛軍,還有周邊的太監宮女都爭先趕了過來,看到皇帝在此一個個都只是遠遠觀望未敢進前,只有禁衛軍三步兩步上前︰「皇上,臣救駕來遲」
「退下。」皇帝喝道,然後他看向寧王,「你猜這一次會是誰先救得她?」
寧王氣得臉色烏青,這皇帝是瘋了嗎?就為了這樣一個賭注就將人推下池去,他可曾想過柳寒姻可能會因此而病,可能誰也救不了
寧王不想此時與皇帝計較什麼,他轉身就要往池中躍去,可是只听撲通一聲——洛翼竟在皇帝寧王之前跳進了水池
這一旁的禁衛軍也是丈二和尚模不到頭了,根本不知現下是個什麼情況——
皇帝與寧王驚訝的相對一眼,然後都向池水中躍去,可是皇帝剛邁動步子便有貼身太監抓住了他︰「皇上龍體最重要,豈能去下水?」
當然寧王也有人去拉,只是寧王向來有暴王之名不見得皇帝這樣賢德,兩拳三腳弄趴一干人等最後還是躍進了池中。可皇帝卻已經被各色人等團團包圍住,當真是插翅也難飛了。他這才明白,原來他的身份真正不同了,再不能像以前一樣想放肆的做什麼都可以。眼前這些人你就是放言要殺了他們,他們還是會為了保護自己的周全而死死擁護著自己。
他是皇帝救人永遠不會有他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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