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交易!
喬慕晚在听到這幾個字之後,差點沒當場昏過去!
下意識地猛烈搖頭,發絲凌亂地披散在肩膀上,蒼白的臉上卻仍是透著妖冶的媚惑,瞪著這幾個警察,毫無血色的嘴唇反駁道,「不是的……你們弄錯了!不是這里!這里沒有非法**交易……」
她嚇傻了!
那個方才還在她面前耀武揚威的鄴大少前腳才剛踏出這個房間,後腳她就被警察逮捕了!
而她被控的罪名竟然是非法**交易!
那警察斜睨了喬慕晚一眼,下一秒視線緊盯在她胸口露出的那半截牛皮紙袋上,哼嗤一聲,仍用警棍指著她︰「那袋子里是你交易後的所得吧,把它丟過來!」
乍一听袋子,喬慕晚心口猛然一震,瞬間爆開了煙火!
「不,不是……」她想要反抗來著,氣勢卻陡然矮了大半,「警察先生,我是冤枉的啊!」
冤枉,真活生生的冤枉!
她和那個鄴大少,男未婚女未嫁,男要歡女要愛,只不過是抱在一起,唇唇欲動,做了一次活塞運動!
各取所需,如此而已!
她真不是那個非法什麼交易啊!
「還敢狡辯?」那警察挑起眉毛,上下打量了僅僅只裹住一層床單的喬慕晚,呵斥道,「把紙袋扔過來!」
喬慕晚瑟瑟抖了一下,不敢再有遲疑,抓緊床單,從胸口間小心翼翼地掏出那包牛皮紙袋,扔到床邊,腿都嚇軟了。
警察迅速撿起那牛皮紙袋,打開一看,「喲,小姐你不穿衣服,又收取現金,還敢說自己是冤枉的?要不要回去讓法醫給你驗驗下面?給我抓起來!」
喬慕晚吞了一口水,臉蛋兒由白瞬間轉成鐵青!
噤若寒蟬,癱在原地不敢再有任何反抗。
這是在玩兒她麼?
方才她還親吻得浮夸的錢袋,這會兒竟成了控罪她的鐵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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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婬罪!
喬慕晚人生第一次,居然是以如此不堪的罪名被捕!
在冷冰冰的拘留所里,她穿上了女警給她的簡單衣服,可仍是披肩散發,嬌小的臉蛋上滿是倦容。
「在T市做了幾年了?」
那名女警給她做筆錄,眼神在掃過她那張身份證的姓名、出生年月、地址之後,閃過一絲不屑。
喬慕晚一時沒反應過來,氣若游絲地答道︰「半年。」
在听到她的答案後,女警擰了擰眉頭,「好多小城來的女的,為了能留在T市,不惜出賣自己!你剛做半年,就有三萬塊的價了,錢來的如此容易,難怪會自甘墮落!」
「啊?」喬慕晚這才听明白女警的「做」是指什麼意思。她慌忙搖搖頭,「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在T市剛做了半年的工作,真的,我有正規職業!」
「當然,你們這一行都說自己有正規職業。」女警像是看穿了喬慕晚那般,人證物證俱在,認定了她就是從事這行的女子,恥笑一聲,道,「你們那個小城出來做這行的人,我見識過很多個,可個個都說自己有正規職業,我就想不通了,有正規職業還出來「做」什麼!」
喬慕晚被女警的話堵得啞口無言,喉頭忽然有些發緊。
接著,女警公式化地繼續問道,「平時做交易的那些男人,是通過什麼途徑認識的?」
「……」喬慕晚看著女警,鼻頭莫名就酸了起來,「沒什麼認識的,就認識這一個。」
由始至終,她都只認識那個鄴少,她也只為他「服務」,只向他索取過金錢。
可此刻,她卻悲哀地發現,被關押在局子里,狼狽不堪的自己,面對著一群輪番盤問的警察,她卻始終說不出口那個男人的名字。
「只認識一個?一個賣婬集團?」女警斜睨她一眼,精明如鏡,「坦白從寬,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拘留你越久,你越不好受!」
喬慕晚再次被堵得啞口無言。
輕輕地晃了晃頭,這一晃,竟然晃出了眼淚。
「不是,不認識什麼集團,就是……認識那個男人,是在偶然的情況下……認識的……」她沒說謊,可也沒說真話,總之一言難盡。
「那就是站街了?」女警不等喬慕晚說完,接下她的話,斷定地認為她就是站街女郎。
喬慕晚低頭沉默。這一刻,她明白自己,已是證據確鑿的控罪,無論如何解釋,也是蒼白。
「今晚那個男人是誰?什麼身份?」
喬慕晚依舊沉默。
女警有絲不耐煩了,拔高音調,「喬慕晚,配合一點!要不是剛好酒店監控出了故障,我們早就把那個男人也一起抓來了!否則還用得著在這里審你嗎,要不然直接就定你的罪!」
喬慕晚指尖一顫,抿著唇,不吭聲。
「說,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女警緊鎖眉頭,酒店居然也沒有那個男人的登記資料!可警察能做的,也就是勒令酒店整改。而喬慕晚的袒護,只會令那個嫖娼的男人更加猖獗。
喬慕晚抬眼,黑瞳里早已是滿淚盈眶。
她只是虛弱一笑,咬著唇依舊默不吱聲。
那個男人是誰?只有她心里知道。
那個男人,是在T市擁有顯貴身份的男子。
是可以操控她人生的金主。
是早已在T市炒得沸沸揚揚,即將迎娶市長千金的幸運男人!
他甚至……還是她喬慕晚孩子的爸爸!
可那真是一個好長好長的故事,她始終說不出那個男人的名字,就仿佛鐫刻進她的心里,她從來都不敢說出口,卻只能在心底默默念著的名字——
鄴家少爺,鄴君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