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君赫!」她低吼一聲,恨不得上前咬他兩口!咬咬牙,「癱了你還拽成這德行!你行啊你!」
他卻揚起唇,邪笑著朝她挑了挑眉,「謝謝夸獎,我也知道我很「行」!」
故意將「行」字說得隱晦至極,又拉長個尾音,一時間浴室里飄散出一股曖昧的味道……
慕晚抬眸,對視進他噴火的墨瞳,心底一顫,但她掩飾得很好,唇角勾笑,「是是是,大人我錯了!您這樣子是男人中的戰斗機,可以了吧?」
「可你需要配合啊!」慕晚轉眸白了他一眼,「我是在替你做事,我都沒計較我的犧牲了,你拽個什麼勁兒啊!」要那兒眼。
這番話,才使得他怒意稍減,但仍是驕傲的揚著眉,鼻子哼出一氣。
他是誰?T市的政界之星,雷厲風行的最年輕副市長,未來極有可能晉升進省里做官的鄴君赫!
慕晚臉頰一熱,扯了扯唇,把心一橫!
慕晚笑得可媚可媚了,「哎喲大人,這不是您要求的麼?熱毛巾散瘀呀……」
慕晚一聲嘆息,現在想著快點給這家伙弄干淨身子,然後回去睡大覺!這一刻,她又有點慶幸她家離他家只有五分鐘車程了!
話音剛落,毛巾‘啪嗒’一聲,襲上了他的胸前……
跟著,走回鄴君赫面前,慢條斯理的攤開毛巾在掌心,笑眯眯的道,「來吧,大人,奴隸給您洗……臉——」
垂眸睨了一眼底褲下早已挺拔站立的「第三條腿」,他擰了擰眉,這尺寸可比管子粗多了!!
閉上眼,抓著毛巾就往他底褲里,搗了搗……
「犧牲是吧?」他青筋隱隱,點了點頭,精湛的眸子里劃過一絲危險,「既然你不計較,那就犧牲得徹底一點!我要果女奴隸給我服務!現在你這個樣子,我看著脹眼!」
「噢……」他猛抽一氣!突來的滾燙使得他0的身子本能往後一退,輪椅跟著慣例立刻移開!「喬慕晚!你是在玩兒我?」
「……」慕晚笑得可賊可賊了,然而眼神睜得無辜至極,手中抓緊毛巾,可沒打算放過這等好時機,依舊伸進他的衣裳里,擦啊擦的,但力道盡可能收小,畢竟他那一片觸目心驚的淤青,看了都覺著替他疼!「大人,您就該用熱毛巾,清冷一下對您有好處!免得身體熱了,就容易想些有顏色的事情!」
是他口口聲聲要她做他的奴隸吧,那她就做給他看啊!
慕晚挑眉,「有什麼好害臊的?你這個樣子也叫男人麼?」
然後,她滾著臉頰,抓著毛巾的手從他底褲里抽出來,同時也睜開了眼楮……幾乎都不敢看他的鼠蹊處……
「熱毛巾來了哦……」
尿管子?他揚了揚眉,顯然不悅這個措辭!
緊接著,她伸手開始扒他的褲子,內褲……
然後,她又換上一臉妖嬈的笑容,拎著滾燙毛巾的一角,在鄴君赫雙眸炯炯的瞪視下——
這些年伺候北鼻們洗澡還少麼?現在不過是伺候個放大版的北鼻,對她來說又有何難?
臉字字音剛落下去,她手中的毛巾只听‘啪’一聲,直直拍在了他的臉上——
這冷冰冰的毛巾在觸到他淤青的胸前時,令他汗毛立起,不由得打了個涼顫!
懶得理會他的要她月兌衣的要求,繼續伸手扒他的皮帶……
慕晚見他不吭聲,又繼續說道,「等下再給你擦擦,唔……你這樣坐著我很難夠到誒!」
「做牛做馬記事簿啊!」慕晚笑得嘲諷。
「我說——」慕晚笑靨如花,「副市長大人,奴隸這就給您洗澡!可別忘了在本子上記我一功啊!」
他卻緊繃得狠狠瞪視著她,看著她方才洗毛巾時被燙紅的手,「你行啊,為了整我,不惜燙壞自己的手!」
以免禍害人間!
唉……慕晚嘆息,給這個男人接生的產科醫生,剪臍帶的技術一定高明,不然怎麼就連這肚臍眼都生得這麼好看呢?
她不給他掙扎的機會,抓緊毛巾,又是一頓亂搓亂揉……
好吧……擦完肚臍,她在他肚臍下方的小月復處磨蹭了一會兒……
一邊說著,她一邊又要走上前給他熱敷胸口!
「大人,您現在是特殊時期,搓澡也是為您好,洗澡就不必了,免得傷口沾水發炎呢!」
跟著,已經被揉皺的毛巾就來到了他衣裳敞開的胸前……
「你動作能不能像個女人一點?」他垂眸,看著她粗魯的折騰他的皮帶。
順手拿過毛巾桿上掛著的大白毛巾,走過去按開水龍頭的水……將毛巾在水下沖洗一遍,然後擰干……
「喬慕晚——」他燙得低吼一聲!
他習慣性的擰起眉心,「什麼本子?」
「……夠了!」他擠出一聲,無奈手腳都被紗布纏住,換做平時,他哪肯給她撒野的機會?
慕晚無所謂的聳聳肩,繼續浮夸的演著,以古人的口吻道,「大人冤枉啊,奴隸這不是為了大人犧牲小我麼!」
當她的手指觸踫到他的肌膚時,他鼠蹊處一緊!
他自認也是個剛正不阿的男兒漢!她可以說他的雄風啊,壯物啊,昂揚啊,陽-物啊之類的……他都能接受,可這女人居然粗鄙的形容為‘尿管子’?
咕噥一句,「你扒一個男人的褲子,竟然都不害臊的?」
「嘶……」他發出一陣語助詞,咬牙斥道,「你就不會用熱毛巾麼!」
‘ 嚓’一聲,他名貴的皮帶,終于在她手下扯開!
慕晚笑得牙齒潔白潔白的,那潔白的光芒差點晃掉自己的眼!努力憋住笑,然後抓著毛巾的手在他俊俏的臉上揉搓一會兒之後,跟著往下移,來到了脖子上……
「你說什麼?」他沒听清楚。
搗了搗……
稀里糊涂,一頓亂搗……
她小心翼翼的盡量不踫觸他的敏-感地帶,只露出他肚臍下面的一部分,再下面她不敢深延……
看著她手腳俐落的樣子,他眉頭擰起!
將他的褲子扒開之後,他的昂揚之物仍是安全的留在他的內褲里!
她可不會應他這樣下三流的要求!
將毛巾狠狠狠狠搓了數遍,然後關上水,一邊抖開毛巾,一邊朝他再次走過去,咬了咬唇,掃視著他敞開的胸膛,「大人吶,您都傷成這樣兒了,我擔心你看多了果女,保不準第三條腿都骨折了呢!」
他眉眼一挑,「那是你的事情!」
慕晚低咒了幾句!怎麼不干脆撞爛這家伙的「第三條腿」?省得一天到晚得瑟,哦不,應該是色!
慕晚瞪大眼楮,不可思議的瞪著輪椅上,不可一世的男人,這個死色坯子!還果女奴隸呢!
「唔……」他痛得悶哼一聲,隔著毛巾低吼,「喬慕……」
額,好吧,她承認,他的六塊月復肌是蠻性感的說。
也承認他光潔的泛著光澤的古銅色肌膚,也挺誘人的說。
內褲和外褲落在了他的昂揚之處,遮掩了那男姓風采!
再搗了搗……
毛巾蓋住了全臉,這一記鍋貼力道不小啊!
只不過她慪啊!
再來……毛巾下移,到了他的肚臍處……
當然,最好是骨折了!
「大人,可是您要我給你洗澡的,你還嫌?」慕晚翻了個白眼,然後走回水池旁,按開水,搓起毛巾來,「要我忍受給你擦你的尿管子,我的犧牲也很大,OK?」
「我這樣子怎麼不叫男人,啊?」她嚴重的指控深深觸怒了他的男性自尊,該死的女人!這一刻,他很恨自己手足無力……
「怎麼不繼續了?」站在水池旁,背對著他,打開熱水,將毛巾沖到熱水下,「嘶……」她低低驚呼,卻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
他沉著臉,毛巾也已涼了許多。看她躊躇不下,越來越磨蹭的動作,嘴角不禁勾起一抹邪笑,調侃道——
她皺著眉,嫌棄的吐他一句,「伺候你就不錯了,哪來那麼多要求啊?」
她挑了挑眉,對他的嘲諷早習以為常!聳聳肩,抽出毛巾,涼涼的走回水龍頭旁,「既然大人要用熱毛巾,那奴隸只好遵命了!」
「嘶……」他忍著某種疼痛,低吼出聲,「你這個女人,想毀了我麼!」
然後,她伸出修長的手指,繼續在他袒露的胸前,攤開毛巾,不顧他的閃躲,一古腦‘啪嗒’上去!
他顏面何存?
齜牙咧嘴的在熱水下洗完毛巾,一點一點的擰干靜,哎呀媽,燙豬蹄兒啊!
他忍著冰涼,白了她一眼,咬著牙齒,「無知奴隸,你不知道熱毛巾對散瘀有好處麼!」
那個‘晚’字,被慕晚的毛巾給堵了個嚴嚴實實,她笑得可實在了,緊接著,抓著毛巾就在他臉上一頓亂揉,亂搓,「大人別亂動!」這臉她洗得可歡了,就恨不得搓掉他一層皮!
他臉色頓時瀝青,哪有人咒「第三條腿」骨折的?
幾乎從牙縫里擠出的字句,一字一頓的吐道,「喬慕晚,你敢再咒我試試看!況且,無知的奴隸,難道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