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很快,寂靜的夜空中便傳來歐睿陽比殺豬還要淒涼悲慘的叫喚聲。
一心想要看熱鬧的衛子騫直接躍窗而出,只看到歐睿陽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給擊中了,正抱頭哀嚎。
細心的衛子騫看到門上的彈簧裝置和地上灑落了一地的水,空氣還彌漫著辣椒的味道。
想不用想,自家主子這二貨又是因為數據不足著了靳語墨的暗算惚。
真就想不明白了,這數據不足大在腦不夠用也就算了,可是二貨怎麼連平日的身手都沒了?這麼拙劣的機關他竟然都能逢遇必中。
「靳語墨,這你個惡毒的女人!你這是謀害親夫!謀害親夫!」眼楮火辣辣的疼痛卻讓他還有精力跟人吵架。
剛從浴室洗漱完畢出來的靳語墨看著他這副喪家犬似是模樣,只能無奈的搖頭。這副模樣要怎麼跟平日能呼風喚雨、志滿意得的歐家掌門人聯系在一起啊溫!
她一早就猜到這家伙肯定又會闖進來,所以提前準備了一些「問候」給他,不過也就是小小的警告他一下就算了。
而且,為了能讓他清楚的看到這些辣椒水,她擺放的可是都很顯眼的,開門就會注意到。可沒想到這家伙竟然還是中招了!
這麼個沒用的家伙究竟是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能在人才濟濟的歐家順利當上掌門,靳語墨還真是撓破頭也想不通。
上前扶住他,沒好氣的道︰「嚷什麼嚷什麼?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你丟進湖里去喂魚!」
這麼點辣椒水罷了,一個大男人怎麼還就沒完沒了起來了!
果然,听了她的威脅,歐睿陽果然安靜了下來,只是漂亮的像女孩子般紅潤的嘴依舊不安分的開開合合,像極了不懂事正在鬧別扭的小孩子。
清洗過眼楮,看著他漂亮的褐色眼楮紅紅的,靳語墨心疼的湊上前輕輕的吹了一口氣,「還疼嗎?」
「你說呢?」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這女人的大腦構造究竟是什麼樣的?怎麼就想到這麼惡毒的方法防他?
靳語墨從準備好整齊的急救箱中找出一瓶眼藥水,拉過他躺在床上,「滴點眼藥水就好了!」
經過一番折騰,靳語墨身上的浴袍已經變得松垮,加上此刻她正跪在床上俯身下來準備給他滴眼藥水,胸前那兩團沒有任何束縛的女敕白春光就像是水滴般在他眼前晃動著。
突然而至的福利讓歐睿陽早就將對靳語墨的不滿拋到了九宵雲外,泛紅的漂亮雙眼像是個久未覓到食物的餓狼般,貪婪的目光牢牢鎖定在那兩團讓他意亂情迷的嬌女敕之上,吞起的喉嚨結不斷的上下聳動著,就連吞咽口水的聲音都清晰的可以听見。
意識到火熱的靳語墨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胸口敞開幾近赤/果在眼前的春光,俏顏迅速染上好看的紅暈,不過在她還來不及做出反應的時候,歐睿陽這頭餓極了的狼便一個反撲將她牢牢控制在身下。
羞憤難當的靳語墨雙拳落在他結實的胸口處,就連雙腿亦不安分的亂踢,「歐睿陽你這個恬不知恥的混蛋,快放開我!」
歐睿陽雙眉一挑,理所當然的道︰「我又不傻,這個時候放開你那不是就得讓自己憋出個不舉之癥嗎?」
說著便不容分說的低頭吻住她的紅唇,雙手迫不及待的熟練褪去彼此身上所有的人物,在身下的女人口中忍不住溢出嬌吟之際,腰身下沉,將自己呼之欲出的***深深的埋入她體內。
翌日清晨,被手機鈴聲吵醒的靳語墨搖頭將困意全都甩開後,這才看到坐在自己身邊,赤/果著上身接听電話的歐睿陽。隨即昨天夜里被這個不知饜足的家伙折騰到差點昏厥的情景全都浮現在腦海中。
沒好氣的靳語墨不顧下/身的傳來的酸痛感,掙扎著坐起身,抬腳就將那個不斷壓榨她的男人踹下了床。
「哎喲!」沒有防備,赤身果/體的歐睿陽被自己的女人華麗麗的給踹到了地上。
靳語墨看到他雙/腿/間的異物,將他的枕頭扔在他腿上,遮擋住那讓她面紅耳赤的東西。
像小狗一樣清澈無辜的眼神可憐兮兮的望向她︰「語墨,你不能這麼無情的對我!」
去你妹的無情!
靳語墨還真想問問他,昨天晚上她哭著求饒的時候,他怎麼就沒想到自己無情呢?
指著他,咬牙切齒的威脅道︰「歐睿陽,你給我听好了!你如果再敢爬上我的床,我就讓你憋出個不舉,讓你這輩子都只能看不能做!」
「嘻嘻~~」臉上綻出賊笑,完全不顧她威脅的爬上床,厚顏無恥的問道︰「讓我只能看不能做?難不成是要我看你自己滿足自己嗎?」
「歐睿陽!!!」能掀掉屋頂的尖叫讓所有佣人都停下手中的工作,目光全都望向同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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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工作的歐睿陽接到療養院打來的電話,這才知道靳語墨遇襲了。
「我馬上就到!」漂亮的雙眸危險的眯起,掛斷電話後叫了衛子騫一起趕往療養院。
病房里,看靳語墨平安的像往常一般對他綻開笑靨,似乎除了面色有些蒼白之外並沒有任何的不妥之處,歐睿陽一路上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像是怕驚擾到她一般,小心翼翼的走到床邊坐下,將她縴細的手握在手心中,「怎麼回事?」
听到他關切的聲音,靳語墨這才御下所有的偽裝,身體顫抖著,就連平日冷靜的雙眸中都透出緊張和恐懼,「睿陽,最近好像有人一直在監視我……」
聞言,歐睿陽眉宇緊鎖,神色凝重的問道︰「怎麼回事?你詳細說給我听!」
靳語墨向來冷靜理智,若非沒有確定的話,她是不會貿然推測的。
這段時間,靳語墨總是覺得身後有一雙眼楮盯著她,剛開始她是真的以為自己多心了,但是這些天以來她差點被撞、差點被人推下地鐵鐵軌、包括今天被人推下樓梯都是在她感覺到那兩道凌厲的目光緊盯著自己的時候發生的。
本來她是真的沒打算告訴歐睿陽的,但是在經過了那六年的錯過後,她已經決定無論發生任何事情都不會再對他有任何隱瞞,因為她再也承受不起錯過的痛苦了!待靳語墨睡著後,歐睿陽便交待衛子騫去查這段時間以來出沒在靳語墨身邊的人,自己則繼續留在療養院陪她。
「啪!」歐睿恪一巴掌毫不保留力氣的甩在邵強的臉上,「你是怎麼辦事的?怎麼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
邵強連動都不敢動,欠身恭敬的道︰「大少,對不起,這次是我失誤了!」
歐睿恪冷哼一聲,也並不再斥責他,寒著眸冷冷的問道︰「有沒有暴露?」
邵強肯定的搖搖頭,「沒有!」
這才沖他揮揮手,「好了,你下去吧!」
畢竟邵強是一直跟隨著他,也是他最為得力的手下,今天這樣的懲罰已經算是很嚴厲了,歐睿恪也不想將事情做得太絕。
待邵強離開後,歐睿恪這才對一直沉默著的男人恭敬的問道︰「四叔,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怎麼做?」被喚做四叔的中年男人輕啜了一口茶,淡淡的道︰「睿恪,男人要做大事就不能糾結在兒女情長上面,懂嗎?」
這個男人就是歐睿恪和歐睿陽的四叔,排行在他們的父親之下,乃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
四叔起身走到歐睿恪面前,那雙似是能洞穿一切的雙眼定定的看著他,讓他有一種想要落荒而逃的沖動。
「睿恪,你告訴四叔,為什麼要執意對付姓靳的那丫頭?」
歐睿恪不敢直視他的雙眼,低垂著頭道︰「因為……因為我知道她對睿陽很重要,我想……我想通過她打擊歐睿陽……」
四叔冷哼一聲,「這個遷強的說法你自己信嗎?」
長嘆一聲氣,拍拍他的肩膀,「睿恪,你從小是四叔看著長大的,四叔是一心想要幫你,但看來你並不相信四叔啊!」
頓了頓繼續道︰「既然如此,以後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說完便向門口的方向走去。
震驚中的歐睿恪急忙上前攔住他,急迫的澄清︰「四叔,我沒有不相信您!」
歐家由始至終都支持他的人就只有四叔一個,他不能連最後一個依靠都失去!
四叔渾濁的雙眼變得異常嚴厲,「究竟是怎麼回事,還不肯說嗎?」
歐睿恪這才原原本本的將自己想法毫無隱瞞的全都說了出來。
從靳語墨搬去老宅的那一天起他就知道這輩子是不可能得到她了,但是卻也不能看著自己唯一愛的女人重回歐睿陽的身邊!他沒有辦法看著他們兩個兩情相悅的幸福!
既然得不到,那就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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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流感真心過不過了,先更三千字,剩下的三千字等白天寫了再上傳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