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睿陽一怔,隨即回抱住她,「對不起,這段時間讓你這麼痛苦!」
靳語墨回抱著他,俏顏早在不知不覺間掛滿了淚痕,「你這個呆瓜二貨,以後有事不許瞞著我!」
沉默了許久後,靳語墨離開他的懷抱,雙後扣在她的肩膀上,輕笑著道︰「另外……」
在歐睿陽一臉錯愕,可還沒來及開口詢問,靳語墨已經曲膝用力撞在他的胃部。房間里很快便傳出歐睿陽淒慘的叫聲。
靳語墨拍拍手,揚起倔強的下巴,「臭小子,以後再敢這麼涮著姐玩的話,姐就讓你好好認識一下‘死’字該怎麼寫!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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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歐睿恪那個人不傻,那天在家族會議中吃了個悶虧,他肯定已經有所懷疑了。事後只要再稍加調查,就知道自己是著了歐睿陽的道兒。
所以,為了靳語墨的安全考慮,歐睿陽讓她辭掉了工作,每天都呆在歐家老宅內,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溫。
本以為這是個享受二人世界的絕世好機會,可這歐睿陽還沒來得及享受幾天暖玉在懷的溫情生活,靳語墨離開後,跟他有過露水情緣的嚴露雯卻意外的從法國回來了。
看著那從剛相識時就跟自己針鋒相對的女人,靳語墨還真是感到始料未及。
「睿陽怎麼不在?難得人家一下飛機就趕來見他。」那說話投足間全是對親密愛人般的嬌嗔之態。
嚴露雯的無視很快就讓靳語墨意識到這個女人是跑來挑釁示威的。
「喲,這不是語墨嗎?」摘下墨鏡,傲慢的走到靳語墨走邊,「這當初一聲不響的走了,怎麼,沒人要了就又灰頭土臉的回來了?」
「子騫,怎麼不看好門,讓瘋狗闖進來亂咬人!」不等靳語墨回擊,冰冷中帶著怒氣的清澈聲音傳來。
這段時間跟蹤歐睿恪的過程中,得知他跟在法國的嚴露雯有過聯系,所以在得知這女人回國的第一時間,怕她會找靳語墨的麻煩,所以便迫不及待的趕回來了。
沒想到還真是如他所料,這不安分的女人還真是跑來挑釁靳語墨的權威。
循聲望去,在看到歐睿陽的身影後,本來滿臉的怒容瞬間煙消雲散。
跑上前,親昵的挽起歐睿陽的手臂,用甜的ni死的聲音嗲嗲的抱怨︰「睿陽,人家去了法國都小半年了,你怎麼連個電話都沒打過?」
歐睿陽冷漠的甩開她,小心翼翼的偷瞄了眼冷眼旁觀的靳語墨,走到她身邊,一副奴才相的關切問道︰「語墨,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靳語墨只是看了他一眼,淡淡的不答反問︰「你說呢?」
歐睿陽覺得她的眼神銳利的就像刀鋒,像是恨不得把他給解剖做了標本一樣,讓歐睿陽不禁打了個寒顫。
為了確保晚上不會被她踹下床,為了確保自己的福利,歐睿陽迅速做出反應,對不懷好意站在一旁看戲的衛子騫咬牙切齒的道︰「還不趕快把瘋狗趕出去?」
「等等!」衛子騫還未做出行動,就听靳語墨喊了停。
意味深長的輕笑著望向歐睿陽,聲音極盡溫柔的問道︰「睿陽,這女人說我是灰頭土地臉自己跑回來賴在你身邊的,是不是這樣啊?」
「不是不是!當然不是!」歐睿陽拼命擺著雙手,頭搖的像是波浪鼓似的,生怕自己的立場和態度不夠堅定,「是我,是我哭著求著連帶各種以死相逼求著你回到我身邊的!」
听他說的這麼卑微,靳語墨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推開擋在她面前的歐睿陽,對已經氣的臉發紫的嚴露雯道︰「現在嚴大小姐應該是听到了吧!所以,以後請不要再厚顏無恥的跑到我這個女主人的地盤上來狂吠了,懂嗎?」
不再給嚴露雯任何機會,衛子騫便搶先一步將她「請」了出去。
可歐睿陽卻絲毫沒有因為嚴露雯的離開而輕松下來,忐忑不安的湊近靳語墨身邊,小心翼翼的試探道︰「語墨,你……你沒生氣吧?」
靳語墨強迫自己擠出一個笑容,言不由衷的道︰「生氣?怎麼可能!我才沒那麼小氣呢!」
看著她這樣的表情,歐睿陽更是害怕到無以復加。
這個女魔頭,往往最生氣的時候就是這副德性。
天知道她接下來又會怎麼折磨他!
果然,只是沉默了幾秒鐘的時候,歐睿陽連心里發個小小牢***的機會都沒有,左耳便傳來一陣扯拉的巨痛,「語墨,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
「呀!呀!你輕點輕點!再揪的話你家男人我可真得成梵高了!」
無視他的叫嚷求饒,靳語墨卻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行啊,歐睿陽,我不在的日子連嚴大小姐都成了你的專屬情人了是吧!歐少這發展專屬情人俱樂部的實力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呢!」
听著她生氣的冷嘲熱諷,歐睿陽真是後悔的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子!
踫誰都好,就這個嚴露雯他實在是看都不該看一眼啊!
女人對于自己死對頭的敏感程度那可是相當可怕的,比山崩地裂還要可怕!
「老婆大人,女王陛下,我真錯了!我真的再也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靳語墨松開他,卻依不解氣的恨恨道︰「歐二貨,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不許你踏入我房間一步!否則……」冷笑著看向他︰「否則,姐就從這里搬走!」
歐睿陽頹廢的垮下肩,「姑女乃女乃,祖姥姥,您老人家可不能用這種方式懲罰折磨我呀!」這讓他看不得吃不到,那還不如直接讓他變太/監得了!
靳語墨雙手抱在胸前,故意將頭轉開,撅著嘴無所謂的回他︰「我讓你以後還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老婆女王陛下,我發誓,自從找到你之後,我的下半身都只對你起反應,都只對你忠誠!」鄭重的舉起手發誓道。
听著符合他二貨氣質的誓言,靳語墨俏臉一紅,沒好氣的再次重申︰「總之,沒我的允許,你不許再踏入我房間半步!」
「那這個禁足令什麼時候才能取消?」歐睿陽漂亮的神色雙眸中滿是期盼之色。「不知道!」
「老婆,那我有需要了怎麼辦?怎麼解決?我都說了,我的下半身可是只對你忠誠的!」
「用你自己的手解決。」
「……」汗死,這女人真夠狠的!
「老婆,你看傲和然然都有孩子了,我們已經落後了,總不能再輸給冬雨那一家子吧!」
「自己去生!」
「不行啊,沒你配合我生不出來!不然你只管負責躺著,我受點累,每天辛苦播種就行!」
「歐睿陽!!!」
空氣中,她的聲音還沒有徹底消除,歐睿陽不顧她的威脅,沖上前攔腰抱起她便沖向房間的方向去忙著播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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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睿恪負責的歐氏旗下的零售產業受到來自不同方面的擠壓,各大商場的銷售業績呈負數增長,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各大品牌的供貨商也在同一時間提出退出的申請。
辦公室里,焦頭爛額的歐睿恪衣裝不整,因為熬夜而通紅的雙眼中是滿滿的恨意,握緊的拳頭用力砸了下辦公桌桌面,「阿強,怎麼樣?有線索了嗎?」
邵強看著平日里春風得意的主子竟然被一個從前毫不起眼的私生子給折磨成這副頹廢的模樣,還真是不得不感慨命運的不可捉模啊!
「說,究竟是誰做的手腳?!」看邵強默不出聲,歐睿恪更加奮力的敲著桌面怒聲追問道。
其實就算不用去查,他也知道這背後一定是歐睿陽做了手腳,但他要知道的是,那個家伙是怎麼實施的。
邵強看著他,似乎是經過了一番掙扎後,才艱難的開口︰「是冷傲做的。」抬頭看了眼已接近崩邊緣的歐睿恪,繼續道︰「那些供貨商是冷傲以更低的入場費和扣點吸引他們去了恆隆。」
雖然眼下自家主子的確是大勢已去了,可是無論如何他也不希望歐睿恪與冷傲為敵。
冷傲是什麼人?嗜血冥王!與那個男人為敵的後果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以歐睿恪目前的實力無異于以卵擊石、自取滅亡。
歐睿恪實在是不明白,歐睿陽那家伙就是一個受人唾棄的私生子,怎麼就和出身高貴的冷傲和藍冬雨成為生死之交呢?
他一直以為能得到得到靳語墨的同時還能毀掉他們兩個,可沒想到結果竟然會是偷雞不成反蝕米。手里的權利被歐睿陽以各種名義收回不說,因為和那個不知名的女人顛龍倒鳳的照片竟然還落到了媒體手中,讓他的聲名一落千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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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十一的時候買了不少東西,其它的都到了,可是買的筆記本商家竟然用了該死的EMS!都十天了還沒發到我手里!真是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