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父也不客氣,起身將門外的人叫進來,「送小姐去機場!」讓她恨也好過眼睜睜看著唯一的女兒悲慘的丟掉性命要來的好。
他這輩子可就這麼一個女兒,而他也絕對不想體會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慘。
「不許踫我!」嚴露雯奮力推開困住她的男人,怒吼著叫囂,「爸,你不幫我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阻止我?」
向來對她有求必應的父親第一次拒絕她,而且是以如此強硬的手段拒絕她。
「住口!」嚴父嚴厲的打斷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你這個不知深淺的東西,死到臨頭還執迷不悟!惚」
沉聲揮手命令道︰「帶她走!」
「是!」
不顧嚴露雯歇斯底里的叫囂,像是對待貨物一樣架起嚴露雯帶了出去溫。
直到再也听不見嚴露雯的聲音,嚴父這才松了一口氣,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歐少,我已經將小女強行送去了法國,過兩天我和夫人也會過去,我保證不會再讓她出現在歐少及夫人面前,保證不會再讓她做任何不該做的事情!」
嚴父掛斷電話,這才無奈的長嘆了一口氣。
誰會想得到自己一把年紀了竟然還要听從一個毛頭小伙子的支使和擺布?!可是能怎麼辦呢?誰讓人家的身份和權勢擺在哪里呢?若非歐睿陽提前打來電話以他稅務局局長的職務為威脅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否則他一把年紀丟了工作倒還不算什麼,丟了女兒那才可悲。
好在現在的事情都順利解決了,剩下的只要看好那丫頭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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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墨!老婆~!!」歐睿陽一闖進門就像是靳語墨失蹤了一樣扯著嗓子大喊。
從衛生間出來的靳語墨攏了下耳邊的長發,難得露出羞赧之色的小聲道︰「睿陽,我……我有事跟你說……」
歐睿陽迫不及待的抱住她,埋頭在她胸前的柔軟上,像只寵物狗一樣在她胸前來回磨蹭,漂亮的褐色雙眸也像小狗一樣無辜清澈,「老婆,你要跟我說什麼都行,不過咱們能不能躺在床上慢慢聊?」
靳語墨被他弄得心旌蕩漾,身體里的力氣都像是被抽空了一樣,只能無力的推著他︰「睿陽,我要說正事,你正經點!」
歐睿陽眨巴著漂亮的雙眼,「我們在床上也能聊正經的啊!」
自從這該死的嚴露雯去公司鬧過之後,這都多少天了,他可是一直過著被禁欲的悲催日子,別說是能好好的向她索取一番了,就是連親個小嘴兒都被她給禁止了。
所以今天不管她再怎麼反對,他也得把這個小女人壓在身下強行索要一番,以彌補這些天來她對自己的虧欠。
歐睿陽發揮他的無賴撒嬌術將不斷拒絕他的靳語墨推倒在身後的大床上,漂亮的修長手指解開她胸前白色襯衫的扣子,大手順勢探入她的衣內,溫熱的手心罩住內衣包裹下的飽滿之上,雖然只不過是這樣也讓歐睿陽大大的得到了滿足。
靳語墨捉住他不安分的手,因為動情而水波蕩漾的雙眸中透出無助的哀求,「睿陽,你別這樣,听我說,听我說好不好?」
「你說,我用耳朵好好听著!」嘴上強調著耳朵的功能,雙手還不閑著的將阻擋他的內衣解開。
歐睿恪終于肯听從歐念冰的勸告去了西北,歐氏企業的可觀分紅也讓那些反對他的人閉上嘴巴,至于那個礙事礙眼的嚴露雯也去了法國安分的呆著。現在的他可是前所未有的一身輕啊!
俗話說酒飽思婬/欲,可現在的他是輕松思婬/欲,想到靳語墨在自己身下嬌吟求饒、輾轉承歡的場景,歐睿陽的呼吸都變得急促沉重了起來。
很快他便將浮現在腦海中畫面付諸于行動,翻身將靳語墨壓在身下,低頭將她胸前已變得堅/挺的粉女敕含在口中。
讓她閉嘴的最好辦法就只能如此了!
不管她有什麼話,還是等好好滿足了他之後再說吧!現在早就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他哪里還有心思听她說話?
靳語墨感覺身體里就像是有一股電流竄過一般,涌起一陣讓她意亂情迷的酥麻,大腦一片空白,之前組織好要說的話全都消失殆盡。
听著她口中溢出因為極度隱忍的小聲呻/吟,歐睿陽大受鼓舞,抬起頭吻住她輕啟的小嘴,大手順著她的腰肢一路向下,褪去她身上的長褲,修長的手指隔著白色的底/褲不斷的來回磨蹭。
一直還在抑制自己的靳語墨再也承受不住的在他身下扭動著身軀,積極的回應他的吻,與他的舌糾纏在一起。
而歐睿陽修長的手指也因為她體內涌出的濕熱再也忍不住的挑開白色的底/褲直接探入她的幽境中。
靳語墨因為他熟悉的挑/逗口中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歐睿陽離開她快速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褲,然後再次覆上她。
就在歐睿陽要將自己腫脹到已經不發泄即爆炸的***深埋入她體內的時候,靳語墨被那火熱的堅/挺給嚇得理智全部回歸,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奮力推開他,抬腳就踹在他的胸口。
因為控制了力度,所以歐睿陽只是被她踹出了危險範圍,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掉下床。
靳語墨拉起被子遮擋起自己赤/果的身體,退到退無可退的地步,最大可能的拉開兩人的距離。
歐睿陽低頭看了眼自己雙/腿間的腫脹,委屈的眨著雙眼,「語墨,你不會是真的想把我給變成個太/監吧!」這女人怎麼這麼狠心?都到這份兒上了,竟然讓他吃不到,那不是活活折磨他嗎?
「睿陽,對不起,以後的日子恐怕你得忍忍了……」靳語墨隨手拿起手邊的衣物扔在他的雙/腿間,遮擋住那讓她無法直視又有些尷尬的異物,滿臉的愧疚之色。
歐睿迅速的捕捉到了她的言外之意,驚恐的睜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問道︰「我說,你狠心女人的意思該不會是說,以後都不讓我踫你了吧?」這不是逼著他出/軌去找別的女人嗎?
靳語墨依舊愧疚的指了下他的手,「你可以用那個解決啊!」噗!
聞言,歐睿陽差點吐血身亡!
果然,這女人果然夠狠!
看著風中石化的歐睿陽,靳語墨這才小心翼翼的湊近他,「睿陽,不是我不願意,而是突然來的客人不讓我和你……明白吧!」
「誰?誰?是活得不耐煩了是吧!竟然跑來跟我搶女人!」
「你打算怎麼處置他?」靳語墨睜大了眼楮問道。
可是看她對對方緊張的模樣,歐睿陽心里就像有個制醋工廠一樣,語氣酸溜溜的道︰「看你這緊張的樣子,我還能怎麼處置?」總不能斬草除根吧!萬一靳語墨恨他一輩子的話那可怎麼辦?
靳語墨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依舊平坦的小月復上,「這里有個人剛才跟我打招呼說八個月後要來做客,我是不想拒絕他的,現在就看你的態度了。」
轟——
歐睿陽就像是五雷轟頂一樣,腦袋中全是電閃雷鳴。
看著歐睿陽再次石化,靳語墨卻急了起來,「你說啊,你究竟是願意還是不願意?」
在她的一再催促下,歐睿陽這才轉過頭,垂下眼瞼呆呆的看向她的小月復,「語墨,你的意思是說我有女兒了吧?」
這次果斷的換靳語墨吐血。
這二貨是傻了吧!這還沒出生來呢!他怎麼就知道是女兒?
不等她開口,歐睿陽絕美精致的俊顏上已經綻開了興奮到難以自抑的笑容,「語墨,你的意思是說你懷孕了,沒錯吧?沒錯吧?」
看他一再的確認,靳語墨俏臉一紅,羞澀的道︰「我已經測過了,應該不會有錯。」
因為生理期的推遲,她是測了很多次,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的,應該不會有任何問題。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歐睿陽興奮的跳下床,赤/身/果/體的在房間內來回踱步,興奮到了已經完全失控的模樣,「我有女兒了!我有女兒了!」
靳語墨真的很想提醒他,現在還不知道孩子的性別。可是看他那麼興奮狂喜,又不忍心掃他的興,只能將即將月兌口而出的話全都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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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個月後。
歐睿陽呆站在育嬰房外,透過窗戶看著里面那個不斷揮舞著四肢向他挑釁的小家伙,心底涌出深深的無奈的悲涼。
「傲,然丫頭生個你那個小情敵的時候,你應該也是這種心情吧!」歐睿陽目光依舊鎖定在小家伙身上,無限惆悵的問身旁的冷傲。
生性、冷淡,喜怒不形于色的冷傲難得的長嘆一聲,「嗯!」
藍冬雨看著他們兩人的表情,听著讓他不解的對話,困惑的問道︰「喂,那是什麼心情?」
「等你家小野貓生了你就知道了!」
「等天晴生了你就知道了!」
另外兩人同時開口回答他。
歐睿陽看著那小家伙像是向他示威一樣,從小辣椒中噴射出的液體,第一次感到了人生無望!
雙手拼命的撓著頭,失控的大喊︰「啊~~~~~以後少爺我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蒼天吶,大地啊!
他要的不是兒子好吧!
他要的不是情敵好吧!
他要的是女兒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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