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天黑的時候白衣女子終于醒了過來,上官清一直守在她的床邊,看她醒後,立即倒了杯水給她。白衣女子喝完水後,才開始打量屋子,她喃喃自語道︰「難道我沒死嗎?為什麼我沒死?或許我死了才能再次的回去。活著對于我來說,已經是一種痛苦了。」
上官清听了她的話心里一咯 略想了一下說︰「正是因為活著對于你來說是一種痛苦,所以才更應該好好的活著,你傷的這麼重,難道就不想報仇嗎?」
白衣女子听了她的話,猛然間看向她,心里頗驚「好濃烈的恨意。」
上官清也不管她是怎麼看她的,繼續說︰「為什麼要便宜那些害人的人,他們害了人,讓好人慘死,自己卻快活的不得了,憑什麼?」
「你很對,憑什麼我就要受這樣的罪。我要活下去,要復仇,我一定要殺了她。」
看白衣女子重新燃起了求生**,她也松了口氣便說︰「天色也不早了,你先好好休息吧!」
白衣女子看她要走連忙說︰「等等,我想我們應該好好的談談。」
上官清回頭看向她,看著白衣女子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又坐了下來。
白衣女子對著她淡淡的笑了一下,說︰「你今年多大了?」
「七歲。」
「才七歲啊!」白衣女子感嘆道。「剛剛的眼神不應該出現在一個才七歲的孩子身上。」
上官清的眸光一緊,但瞬間又恢復了。雖然變化的很快,但是白衣女子並沒有錯過她剛才的眼神。
白衣女子接著說︰「我並不知道你的身上曾經發生過什麼?不過我想我們之間或許可以做一筆交易。」
「什麼交易?」
白衣女子並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說一句無關緊要的話,「我姓白名雲衣。這是我原本的真名,不過,從今往後它都將不會再出現,你以後還是叫我芸娘吧!」
上官清听了詫異萬分,居然會是白雲衣。前世上官清還活著的時候並不知道白雲衣是誰,天下間知道的也不多,但是上官清死後她的名字卻風靡天下。
「我怎麼看你的表情覺得你好像認識我呢。」
「怎麼會呢?我只是在想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這個和我們的交易有什麼關系?」
芸娘笑著說︰「當然有關系。看你衣料,想必家世必定非富即貴。」
上官清說︰「家父乃當朝兵部尚書。」
「兵部尚書?官還挺大的,不過也不算太大,這樣對于我來說最好不過。」
上官清不等芸娘把話說完接著就說「這個是你最佳的藏身之所對吧!」
芸娘驚訝的看著她。
上官清不管芸娘的眼神,而是接著又說︰「這個交易,我同意了。」
「我的話還沒說完。」
「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會想辦法幫你,但是,同樣的,我希望你可以拿出你可以作為交換的東西。」
芸娘想了想,說︰「我把我會的全部教給你,怎麼樣?」
上官清明白是她在佔芸娘的便宜,便說︰「祝我們合作愉快。」
接著上官清和芸娘又繼續進行著交談,上官清告訴她上官府的情況,同時希望她可以幫忙……兩個人一直談到深夜才罷休。
第二天一早
上官清是被上官淵給纏醒的,上官清睜著朦朧的雙眼,看著快貼著自己臉的上官淵無奈的嘆了口氣。
上官淵這幾天一直都過的‘驚心動魄’,昨晚天還沒黑便睡覺了,睡了一晚上煩惱也統統都忘了。
上官淵說︰「姐姐,羞羞哦,太陽都曬了,快點起來吧!昨天的那個阿姨都起床了。」
上官清一听上官淵的話,立刻睡意全無,剛準備問芸娘在哪兒,就看見一位穿著淡棕色的農婦衣的女子走了過來,上官清昨天一直都在照顧芸娘,並沒有仔細的打量過她,現在發現,雖然她穿的不比那些貴婦人,但是,農婦的衣衫都能被她穿出別樣的韻味,眼里的驚艷一閃而逝。
芸娘笑眯眯的走了過來說︰「上官清,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當然是越快越好,我和淵兒已經失蹤好幾天了,家里指不定急成什麼樣?」
芸娘想了想便說道︰「那好,既然如此,我們今天就走。不過,在走之前,我覺得總得為他們做點什麼?」
上官清說道︰「老爺爺和老婆婆他們本是地地道道的貧民,不是我不想給他們點銀錢,而是現在我沒有,首飾我的確有,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大戶人家的東西,如果他們拿出去賣了,一則賣不了好價錢,二是萬一遇到什麼壞人,誣賴了他們可就不好了。」
芸娘說︰「你說的這些我都想過,也罷,我們暫時缺這缺那的,的確談不上報答,將來若有機會再說吧!現在我們向他們道別吧!」
芸娘、上官清和上官淵同老人道完別後就離開了,一路上,上官清就在教導上官淵等會兒回去該怎麼說話,芸娘也時不時插上一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