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獸,乖乖洞房 這個男人是我的【6000+】

作者 ︰ 王爺公孫

這個男人是我的6000+文/王爺公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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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越遠遠的站著,渾身的衣服有好幾處都微微發黑,應該是剛才過天雷陣的時候踫到了天雷,此刻他的頭發又是張揚的大紅色,眸子也是血紅的,魔性已經只怕是已經滲入骨髓了。

「你這又是何必?」

林寶兒不用多想這知道這個人只怕是追著兩人下來的,可這萬劫之地就是神仙成魔的地方,她跟白澤無所謂,可清越到底有多珍惜他的這個身份,林寶兒也是知道的。

這跟誅仙台自覺筋脈的程度是完全不一樣的,那還有機會回頭,入了萬劫之地就沒有回頭的機會了闕。

「我想要如何那是我自己的事兒,不用你多管。」

清越立馬扭臉,不想看見林寶兒眼楮里的憐憫,更不願意在這個人的眼楮里看見對自己的同情。

他不需要同情刪。

林寶兒還想說什麼,白澤直接把人扣在了自己懷里,看都不願讓他看清越一眼,清越冷笑一聲,轉身朝著東華帝君的方向過去。

林寶兒也想追過去,白澤的表情立馬變的戒備,林寶兒雙手抱住白澤的腰,白澤的心情才平復一些。

「不準多看他。」

林寶兒擰了一把白澤腰上的肉,白澤吃痛,立馬松開,林寶兒白了他一眼,朝著清越走了過去。

清越算是天帝的幾個孩子中間最努力的一個,也是最博學的,雖然心計深沉,但是絕對不能磨滅他的才智。

清越感覺到林寶兒過來,回頭看了她一眼,林寶兒微微一笑,清越就扭了臉。

林寶兒略有詫異,這一次的清越明顯不一樣了,沒有原先的瘋癲,沒有那麼偏執,就是越發的深沉了。越來越讓人看不透了。

「這三個人中你控制的了誰?」

清越掃了三個人一眼,問林寶兒,林寶兒這三個人都應該是平手,不出殺招誰也控制不了。

白澤剛走過來就听見清越問這話,立馬開口反問;「你想干嘛?」

「若我沒猜錯,這三個人應該中了蕪滄的失魂引,將種在身上的引子取出來就可以了。我能取!」

失魂引,這東西白澤倒是听過,可具體的真沒見過,對清越將信將疑。

玉兒剛想開口說自己相信清越,只要清越能把自己從現在這個無觴手里弄出去,以後讓他叫無觴哥哥都行啊,可下一刻就掃見了白澤的冷眼,玉兒唯唯索索的又不敢開口了。

林寶兒看了那三個人幾眼,直接開口道︰「就東華吧。」

林寶兒話音未落,就直接動手,下一秒一束冰柱從天而降,直接照在了東華的身上,白澤立馬變成獸身吼了一聲,將打算運動的東華帝君凍住。

這是平常兩個人最經常修理東華帝君的招數,但是最多也就是幾分鐘就不成了,東華帝君隨時都可能沖開。

清越一掌打在了東華的背上,被凍住的東華豁然睜開眼,清越的手掌慢慢的往後走,林寶兒就看見他從冬夏身上拉出來一根血紅色的線。

東華似乎有些痛苦,掙扎的也比往常厲害,冰柱已經開始慢慢出現裂痕。

清越的額頭上開始冒汗,林寶兒雙手直接拍在了他的後背,給清越增加內力。

「無邊陣法!」

白澤低吟一句,額頭上的紫色梵文微微發光,最後出現了一個六邊形的陣法,落在了兩個人的腳下。

這陣法能短時間內增加內力。

林寶兒抬眸看了白澤一眼,吃力的笑了笑。常年征戰培養出來的默契早已不用言語。

只要林寶兒做出動作,下一步白澤就知道要怎麼做。

清越手上的那根線越來越粗,東華帝君的掙扎也越來越厲害,白澤怕中途他醒過來,有丟給東華帝君一個暈眩的獅子吼。

越往後,這跟紅線越粗,最後拉出來的時候居然帶出來了東華帝君的元神,清越不敢耽擱,抽出來就丟在地上,一把火丟在了這個東西上,一股惡臭從那蟲子身上的冒了出來,林寶兒猛然覺得的有些惡心,趴在邊上干嘔,白澤趕忙扶著,林寶兒吐的膽汁都快出來了。

白澤的元神源源不斷的輸入,林寶兒的臉色也不見好,最後有些虛弱的靠在白澤的懷里。

「都說了你現在不比尋常,你逞什麼能?」

白澤心疼壞了,看見林寶兒刷白的臉色,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熬不住了。

林寶兒伸手模了模白澤的臉,白澤賭氣似的扭開,林寶兒看他別扭的模樣,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清越不自在的扭開臉,回頭就看見東華帝君正緊蹙眉頭看著他,他眼中的淒苦尚且來不及收回,被東華帝君抓了一個正著。

兩個人對視,清越本能的避開了東華的眼神,東華似乎也將渾身那種冷冽的模樣收了回來,可是卻戒備的越來越厲害。

東華帝君走到林寶兒的面前,一把手擱在了林寶兒的手腕上,隨後就看見他的手指上出現了白色的光芒,順著林寶兒的手腕就開始往上游走,林寶兒的臉色也漸漸的好轉了許多。

「你就這麼大點本事兒,這麼多年都不長進。」

東華帝君白了白澤一眼,白澤恨不得上去咬他兩口,心說我就不長進,我怎麼了我?

他們師兄弟幾個,現在法力最弱的估計就是白澤,連沐苒都比白澤厲害了許多,白澤還排行老三呢,真丟人。

「我們繼續。」

東華帝君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影響,隨後就走到了閻桀的面前,東華帝君撲上去,趁著閻桀不防備就將閻桀控制住了,清越直接動手,這次東華帝君明顯比林寶兒大膽的多,出手快很準。

往後就是無觴,兩個人與無觴的法術都不一樣,無觴反抗的也厲害,林寶兒一看著形勢,當下就有些著急。

白澤見林寶兒動氣了,立馬對著玉兒喊了一句︰「親他。」

玉兒一個指令一個動作,吧唧就親到了無觴的臉頰上,無觴稍楞,東華帝君和閻桀聯手,直接控制住了他。

玉兒一間無觴動不了了,立馬從他懷里竄了出來,跑到了林寶兒的面前,樂呵呵的看著白澤,準備討賞。

「干得好,下次再去人間,我送你一大籠的水晶包。」白澤毫不客氣的贊揚,隨後就許下了承諾,兩個人絲毫沒有意識到身後無觴的眸子已經變成了墨色。

將無觴身上的失魂引拿出來之後,清越就直接倒在了地上,林寶兒見他虛弱,想要過去幫忙,白澤怎麼肯?

「玉兒,你扶著寶兒,我去幫忙。」

白澤憤憤的看了一眼清越,清越低著頭,看不清楚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林寶兒有些不放心,白澤倒是真的沒有故意幫倒忙,真的再給清越用陣法療傷,林寶兒看見兩個人這樣才回頭看著其他三個人。

三個人都在原地打坐,調息體內的元神。

林寶兒自己也有些撐不住了,先是跟那個灰鷹動了手,後來又在萬劫之地走了這麼久,現在又動了真氣,也幸好肚子里的孩子結實,不然還真保不住了。

兩個小寶寶似乎也累了,許久都不見他們說話。

林寶兒的雙手撫模這自己的小肚子,感覺無比的踏實。

幾個人各自有各自的事情,整個人空間都只的听的見天雷落地的  聲,每一聲都像是要將人刺穿一樣,林寶兒望著遠處的人,笑了起來。

只要林小寶在,她在,還有什麼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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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修整之後,已經約莫過去了一天,萬劫之地只有黑暗,沒有日出日落,自然也看不出是多長時間,每一分每一秒,林寶兒都覺得的異常的漫長。

白澤最先給清越治療好了,他自己倒是累的半死,最後索性變成了雪貂窩在林寶兒的懷中休息,幾個人見白澤累的連人形都維持不住了,自然也就知道清越這一次為了給他們拿出失魂引費了多大力氣。

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目光都在清越的身上來回的審視。

清越只當自己沒看見他們的眼神,自己起身就要離開臨界之地,林寶兒忙拉住他的手,清越站住,看著兩個人交握的手,神色有些意外,林寶兒慌忙松開,清越心頭就立刻被苦澀沾滿,微微笑了一下,還是走了出去。

外面電閃雷鳴,林寶兒忍不住想要追出去,東華忙拉住她,幾個人就看著清越離開。

清越倒是也沒有走遠,只是在不遠處打開了一個結界,自己站在那處,不斷的探尋周圍的土地,看樣子是打算找出口。

「我們就是被他送進來的,或許應該說,是被他的計謀送進來的。」

無觴看著清越的背影,說話的時候仍舊有些諷刺的意思。

林寶兒回眸,等著他們解釋,白澤似乎感覺到了林寶兒心緒的波動,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林寶兒對他笑了笑,伸手順了順白澤的毛發,白澤蹭了蹭她的手心,就繼續趴著睡覺。

「我跟五弟除了昆侖,就被天帝九子截住了,蕪滄控制了五弟的神志,在我身上種上了那個玩意兒,隨後就是無觴,在最後就假借五弟的名義,去昆侖山請了玉清,理所應當的擒住了東華,那人,對我們的一舉一動都了如指掌,每一步都算計的很清楚,最後,就是清越將我們送到了這里。」

閻桀難得一次性說了這麼多話,最後的目光還是落在了清越的身上。

能將他們這些人算計的這麼清楚,分毫不差的,除了清越他們想不到第二個人。

或許六界之中除了清越,就再也沒有人能這麼清楚每個人之間的聯系了,這件事兒,即便不是清越的主謀,他至少也是軍師。

「天帝已經將帝位傳給了蕪滄,而蕪滄,很可能是你們的那個二師兄,叫灰鷹!」

林寶兒看著清越的背影開口,幾個人聞言都愣了一下。

「他不是死了嗎?」

東華帝君打破了沉默,對于灰鷹,這幾個人了解的都不多,東華帝君也是在灰鷹離開之後才進的門,另外兩個人對那個沉默寡言的人更是少有了解。

唯一的印象就是那人是一頭少見灰色的頭發,總是默默跟在天帝的身後。

「當年你們殺的噬心魔,可能跟灰鷹有關系,現在人家要報仇了。」

林寶兒有扔下一句話,讓幾個人更是吃驚。

幾個人面面相覷,面色都沉了下來。

林寶兒一直看著清越,就沒回頭,清越始終沒有抬頭,一直在地上來回的轉悠,每一處都很小心,走的很慢。

玉兒看林寶兒看的出神,趕緊拉住她的手,林寶兒將小雪貂小心翼翼的放在玉兒的懷里,轉身就走到了臨界之地的外面。

幾個人想攔著,林寶兒對他們擺擺手。

清越看見林寶兒出來,也听了動作,林寶兒直奔他走了過來。

忽而清越沖出了結界,飛身將林寶兒攬在懷里,林寶兒來不及吃驚,她原本站著的地方就閃過一個悶雷。

兩個人重新回到結界,林寶兒輕手推開他,清越也尷尬的松開了手。

許久,都是相對無語。

林寶兒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開口,清越是不知道要說什麼。

「這些人真的是你送來的,就為了殺我,還是想有別的目的?」

林寶兒率先打破沉默,這幾乎算是兩個人重生之後第一次這個鄭重其事的說話了。

原先兩個人都帶著面具,林寶兒應付他,是為了以後逃走,清越也總是一副溫和的模樣,從不見生氣。

那邊白澤已經醒了過來,掙扎要出來,無觴狠狠的揪著他的尾巴,不給他的動彈的機會。

清越低頭看著林寶兒,林寶兒輕易的就在他的眼楮里看見情意。

這情意,是林寶兒從來不願意正視的,現在也只能匆忙的別開眼楮。

「你一直都把我當成彼此利用的關系,我的情意,你明明清楚,卻從來都當看不見,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是白澤的事情,你連命都可以舍棄,偏偏對我,你一點都不願意委屈自己,我費盡心思的尋你,都抵不過白澤的巧遇,我娶你,你就說是為了帝位,白澤娶你,你舍下你的所有都要嫁,碧吟,你對我,公平嗎?」

「清越……」林寶兒真的不知道能說寫什麼,清越眼楮里的苦楚,太濃烈了。

「是不是就是因為我的身份,若是因為這,我不要了,白澤能為你做的,我會十倍,百倍的給你,白澤做不來的,我也舍了命去做,你就回頭看我一眼,只一眼,成嗎?」

清越的語氣帶著祈求,目光灼灼的看著林寶兒,林寶兒閉上眼楮,不敢直視。清越不敢再看她,扭開了臉。

「五千年前,我與灰鷹定下約定,以我此身,換你在我身邊一年。」

林寶兒瞬間瞪大了眸子,錯愕的看著清越,清越笑的從容。

清越所說的約定,估計就是噬心!

「不然,你以為當時我都自絕筋脈了,又怎麼可能會轉世?可是尋到了你,我才覺得,若是我們兩人都死在當日,那才是最好的結果。」

至少那樣,他們兩個才算是同生共死,若是那時候死了,又怎麼還會有現在白澤的事情?

「你,這又是何必?」

聞言,清越忽然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嘶啞。

「你問我,何必?我也想知道,何必,何必啊?」

清越背對著林寶兒,不敢正面看著她,眼淚幾乎是泉涌而出,何必,他自己怎麼會不知道這是何必?

他求的,想要的,不過是碧吟真心待他一日,只一日變好,可即便是這一日,都是奢望,都是奢望啊……

從當日她從天庭逃月兌,他便知道,她的心里,沒有她一絲一毫的位置,若是真有一點在乎他,又怎麼會丟下他自己面對眾仙,怎麼狠心的將他所有自尊都丟在其他人的面前,任由他們踐踏?

那個時候,就該死心了,可是知道他們闖入了萬劫之地,還是舍了命追來了,他,才是傻子,比白澤還傻。

「若是你來就是要試探我,那你可以回去了,最起碼,在你們沒有出萬劫之地之前,我不會害你們。若他們想殺我,我也絕不逃月兌。」

清越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模樣,雖然還是紅發紅眼,卻不見往日的猙獰。

林寶兒看著他的背影,有些話想開口,卻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清越哥哥,你等我長大嫁給你,你喜歡我就好。娘親是爹爹的,你不能搶。」

猛然,一句細女敕的聲音打碎了兩個人之間的沉默,林寶兒錯愕的捂著自己的肚子,不敢相信這話居然是自己肚子里面的女女圭女圭說的,這誰教的?

「小孩子,不懂事,你別……」

「我能模模她嗎?」

林寶兒正要道歉,清越倒是開了口,林寶兒點點頭,清越的手小心翼翼的附上了她的肚子,一瞬間,一股酥麻的感覺從手指直接竄到了清越的腦子里面。

眼前似乎看見一個粉女敕的女圭女圭再對自己笑,尚且來不及看清楚她的長相,就感覺手指一陣刺痛,低頭就看見白澤已經咬上了他的手指。

白澤那個恨啊,這個沒良心的,居然當著他的面模林寶兒的肚子,當他是死的啊?咬死你,咬死你……

「你放開我男人……」

那女女圭女圭的聲音重新響了起來,白澤當下驚訝的就忘了怎麼閉嘴了,從清越的手指上掉了下來,順著林寶兒的褲腿直接爬到了她的手上,彎著身子盯著林寶兒的肚子。

「你把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林寶兒趕忙給他順毛,可此刻白澤哪有心思去享受,那句我的男人直接讓白澤暈厥了。

「他當我的男人,叫你一聲丈爹不好嗎?」

女女圭女圭又開口,白澤立馬安靜了,丈爹,這個好,比自己矮了一輩呢,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這個好這個好,白澤心情瞬間好轉。

「嗯嗯,爹爹支持你哈,等寶寶出來我去找月老給你牽紅線,然後讓你天帝伯伯給你準備聘禮,咱們先把親定了,女兒,你真爹爹的貼心小棉襖。」

父女兩個直接開始討論定親要什麼彩禮,需要多少東西才能顯的比較氣派,白澤把自己有的東西都給閨女說了一遍,讓閨女隨便選嫁妝。

林寶兒無語望天,清越的嘴角都開始抽了。

「我沒同意呢!」

「你同不同意沒關系,我同意就行。」

清越的聲音直接被小女娃的聲音給壓了下去。

清越覺的自己滿頭都是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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