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涵站在那遲遲不動,只是眉心越來越緊,這青青紫紫的傷痕以及從皮內滲出的淤血,她究竟是把自己傷的多重,九靈珠的愈合速度竟也跟不上?
看著她躲在浴池里動也不敢動,臨涵心疼了。她不讓他洗,就是怕被看見這些?
緩緩走到池邊,若無其事道︰「水溫如何?」
九尾點了點頭︰「恩,很舒服……」
突然,充斥整個浴池的藍光乍現,慢慢聚攏在九尾周圍,九尾低頭不語,身上的傷慢慢減緩,青青紫紫的痕跡消退,淤血也散開,光潔如雪的肌膚重新回來。
「臨涵……你不要生氣……」
「我沒有生氣。」臨涵悶悶的打斷她。
九尾不敢再開口,只能安靜的在水中吐著氣泡,他這就是在生氣……
臨涵撫上她的發絲,用瓜瓢舀起水濕潤著這一頭青絲,無聲的替她清洗。
療傷完畢,沐浴完畢,臨涵托起九尾的身體,誰知這小糊涂蛋竟然迷迷糊糊睡了過去,是太辛苦了嗎?臨涵輕輕的為她擦拭身體,不知從哪變來的睡袍已經為她穿上。
重新抱起她往屋內走去,將她橫放在床上,手指微微一動,被子好好的蓋在九尾的身上,看著九尾清麗的面容以及均勻的呼吸,臨涵在她額際印下一吻。
他要去見見師父。
坎止在屋子里看書卷,听得腳步聲便曉得臨涵來了,落在他面前的臨涵眉頭緊著。
「師父,告訴臨涵吧,九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不尋常的淤青,不尋常的傷痕,怎樣的修煉能將自己傷成這樣?
坎止放下書卷,說道︰「我告知她你被禁足後,她便沒日沒夜的練習,本來我是認為可以激發她的潛能,直到今日我才發現,我錯了。」
「師父明示。」
「九兒不僅是上萬年出現一次的白靈狐,恐怕她還是萬年一遇的「白瓜」。」
「白瓜?」臨涵驚訝。
坎止點頭︰「永遠只能掌握淺層次的法術,稍深一些便會遭到法術的反噬,這就是白瓜。」
「怎麼可能?體內有九靈珠,蘊藏著那般強大的法力,卻不諳法術?」臨涵不可置信。
「所以,臨涵,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要打敗聖母,九尾是做不到的。」
臨涵沉默了,他的沉默並非因為九尾不可能打敗聖母,而是他如何讓九尾消化這個事實。
「從明日開始,我不會再教九尾強大的法術,只會教一些零星的東西,此事不可讓她知道,你也看到听到了,她非常不安,為了得到你父王的認可,她……」
「臨涵明白。」臨涵說道,「那我回房了,師父早些休息。」
坎止點頭,臨涵走至門口,又突然轉頭,沖著師父詭笑一聲︰「師父,這九尾,生下來就是為了受我寵的,不是嗎?」
坎止白了他一眼︰「救你會嘴貧。」
臨涵離開,坎止嘆了嘆,看來月白的聖靈珠暫時用不到了。九兒生下來就是受寵的嗎?她的出生是用多大的代價換來的,沒了父母不說還受了極刑與重生之苦,如今還要為討好公公勉強自己的身體修煉法術,這些都算受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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