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的月光將沿江而立的古城鎮鍍上銀色,也將濱江路高大的城牆根下的那片竹林映照得影影綽綽。
月光下,白霧中,兩個身影正一前一後地奔跑在江邊沙灘。前面是驚慌失措的游麗在逃,後面是窮追不舍的單思華。
光著腳跑在前面的游麗突然發出一聲慘叫,好象被什麼東西扎了腳。她跑不動了。[搜索最新更新盡在.bsp;「救命啊,快來人救救我!」游麗鼓足了勁,扯開嗓子連聲大叫,希望能引來援救。
游麗淒慘的呼救片刻就消散于夜幕。眼前竹林「沙沙」,江水「嘩嘩」,朦朧的沙灘白霧茫茫。
放眼四周,沒有人!
有的只是越來越近的單思華。
看著像瘋狗一樣竄過來的單思華,游麗絕望地叫了一聲︰「媽呀!」然後眼前一黑,整個人倒在沙灘上。
徹底喪失理智的單思華追到跟前,喘著粗氣,像一個機器人一把將游麗的三角褲拉到了她的小腿下面。
少女隱藏在裙擺上的秘密終于一覽無遺地呈現在眼前,單思華瘋狂了。
熱血全部涌向身體的尖端,心急如焚的單思華不顧一切地刺了下去。
刻骨銘心的痛楚讓游麗悠悠醒轉,她發現,身體已經被撕裂了。
人類最原始,也是最野蠻的入侵讓少女在這一刻流下了珍貴的眼淚。
游麗喃喃地吐出兩個字「媽媽」,聲音細若游絲。她不想看到單思華的丑態,緊閉雙眼。轉瞬再度昏了過去。
朦朧的白霧籠罩著原始的侵略。青蛙和夏蟲的鳴叫此起彼伏,似在訴說少女的不幸。
細軟的沙子承受著被重壓的少女,頭發散亂,敞胸露懷,光溜溜的身下,流出幾絲鮮血,染紅了沙灘。
終于,單思華發出一聲低吼,停止了瘋狂的身體侵略。
大汗淋灕的單思華緊緊抱著少女的香軀,還在顫抖著體會這最後的美妙時刻。
游麗軟綿綿地任由單思華擺布,渾身無力。
一陣江風吹過,單思華有些清醒了。面前的一切讓他瞠目結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游麗就這樣得到了嗎?單思華急忙抽身站起來,不知所措地注視著躺在沙灘上的游麗,仿佛剛剛只是做了一個荒唐的春夢。
殘留在身體尖端的快意一波一波地擴散,仿佛為了證明這不是一個夢。
這是鐵一般的事實!
淚流滿面的游麗默默爬起來,木然地整理好衣裙,一言不發地轉身離去。
「游麗!」茫茫然呆立當場的單思華回過神,對著少女的背影低喚了一聲。
游麗充耳不聞,繼續前進。
恍恍惚惚的單思華追上前去抓住了游麗的手,急道︰「你要去哪里?」
游麗厭惡地抽回手,冷冷地吐出了一個字「滾」,然後繼續一瘸一瘸地往石梯上走。
她要去哪里?該不會去派出所報案吧?
有些後怕的單思華再次拉住游麗的手,囁囁道︰「對不起,我也不曉得咋會這樣,剛才我……」
「把你骯髒的手拿開。」游麗使勁甩掉單思華的手,怒道︰「你這個畜生,滾開。」
在單思華的記憶中,游麗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生氣,說話的聲音簡直判若兩人。
單思華開始為自己剛才的所為深深的懊悔。他鼓足勇氣第三次抓住游麗的手,語氣誠懇道︰「你听我說,好嗎?剛才我真的……」
「放手!」游麗猛然爆發出一聲尖叫,劃破了寧靜的夜空。
「你已經做了,還有什麼不滿足嗎?」隨著話音,委屈的淚水再次從游麗的眼里溢出,「你都得到了,你還想怎樣?是不是想要告訴全古城鎮的人,說你已經得到我了?讓我從此以後都抬不起頭做人,是不是?」
話到這里,游麗的怒吼已經變成了哭腔。她盯著單思華的臉,恨聲道︰「單思華,我現在正式警告你,不要再跟著我!你這個流氓,畜生!」
說完,游麗已泣不成聲。轉身掩面向石梯上走,留下一路「嚶嚶」的抽泣。
迎著游麗冰冷的目光,單思華不敢再追,緩緩坐在石梯上,開始整理雜亂的思緒。
不是說得到了她的人,她就會對自己百依百順嗎?
可為什麼游麗會對自己大發雷霆?
難道是顧城胡編亂造在糊弄自己?
又或者是自己的動作不夠嫻熟,過程太過激烈,才惹得游麗不開心?
游麗的背影已消失于石梯上方,單思華還坐在原地發呆。
想想游麗離去時那惡毒的眼光,單思華不寒而栗。從游麗悲憤的話語中已經明確表示,她是真的傷的心。
暢快褪盡的單思華隱約感到一絲不安,有些後悔剛才的過激行為。可是,大錯已經釀成,後悔又有什麼用?
帶著內心的不安,單思華決定去找顧城問問清楚,向他尋求幫助。但腳步卻鬼使神差地拐進了凡秀路。
每個人在感到自己犯了大錯的時候,潛意識里都想第一時間回到家。
單思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只記得多日不見的爸爸笑吟吟地告訴他,星期一可以去學校讀書了,要他好好改正以前的缺點,不要再看那些黃色書籍,也不要再和顧城來往。
心事重重的單思華機械地應答著爸爸的話語,很想把剛剛在沙灘上發生的一切告訴爸爸。
考慮到爸爸剛剛才消了火氣,單思華終究沒敢把實情透露。
單有成愛憐地模著兒子的後背,關切道︰「還痛不?你離家出走的這幾天,我一直都好擔心。還有游家的女兒,每天都要來屋頭幾趟,問你回來沒。」
听到游麗的名字,單思華條件反射地打了個哆嗦,剛剛發生在江邊沙灘上的一幕讓他內心不安的情緒開始翻倍涌動。
「游家這姑娘,真的是沒得說。要是能做我的兒媳婦就好嘍。」單有成樂呵呵地打著趣話,全然沒有注意到兒子異樣的表情。
說完話,爸爸照例去鄰居家搓麻將,單思華草草洗了個澡,拖著疲乏的身體爬上床。
躺在床上的單思華沒有半點得到游麗後的開心,相反卻覺得心里異常沉重,就像有一快大石頭壓著。
左眼皮也是不停的跳動,惴惴不安的單思華越發害怕。
人們常說,左眼跳捱,右眼跳財。莫非有啥大禍要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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