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0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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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潛意識里的正義感卻促使單思華,不能這樣做,畢竟在去緬甸之前,曾醫生已經將所有的秘密告訴了單思華,之所以要對媽全是因為受了李老板的控制,不能自拔,才迫不得已的做那些事情,
如果曾醫生真的是李老板害死的,就這樣任由他的尸體在這里腐爛,只怕最後就剩一副骨頭,也沒有人會知道,這樣就變相的幫助了李老板,
原本李老板才是所有事件的罪魁禍首,怎麼可以任由李老板逍遙法外?單思華千辛萬苦地遠赴緬甸,還不是想將李老板繩之以法,
如果曾醫生真的是李老板所害,這不正好可以讓李老板接受法律的制裁,讓他為此付出代價,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自古以來都是如此!
單思華掐沒煙頭,站起身,狠狠吐出兩個字︰「報警!」
春仔附和著站起身,關掉手電筒,接道︰「那這樣我們得快點出去,免得受乾,」
阿芳聞言,忍不住接道︰「報警,你們有沒有想好要怎麼說?」
「想好了,」單思華飛速地思考,隨口答道︰「我們馬上去外面的公用電話報警,就說是因為好奇進屋,結果發現了這具尸體,因為害怕,就馬上報警,」
這說法不錯!春仔贊許地點點頭,補了一句︰「那怎麼辦?」
「先出去報警,然後回出租房再做打算,」單思華幽幽地嘆息道,轉身就往房間外面走,不願意再多看一眼地上的曾醫生,春仔亦跟著往往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阿芳突然抓住春仔的胳膊,拿過手電筒,說道︰︰「等一下,我想好好看一下曾誠的樣子,」
對于阿芳的這個想法,單思華兩人均表示理解,無論如何,阿芳也在這里生活了幾年的時間,不管心里有多麼恨曾醫生,但現在曾醫生已經死了,阿芳想見曾醫生的最後一面,這應該是人之常情,
阿芳揪亮手電筒的光,直接照向曾醫生的頭部,緩緩走進曾醫生的身邊,單思華兩人站在門口,靜靜地注視著阿芳的舉動,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曾醫生依然保持著側臥的姿勢,只露出半邊臉在手電筒的光暈中,顯得有些詭異,給靜寂的房間平添了幾分恐怖的氣息,
不知出于什麼原因,阿芳居然蹲子仔細地打量起曾醫生側躺著的姿勢,似乎覺得有些看不清楚,便大膽地伸出手,將曾醫生的身體用力扳過來,保持平躺的姿勢,
「咦,他的身體還是熱的,」阿芳突然發出一聲極其輕微的喊叫,讓單思華兩人為之一愣,難道曾醫生沒有死?
春仔性子急,猛地欺身上前,大膽地將手按在曾醫生的胸口,隨即發出一聲驚叫︰「華哥,他還有心跳!」
單思華一听,不禁明明是沒有的,怎麼還有心跳,莫非是到曾醫生的氣息?
這樣想著,單思華趕緊走過去,一把拉住曾醫生的胳膊,將手指搭到了曾醫生的脈搏上面,臉上現出驚喜之色,曾醫生還有脈搏!
有心跳,有脈搏,曾醫生當然不能算是死人!難道自己剛才探的鼻息產生了錯覺?
單思華顧不得擦掉額頭的冷汗,再次將手伸到曾醫生的鼻孔處,奇跡發生了,曾醫生的鼻孔里正有節奏地冒出一股股微熱的氣息,
曾醫生沒有死?
單思華大喜過望,一把搶過阿芳手里的手電筒,對準曾醫生的額頭部位,另一手扳開了曾醫生的眼皮,
只見曾醫生的瞳孔並沒有擴散,就像正常人睡眠一樣,保持著昏迷狀態,心跳加脈搏,再加上昏迷的眼神,所有這些都是生命的跡象,都在證明一個事實,曾醫生還活著,
曾醫生沒有死!
單思華放下手電筒,情不自禁地長出一口氣,同時感激地望著妹妹阿芳,若非阿芳突然心血來潮,想看曾醫生最後一面,就不會知道,原來曾醫生沒有死,只是處于昏迷狀態,
曾醫生沒有死,事情就好辦多了,最起碼可以從他嘴里套出李老板的行蹤,只是曾醫生看樣子非常虛弱,得想辦法先把他弄醒,
春仔對單思你以前在這里住過,應該知道什麼東西放在什麼位置吧,快去搞點清水來,」
阿芳聞言點點頭,拿著手電筒沖樓下而去,單思華瞅了眼黑漆漆的屋子,若有所思地對春醫生抬到外面大廳去,」
單思華的建議得到了春仔的贊同,兩人分別摟住曾醫生的頭和腳,輕輕松松就把昏迷不醒的曾醫生抬到了大廳的地板上,
因為曾醫生長期注射那些東西,幾乎也被那些東西折騰得骨瘦如柴,所以單思華兩人根本沒有費什麼力氣,就把曾醫生抬出來了,
大廳的空氣要比房間里充裕,況且還有明媚的月光從窗外投進來,這樣就可以不用照明,也能看清楚曾醫生的情況,方便實施救治,
對于曾醫生這種長期注射那些東西的人要如何救治,單思華沒有一點經驗,倒是春仔還略懂一二,阿芳剛剛把清水端上來,春仔就將清水抹在曾醫生的腳心和後頸處,
單思華和阿芳緊張地注視著春仔對曾醫生進行的救治,幫不上什麼忙,
通過春仔的努力,幾分鐘以後,曾醫生終于吐出一口渾濁的廢氣,悠悠地瞠開了迷糊的老眼,在那眼神中,早已沒有了往日那種暴射的精光,
一直緊張旁觀的單醫生悠悠醒轉,不約而同地暗自松了一口氣,春仔抹了把臉上的汗水,對單︰「華哥,你看,他醒了,」
單思華強按住心里的狂喜,點燃兩只香煙,遞過一支給春仔,回了一句︰「太好了,春仔,你厲害!」
剛剛醒轉的曾醫生緩緩扭動脖子,就著明媚的月光,開始打量眼前的情景,渾濁的目光逐一從三人的臉本死灰一樣的眼楮里燃起一絲驚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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