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0月08日~
,nbsp;第四卷像霧像雨像風
對于先放掉萬精油,單思華也有他自己的打算.
最開始單思華是準備把萬精油干掉,讓他跳下燈桿山自己了斷,一了百了。懶得再听萬精油的解釋,更懶得看萬精油可惡的嘴臉。但隨著之後的事態發展,特別是楊大妹不斷的替萬精油求情,令單思華靈機一動,既然萬精油都喜歡利用人,何不好好利用一下萬精油呢?
就這樣逼死萬精油,雖然說可以一了百了,但卻撈不到半點好處,還得擔心被識破,從而犯下大錯。如果先放掉萬精油,不但可以得到20萬塊錢的大額現金,還可以利用萬精油,把白家的情況模個清楚,對于日後把白家搞垮,這個萬精油興許還能夠派上用場。
所以,經過單思華的深思熟慮,他還是決定,先放過萬精油一馬,給他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雖然這樣做,多少要承擔一點被萬精油出爾反爾的風險,但總的來說,也好過就這樣把萬精油逼死。
一行5人慢慢模索著往山下走。白日里只需要10分鐘的路程,此刻單思華5人卻走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到達燈桿山下的那個唯一的路口。
一路上,萬精油不斷地打電話,要某某人立刻為他準備錢,並叫那個叫基哥的男子在某個酒店訂好包廂,說是要宴請最重要的客人。從這一切來看,萬精油似乎並沒有欺騙單思華等人,而是真的有要將功補過的誠意。
等單思華等人到達燈桿山下那條小路的時候,早有兩部小車等候在路邊,開車之人正是基哥和另外一個男子,當初第一次在王清楓所在的貧民小區門口遇見的那個人♀兩個人都是萬精油的得力手下,從他們開的車就可見一斑。
見到單思華和顧城等人,基哥的臉上充滿了驚訝的表情,他做夢也想不到,萬精油口里的重要客人,就是這幾個不速之客,看樣子,萬精油是有什麼把柄落在了人家的手中。否則,以萬精油的個性,怎麼可能會請他們去市里最豪華的酒店用餐。
對基哥的疑惑,萬精油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只吩咐大家上車,直奔指定的那家豪華大酒店而去。
到了酒店的餐廳,門童直接把萬精油等人引到西餐廳的位置,轉身欲走,被萬精油問道︰「怎麼回事,我們不是盯了包廂的嗎,怎麼把我們帶到這大廳里來?」
「先生,我們酒店的中餐廳已經打烊,西餐廳是24小時營業的。」門童非常禮貌地回了一句,轉身離開◎精油有些不悅地對基哥問道︰「剛才不是叫你訂一個豪華大包廂嗎?怎麼被這個門童告之中餐廳已經打烊了?」
萬精油之前在電話里確實吩咐基哥所訂的是一個豪華包廂,但現在卻變成了只有西餐廳在營業。單思華注意到,萬精油不知何時又恢復了桀驁的風範,對基哥指手畫腳,和之前在燈桿山頂上的狼狽樣簡直判若兩人。
這萬精油還真的是一個見風使舵的好手,難怪會在市里混到今天這樣的局面。雖然這其中也有小白媽媽的勢力起作用,但和萬精油為人圓滑還是分不開的。
單思華看在眼里,更加堅定了之前的那個想法︰好好利用萬精油,把白家的底細查個一清二楚,說不定到最後,還得利用萬精油這個特殊的人物,才能夠把白家搞垮。
面對萬精油的連聲質問,基哥也是一臉茫然,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訂的中餐包廂變成了西餐的大廳↓當基哥回答不出來的時候,旁邊走過來一個西餐服務員,很禮貌地詢問他們需不需要在西餐用餐。並對萬精油解釋說,中餐廳的正常營業時間是在晚上的9點,而西餐廳才是24小時營業。
萬精油听了服務員的解釋,鼻子里哼了一聲,沒有作答,轉而怒視著基哥,看得基哥一陣背心發麻。雖然萬精油在單思華等人面前顯得有些懦弱,但在基哥等人面前,則可以耀武揚威,不可一世♀就是權勢和金錢的魅力。
看到基哥誠惶誠恐地站在萬精油面前,一副點頭哈腰的樣子,單思華突然湊上前,對萬精油說道︰「萬哥,我看這個西餐廳也蠻好的,不如我們就選個安靜的角落,將就著吃點什麼。你不要再為難基哥了吧。」
雖然在燈桿山山頂上的時候,單思華對萬精油毫不客氣,但現在到了這邊,就沒有必要再讓萬精油在他的手下面前丟丑■人要留一線,這樣才會給對方一個台階下,更為日後的利用做鋪墊。所以,單思華才客氣地稱呼萬精油為萬哥。
同時,單思華替基哥求情也隱含著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盡可能的讓基哥對他產生好感,為日後在市里調查小白媽媽多爭取一個幫手。
果然,基哥在听了單思華的勸說的時候,對單思華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然後順著單思華的話又說了幾句討好之類的話語,萬精油也是很會權衡的人,見此情景,便趁勢下台,隨便附和一句,帶單思華等人,隨服務員的指引,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坐到了西餐廳角落的一張大的條形桌。
萬精油客客氣氣地招呼大家坐下,基哥剛想落座,就听萬精油吩咐道︰「你等一下,先去把房間開好,今天晚上華哥他們就睡在這里了。」基哥不敢怠慢,隨即得令而去。
萬精油點了一些水果沙拉之類的西餐,並要了一瓶價格不菲的洋酒。趁著菜還沒有上來的空隙,顧城冷不防提出了疑問︰「萬哥,你的20萬塊錢呢?不是說好下山就給我們的嗎?」
萬精油聞言稍微一怔,隨即干笑幾聲答道︰「這件事情我已經交給高基去搞了,等下他過來了,我問問看。」說著,話鋒一轉,對單思華說道︰「華哥,你的這位兄弟可真是身手不凡,不知道是不是當過兵的?」
萬精油話是對著單思華所講,眼楮卻是望著楊二,很明顯,他對楊二的冷酷非常欣賞,甚至已經到了想要結識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