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最後一擊
為了自己小命著想,自然是不會留情的,幾個照面的功夫,劉一勇的父親被我的快攻搞的狼狽不堪,等到他大哥眼看形勢不對勁想來支援的時候,已經被我抓著機會刺傷了他拿劍的右胳臂。
鮮血順著袖管一滴滴的落下來,右手暫時失去了行動的能力,劍已經交到左手,面目猙獰的盯著我。
他大哥看到他的樣子,大吃一驚,實在想不通,一個毛頭小子恁的下手這麼狠,動作也十分迅速,出手狠辣,只不過幾息的功夫就廢了自己小弟的一條胳臂。
我冷冷的在一邊看著他們,我很清楚,見識到我的實力後,他們一定會收起輕視之心,全力以赴的對付我,我不可能等誰來救我,我只能靠自己。
劉一勇的父親出乎我意料的輕易被打傷,剛才的幾次硬踫,雖然他沒來得及盡全力,但是我亦可推測到一二,令我吃驚的是他的內息竟然比我還差一些,在我全力的攻擊下竟然連一次象樣的反擊都沒有。
其實我有這種感覺,一是因為他措手不及,二來就是我的身法比他高明太多了,畢竟這可是天下四大聖者之一的杰作,除非是真正的飛行術,否則很難有人比我的身法更好了。
他凶狠的盯著我,忽然喝道︰‘合體!‘
那只火紅的狐狸,化為一道紅光,投到他身上,片刻間,一副綻放火熱毫光的靚麗盔甲將他套在里面,手中的劍吞吐著熱焰,暴喝一聲向我殺來。
輕易的敗給我使他惱羞成怒,在也不顧臉面和道義。
從盔甲中可以清晰的看到他暴戾的眼神,第一次應付合體後的人,我小心的盯著他移動的軌跡,他的身法快了很多,人未至破體而來的勁風就讓感到了火熱的氣焰。
可惜,用火來對付我實在是他的失策。我連三味真火都練出來了,還怕他這種級數的熱度嗎。仿佛是隔靴搔癢,他氣勢洶洶放出的火氣對我一點作用也沒有。
可以說他這種攻擊對我產生不了任何危害,只有真正的物理攻擊,才會令我小心的去躲避。
本來他右手受傷就使他整體活動大打折扣,再加上破綻百出的左手劍,速度更比不上我,數十回合後,我不覺得怎麼樣,他到先我累的氣喘吁吁。
他大哥站在一邊,仔細的觀察著我的身法和招式,想從中得到點什麼,可惜任他怎麼從記憶中搜索也記不起自己從哪里見過像我這樣的奇妙的身法和蹩腳的招式。
我大致模清了劉一勇父親的身法,再加上他的火焰對我產生不了多大的危害,我已經暗暗的開始籌劃著反擊,必須等到一個絕佳的機會,最好能一擊必勝,我可不想讓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另一個人乘機佔了漁翁之利。
屢次拿不下我,劉一勇的父親顯得十分煩躁,怎麼說他也是個前輩,比我長了幾十年,現在不但沒有很輕松的打敗我,反而讓我佔了便宜,在加上旁邊的大哥還在看著,這個老臉實在丟不起。
他忽然發力將我迫開,站在原地,臉色陰沉的望著我。雙手突然緊握,額角青筋暴露,好象非常吃力,盔甲上的原有的火紅色的毫光,忽明忽滅,瞬息萬變顯得十分詭異。
見到這種異變,我暗暗小心,我知道這將是他最後一擊,感覺到一股比剛才強了很多的力量緩緩的蔓延過來。
我感到沉重的壓力撲面而來,不得不以防萬一,催動全身的內息灌注到劍中,無畏的望著他,大戰來臨前夕,心髒不爭氣的‘撲通撲通‘的猛烈跳動幾下。
好戰的熱血不安份的在體內加速流動,仿佛在盼望著戰斗快些來臨。
‘烈炎‘好似听到了我的召喚,光芒大漲,向四方擊射,頓時將方圓幾米的地方照的如同白晝,數寸的氣束仿若實質,如果我在加一把勁就能形成劍氣,不過為了對付另一個更厲害的,我故意有所隱瞞好讓他措手不及。
滾滾熱浪與劉一勇父親釋放出的熱勁在中間相撞,向四周擴散開,蒸騰的熱氣中,我和他仿佛是兩個不真實的存在。
熱氣擴散到靜站在他身後的大哥身前,自然的向兩邊散開,他大哥見我忽然發威,一雙奸狡的眼楮一瞬不瞬的盯著‘烈炎‘,好象發現了什麼寶貝似的。
我想他一定看出了我這把劍的不凡之處,可是令我不明白的是,他為什麼不提醒他小弟呢。
正在我出神的當兒,劉一勇的父親暴喝一聲,我驀地發覺他的身體好象比剛才要大了一圈,而且充滿力量,他的樣子很辛苦,眼楮向我突出。
他看著我,大口大口的喘了兩下,唾液從他嘴角溢出滴下來,忽然暴出得意的‘哈哈‘大笑,狀甚得意的吼道︰‘小混蛋,老子讓你知道什麼才叫作武道!‘
看他的樣子十分像是失去理智,從膨脹的四肢可以猜到,他一定施展了什麼異法,快速挖掘出自己的潛能,短暫時間數以倍數的增加自己的功力克敵制勝。
記得二叔曾跟我提起過這種異法,我當時非常羨慕這種功法,還讓他教我,不過二叔沒有教我,他告訴我這種功法看似強大無比,實際上卻是有害無利。
這種功法屬于同歸于盡的招數,敵傷一千,自傷八百,和自殺沒什麼兩樣。一旦施展這種異法,掌握不好就有生命危險,就算僥幸不死,輕者得覓地靜修,沒有個三年五載的別妄想回復,就算是恢復了在武道上也難有作為。
‘那重者呢?‘我當時問。
二叔冷哼了一聲道︰‘失去功利和死人沒什麼兩樣。‘
三叔接過話題道︰‘我們四大聖者的子佷還需要用這種方法來活命嗎!與其怎麼想著和別人同歸于盡,還不如留下機會趕快逃跑,等到下次再殺他一個丟盔棄甲。‘
劉一勇的父親施展的是一種以消耗自己生命力為代價的功法,短時間內將功利提升兩到三倍,其實這種功法他以前曾經施展過,所以非常熟練,可是這次卻不應該施展出來,他因為受傷的關系再加上情緒不穩定,很難控制突然涌出來的大量力量,才會造成盔甲忽明忽暗的景象,並且力量的過度膨脹令他很辛苦急需一個發泄的地方。
他說完話,單臂握劍遙遙的指著我,忽然一生厲吼‘哇呀!‘力量急劇膨脹起來,千分一秒的剎那功夫,一個火紅的巨狐從他的頭頂冒出來,齜牙咧嘴的直撲向我。
面對此異景,我禁不住喊出聲‘幻靈!‘這個招數可以說是兵器所能施展出來的終極招數,比起劍氣好要強幾分,我強自鎮定,咽下一口唾沫,全力暴出劍氣,頓時毫光萬丈直沖雲霄。
‘烈炎‘帶著極高的溫度閃爍著凌厲的紅芒,眨眼間攔在巨狐身前,當頭劈下,沒想到無堅不摧的劍氣第一次施展就遇到了強敵,巨狐倏地長開大嘴,尖銳的獠牙將劍氣一口咬住。
我們兩人就這麼僵持著……
事實上他們兩人比我還要吃驚,劉一勇的父親本來以為施展出自己的壓箱底的兩大絕招,必然可以手到擒來,卻意外的遇到我的頑強抵抗。
他大哥更是驚訝,本來他以為我雖然強過劉一勇的父親,卻仍不是自己的對手,這時看我竟然發出劍氣,立刻收起了小覷之心。不過眼中卻更為貪婪。
他深深的知道,以我這般年齡想要放出劍氣必須得有神兵利器配合,否則休想放出劍氣。而且剛才我暴出劍氣所產生的異像,分明表示這是一把不可多得的神兵。
我咬牙堅持著不讓巨狐有所寸進,心中暗道他那把劍怎麼看也不像是什麼超強的神器,那把破劍比起我手中的‘烈炎‘還差許多,怎麼可能施展出‘幻靈‘這麼厲害的招數。
其實我不知道,那是合體後的一種及耗內息的招數,暫時將自己的內息與合體獸融合在一起,形成和幻靈差不多的招數。而此時我已經勝券在握。
他本就受了不輕的傷,又強行使用極傷身體的功法,卻不能完全駕御,此時已經是燈枯油盡,只要我在堅持一會,勝利必然屬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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