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將所處于的人類社會嗎?」我不禁一遍一遍問著自已。
從這個叫楊小柱的村民腦中,我知道他並不是人生閱歷很多的人,在他的一生中,所去過的最遠的地方就是距離漁村13公里外的一個叫「縣城」的小城,在那里,有一個叫做「學校」的所在,有一群叫做「老師」的人群,教育著「縣城」里所有出色的孩子。
「原來他們管師傅稱做老師,那麼我就是學生了」。我穿著從楊小柱家中找來的衣服,飛馳在去往「縣城」的途中,一邊消化著從楊小柱那里得來的記憶。我決定再做一次徒弟,只不過這次學習的,不是修真的法門(在這個領域內,我相信已經沒有人能懂得比我更多了),而是在這個人類世界生活的知識和人生的閱歷。
來到「縣城」,依著楊小柱的記憶,我來到「學校」,找到了「老師」們居住的「宿舍樓」,開始了對住在「宿舍樓」一樓至四樓所有房間里睡著的包括「老師」在內的所有人(包括老師的家屬)的腦域的搜魂。每搜過一個人,我對這個人類世界就多一層了解,同時對「中國」的感情也更深一層。當搜完最後一個人,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對社會的閱歷,已經完全可以使我適應這個世界了。
在搜魂中我發現,被我搜過魂的所有人,腦域的大小都相差不多。即使最有智慧、閱歷最豐富的「校長」,腦域也沒有比楊小柱大多少。而他們所有人的記憶和知識加起來,也只不過佔了我寵大腦域里極小極小的一小部分而已。
「看來師傅留給我的,不僅僅是強大的身體,更可貴的是無以倫比的腦域呀」。我模著我的腦袋,不由浮起了對師傅的懷念和感激。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有個身份了,再搞點錢來,就可以開始我新的人生了」。
「最合適的人選莫過于那些失蹤的人口了,只要處理得當,我就是來歷真實,戶籍可靠的現代人了」。我趁著夜色來到了縣公安處檔案室,現代的那些防盜措施,對我根本無用。
「就是這個了,真好象是專門為我準備的!」。對于找到的這個名叫「黎天強」的失蹤檔案,我感到很滿意。
他是2040年生于高明縣黎村,失蹤于2052年flg事件期間,當時12歲的他,背著家人,登上了去北京的火車,自此一去不歸。他的父親70歲、母親68歲時得此一子,得知他失蹤後,到處托人尋找不得,于一個月前雙雙離世。